何國慶,看看你還有什麽名堂?
譚天和羅山河通過電話後,就用腦波掃視了也一下何國慶的動向。
這家夥,現在是閑得很,一個星期就是開一兩次會,或到辦公室的看看屈指可數的文件。然後,就是呆在人大的招待所的房間裡,閉門不出的。
他現在剛來人大工作,那房子還沒有安排好。只能暫時住在招待所裡。
而此時,這家夥卻跑到了城西的一家賓館裡,正和那蘇芬在房間裡激戰著。
此時的蘇芬,似乎沒有了往日的那熱氣和主動。都是很被動的任何國慶折騰著。
她不主動了,何國慶就沒有以前那麽容易衝上的。使勁的在蘇芬的身子上有氣無力的折騰著。
終於,這老小子折騰不動了,從蘇芬身上滑了下來。
喲,還真是個美人。臉蛋也美,身子也美。這走到街上,還真的不愁沒有超高的回頭率。
只是這麽一個美人,被何國慶這老小子折騰,也是把一盤好美味給糟蹋了。
“你見劉衛華被查了,是不是對我灰心了啊。以前見我是到了人大的清水衙門了,雖然沒有什麽權力了。可是還有衛華這麽個好鐵杆哥們的。依然對我那麽好。現在見他被查了,我更沒有以前那麽對你有用了,就冷淡我了。”何國慶有些傷感的說。
“我是擔心自己也會被牽連進去的。現在他們到處在查黑市化肥了。我姐已經在昨晚被抓了。還有劉哥的幾個親戚和那朋友,都是逃的逃,被抓的被抓了。我現在也是膽戰心驚的。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會被抓住。哪裡還有心思跟你親熱啊。”蘇芬面無表情的說。
“放心吧,他們現在不會抓你的。你不是直接跟 劉衛華聯系的。雖然,你也跟劉衛華睡過。但是,那不會成為抓你的證據的。你就放心好了。”何國慶很自信的說。
“我現在擔心你也會被抓的。你被抓了,我不也一樣會被抓的。”蘇芬有些激動的說。
“他們憑什麽抓我。對我都已經處理過了。要抓也早抓了。還有,就是他們現在準備動我,那等他們過段時間來動我時,就由不得他們了。”何國慶哼了一聲說。
“為什麽就由不得他們了呢?”蘇芬忙問。
“實話告訴你吧,半個月前,我已經給中央紀委進行了舉報,把姚三峰以一個縣長的身份,住在了豪華的別墅裡。譚天的仕途提拔很不正常。按照他現在的經濟狀況來說,肯定存在著巨額賄賂省委領導,坐上了那麽重要的位置的可能。
不然,現在像他這麽年紀的幹部,都還是普通的辦事員呢。就是有個別前途輝煌的幹部,也還只是一個小科長。那麽他很可能就是花錢賣的官。”何國慶用手摸著蘇芬說。
“那有什麽用,上面不可能接到了舉報信就來查。”蘇芬很理智的說。
“我這舉報信不同,是特意找了一個要好的朋友幫的忙,他的一個親戚在中紀委工作。朋友的親戚接到了舉報信後,看了後,說一定會下來調查的。也會很快。”何國慶得意的笑著。
“你那朋友的親戚真的是這麽說的?他是什麽職務啊?”蘇芬忙關心的問。
“職務倒是不知道,只知道他在紀委工作。從他說話的口氣來看,職務不低的,最起碼是部門的副主任的。”何國慶如實的說。
“他收了你的錢沒有?你那朋友提了錢沒有?”蘇芬很精明的問。
“送了,先送了兩萬。辦成後,再給八萬。不送錢給人家,人家哪裡會立即給你辦這事情,就是理會都不理會的。”何國慶繼續撫摸著蘇芬說。
“嗨,你在哪裡送的錢?是在他辦公室,還是在外面?”蘇芬繼續的問。
“這錢哪敢送到辦公室去啊,當然想在外面送的。”何國慶有些生氣的說。
“那你在之前或之後,去過他的辦公室沒有?”蘇芬認真的問。
“送錢之前去過,就是把材料送到他手上,他當時沒有接錢,說先跟他去一下辦公室後,把材料備案後,回頭再把錢送給他。我就跟著他去了一下中紀委。見他把材料交給了一個紀委幹部登記了。
後來,回到賓館時,我就把錢送給他了。”何國慶緩和了語氣說,不敢再生蘇芬的氣。擔心把她氣走,不再理會他。
“他坐是一個人的辦公室,還是大辦公室啊?”蘇芬很是內行似地問。
“登記完了,我們就出來了。沒在辦公室停留的。”何國慶淡淡的說。
“可能是掮客。估計不是紀委的領導幹部的。”蘇芬忍不住笑了一下,何國慶堂堂的一個正廳級幹部,還是當過市委書記的,遇到了一個掮客,都識別不出。她也覺得這老小子太有才了。
紀委幹部辦案,那裡會從當事人手上收錢的啊。她雖然比何國慶年輕二十多歲,可是,交往過一些人物,知道紀委辦案的人員就是有幹部貪婪的,也不會從舉報人和當事人手上收錢的。
收錢的人,基本上去掮客。掮客收了錢,再轉送給那個別貪婪的幹部。但是,個別紀委幹部再貪婪,也不會從這方面去收錢的。畢竟這辦案,不是他們說了算。證據,事實及其他因素。
“掮客?不會吧。我都跟著他到了紀委的辦公室裡了。如果是掮客,那麽他就不會帶著我去紀委辦公室。或者就明確的告訴我,他的朋友或親戚在紀委工作,這事情交給他親戚或朋友辦就行了。要拿錢,我同樣不會少他一分的。他這麽乾,可是冒充國家幹部的,那就不是小問題了。”何國慶很不削的說。
“好, 你等著吧。我先回老家看看我父母。過段時間再來找你。”蘇芬明白,何國慶靠不住了,就沒有必要繼續的跟著他了。
“你,你要離開我。”何國慶這些醒悟過來。明白蘇芬的意思。
“我總不能現在和你天天粘在一起吧。你好歹還是一個人大農業委的副主任,再清閑,你也要去辦公室轉轉的。顯示工作很認真的樣子,然後,等著領導再次的用你呢。”蘇芬忙笑道。
“都到了人大了,還有什麽希望。”何國慶有些沮喪的說。
“人大怎麽了?我一個局外人都聽說過,有人還從政協出去被重用的呢。人大的別政協的還多呢。”蘇芬笑道。
“再來一次。求求你了。”何國慶討好的笑著。
“你用嘴巴親吧。”蘇芬微閉著眼睛,仰起了頭輕輕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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