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
這次的大規模驅逐瓦哈比派系運動當然少不了一眾西方媒體的譴責,他們指責蘇聯政府這是在進行大規模的宗教迫害,甚至是一場另一版本的斯大林式大清洗。愛玩愛看就來樂文小說網 。LX。當然少不了阿拉伯世界的苛責,他們也同樣認為在破壞宗教信仰,這是違背真豬安啦的旨意。
蘇聯方面當然反唇相譏,他們表示將瓦哈比等非世俗的極端教派驅逐出境之後,車臣的犯罪率大大的降低,充分說明這些穿著吉利巴普黑袍,或者身上背著炸彈背心的人才是造成車臣動-亂的源泉。他表示政府充分尊重他們的請求,既然覺得世俗和世俗派是叛教行為,那麽蘇聯政府就為瓦哈比派系在北極圈製造一片屬於他們的樂土,讓這些人跟北極熊去講解箍爛經,反正北極圈有極晝現象,你一天二十四小時朝拜都沒人攔著你。
至於阿拉伯國家所謂的蘇聯干涉宗教運動,亞納耶夫個人在私下表示你們這些教徒不要譴責,去宣戰。人生沒有那麽多時間給人去抗議,恨蘇聯就報復,怨就發動戰爭,譴責有什麽用,還是會被聯合國常任理事國無視,譴責不過就談判,談判不過就宣戰,打不過就等著被蘇聯的撒旦洗地,你連紅色鋼鐵洪流和洲際導彈都害怕,還敢說你仇視,仇視社會主義國家?
面對蘇聯的反駁。敘利亞,伊朗。伊拉克這些暗中收過蘇聯好處的世俗派宗教國家都假裝四處看風景,阿拉伯世界只有沙特一個人尷尬的面對蘇聯對外部的嘴炮。
(繼續恢復安利微信公眾哈,亞納耶夫。新的故事已經開始在公眾號連載)
驅逐瓦哈比是蘇聯政府警告高加索地區企圖獨立民族的信號,亞阿納耶夫用這樣一種方式告誡其他人,紅色警告,蘇維埃巨熊的利爪正在重新掌控這片地區。如果你是反對社會主義的敵人。請逃亡西方吧。因為接下來我們會將國家的蛀蟲一個一個揪出來,然後一個一個的捏死。
舒什克維奇倒是松了一口氣,面對那群驚弓之鳥,他幸好沒有加入所謂的西方民主派領導人陣營。多次拒絕了對方拋出的橄欖枝。對於這個在蘇聯政壇沉浮幾十年沒有倒下的老狐狸來講,不但能夠選擇正確的隊伍,而且能在適當時期一聲不響的換一艘船,跟黨保持正確的步調。
一封已經整理好匿名的舉報信放在了這位格魯吉亞第一書記的桌面上,他原本想在信封上面寫上自己的名字,但是謹慎如同獵狐的他想了想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
如果被第比利斯市長和格魯吉亞民族派的副書記知道的話。舒什克維奇的處境就尷尬了。那麽也就意味著這位中立派的領導人選擇了中央政府而不是格魯吉亞人。
雖然匿名的情況最終可能自己也會受到克格勃的牽連,但是總比事後東窗事發自己受到牽連要好得多。
退一萬步來講,真要是寫下這封舉報信的真實主人被知曉,舒什克維奇最多得罪了格魯吉亞民主派而受到中央的青睞。光是憑借這一功績,或許他還能更上一步,踏入莫斯科的決策圈呢?
想到這裡,舒什克維奇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向來都不接受風險大於匯報的投資,就像他作為一隻老狐狸也不敢去面對亞納耶夫這樣一位不按常理出牌的獵人。
“斯坦納絕對是一位稱職的第比利斯市長,只可惜你做錯了一件事。那就是身為格魯吉亞人,與中央-政府進行討價還價是你犯下的第一個錯誤,為所謂的格魯吉亞獨立運動抱著同情是你犯下的第二個錯誤。”
舒什克維奇將關於第比利斯市長的檢舉資料放進了信封,這可不是送給莫斯科的禮物,而是直接帶給克格勃的情報人員,相比他們打開這些東西之後將會欣喜若狂,這可是向自己莫斯科政府邀功的最大收獲,如果可以的話這些人官升一級絕對不是問題。
舒什克維奇將這封檢舉信通過秘密的渠道送到了第比利斯負責人的手中,只是他不知道這封舉報的資料並沒有引來克格勃特工的大動作,而是被直接送到了莫斯科最高領導人,亞納耶夫的手中。
亞納耶夫拆開信封,舒什克維奇模仿他人字跡的信紙展現在自己面前,這封匿名檢舉信用最詳細的材料揭發格魯吉亞一種高層企圖重現布拉格之春的計劃。他們將魔爪往軍隊滲透,將自己的親信安排在內部之中,潛伏等待時機,在蘇聯最顧不暇接的時候發動叛亂。
“如果不是舒什克維奇的這封書信,我想我都不知道這些人已經謀劃到這一步了,或者說是準備到了奪權的那一步,該死的格魯吉亞人,就算是來自喬治亞的斯大林,也對這片土地采取高壓的民族政策,就是擔心這群人會采取這種手段。”
呈遞上書信的人是盧比揚卡的主人, 他沒想到亞納耶夫之前所說的計劃居然這麽快就進行了。格魯吉亞現在是生是死,都在莫斯科的掌控之中。
“舒什克維奇的這封信不過是一封點燃格魯吉亞政壇動-亂的信,之前的第比利斯騷亂中的騎-牆-派們終於露出了他們的原本的面目。”
“那為什麽亞納耶夫總書記不行動,將格魯吉亞這群蛀蟲連根拔起,換成另外一批忠實蘇維埃的官員?1989年之後這樣的大規模撤換我們並不是沒有進行過。”克留奇科夫有些不太明白亞納耶夫的做法。
按照蘇維埃現在恢復的勢力,收拾一個格魯吉亞綽綽有余,所以無論那群家夥背後施展怎樣的陰謀,都不如內務部控制的部隊手段強硬。
“那麽光是一個格魯吉亞,夠嗎?”亞納耶夫勾起了嘴角,“整個高加索地區有這麽多不願意聽話的勢力,光是收拾一個格魯吉亞,足夠嗎?”
“我們的目光,可是所有不願意服從蘇維埃的敵人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