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
最可怕的一件事不是你就要接受美國的經濟封鎖了,而是你將要迎接蘇維埃的打擊報復。前者頂多給你一些陰謀陽謀的詭計惡心你,後者則是直接采取最粗暴的打擊手段,有領土爭端直接發動衝突,沒有領土爭端就扶植代理人進行衝突和顛覆。蘇聯教訓別人的手段是能動手就盡量不講道理,不將對方直接打趴在地上他們很少願意冷靜下來聽你講道理,任何抗議的無效的,只有拳頭和實力證明一切。
就在韓國發生了漁船被襲擊事件不久之後,日本的另外一艘漁船也遭到了同樣的打擊報復,不過這次使用的不是30MM的機炮,而是直接隻用AK130的130mm艦炮和七聯裝MRG-155mm榴彈發射器直接送那些日本的漁民去與上帝見面。
這場針對平民的血腥屠殺震驚的日本政府,他們強烈的譴責和抗議蘇聯是在挑釁一個國家的尊嚴,而蘇聯發言人則反唇相譏,明顯是他們沒有在韓國事件中吸取到應有的教訓。
“蘇聯的警告沒有第二次,那些還不會從血腥中吸取教訓的家夥最好盡快適應我們的法則。”
一時之間蘇聯跟日本和韓國的關系降到了冰點以下,蘇聯政府毫不掩飾的宣稱這次的打擊是為山楂花事件中犧牲的飛行員的報復,只要韓國和日本沒有進行道歉,那麽蘇聯將會嚴懲任何一個越過邊境線的敵人。
日本首相細川護熙連忙召開內閣會議,這次的聯合行動就連日本政府高層都不太了解,它們隻被告知與美國進行一場常規性的演習,且沒想到這場常規性的演習為日本帶來如此沉重的代價。蘇聯將怒火率先的發泄在日本和韓國的身上,在沒有得到庇佑的情況下,兩國成為亞納耶夫泄憤的可憐蟲。
對此,日本首相不得已與韓國總統進行秘密的會面,兩人就蘇聯問題進行了深入的交流。在如何解決問題上,韓國和日本發生了分歧。日本堅持認為他們和蘇聯必須在平等的談判桌上進行談判,而不是你轟炸了我的漁民之後還大搖大擺的表現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
而還在頭疼國民情緒的金泳三對細川護熙首相這樣說道。“一昧的講求平等對東亞局勢沒有半點的用處,蘇聯強盛的實力總有成千上萬種方式可以在你家門口或者你家內部製造衝突。這次的漁民襲擊事件,下一次可能他的戰略轟炸機就直接光明正大的飛躍在你的海域上,這樣的衝突事件。難道日本還經歷的少嗎?”
“現在我們的重點就是向莫斯科謀求諒解,而不是堅持驕傲的自尊。畢竟是我們的海軍先招惹到這個瘋子,在他們沒有完成預期目標的情況下,蘇聯的報復會一波緊接著一波。”金泳三準備直接訪問莫斯科,對之前的襲擊事件進行道歉和慰問。他拒絕了美國人的所謂保護政策。這只會讓朝鮮半島的局勢越來越複雜化。
“這對日本來講,是難以接受的恥辱。”細川護熙一口拒絕了金泳三的建議,對於經濟大國甚至是謀求政治大國的日本,對現在並不是強盛時期的北極熊嗤之以鼻。漁船遭到襲擊?大不了以後都不讓日本漁民越過那片海域,否則蘇聯能奈何得了他們嗎?
“除非蘇聯先向襲擊日本漁船的事件作出解釋和道歉,我們才會對聯合艦隊中出現的意外進行道歉,否則我們寧願撕毀停火協議,恢復戰爭狀態,也絕對不會讓蘇聯得逞。”
“你忘了當年關東軍的下場了嗎?當年日本最強盛的時期也沒有阻攔他們南下的步伐,憑什麽一個被安保條約控制住的國家能夠在這場博弈中全身而退?”(威信共眾號:亞納耶夫。)
“這是一個講道理的時代。”日本首相細川護熙禮貌的回到道。盡管金泳三的問題並不是那麽的禮貌。
“但我們面對的是不講道理的對手。”韓國總統金泳三心裡冷冷的嘲笑日本首相的無知,起碼這個跟宮澤喜一相比,實在是太不識抬舉了。
金泳三和細川護熙走向了兩條不同的外交道路,前者直接發出希望能夠訪問莫斯科的破冰之旅信號,而後者則繼續的譴責蘇聯對日本漁民造成的沉重損失。
在克裡姆林宮的聖喬治廳,亞納耶夫在金壁輝煌的宮殿裡接見了韓國總統金泳三,對方對犧牲的飛行員表示慰問和道歉。並且宣稱這樣一起事故並不是韓國政府想要看到的,韓國海軍在並不了解美國真實意圖和情況的時候將軍隊帶入了深淵之中。
“我們並不想要見到這樣的結果,天啊,我們都在做些什麽?跟一個毫無衝突的國家交戰?這簡直瘋了。美國用一種狡黠的手段讓蘇聯和韓國之間互相猜疑。然後在背後從中獲益。”金泳三一方面友善的進行道歉,另一方面又將責任全部推卸到美國人的身上,洗白自己身上的汙點。就連坐在他身邊的亞納耶夫也津津有味的打量著這位圓滑政客的一舉一動。
“同樣我們也並不想跟韓國發生不愉快的衝突,但是領土完整和主權完整是任何一個國家不可分割的條件。下一次。韓國的漁船再進入蘇聯海域,還請你們能打一聲招呼,最近日本海域的政治氣氛比較緊張,誰都不知道蘇聯會不會跟那個跟自己有領土衝突的國家來一場戰爭。”
挺著大肚子的金泳三聽到亞納耶夫的這句話瞬間倒吸了一口冷氣,讓他被撐開的白色襯衣小了幾個尺碼。亞納耶夫的話已經非常明白了,他跟韓國沒什麽事情了。但是跟日本的仇恨,沒有完結。但是蘇聯和日本真要發生衝突,韓國也絕對躲不過去。
為了討好亞納耶夫,這位活躍的韓國總統還特地的冒著凍雨跑到莫斯科的無名烈士墓碑前獻上一束花,哀悼在事件中犧牲的那幾位飛行員,穿著厚實風衣的他靜默的站在雕刻著鐮刀和錘子的墓地之前,拒絕隨從為自己-打傘,迎著冰涼的雨水在肅穆的氛圍中默哀了三分鍾。久差來一個華沙之跪來表現自己的衷心。
哪怕是漫天的雨水席卷的天氣,無名烈士墓碑前的火炬也沒有熄滅燃燒的信仰。
韓國總統當然不會明白蘇聯軍隊的偉大, 就連瓦爾哈拉殿堂內的英靈,也無法理解這樣崇高的信仰。何況被閹割之下的德意志早沒有了當年那種征戰殺伐的銳氣。
從莫斯科回來的路上,金泳三一直沉默不語,全程陪同的外交部發言人小心翼翼的伺候著這位沮喪的總統,擔心他突然發飆起來。
金泳三抬起頭,看著窗外層巒迭起的雲層,從莫斯科返回漢城只是一段短暫的距離,卻讓他感覺像是一個世紀般的漫長。就在談判取得進展之後沒過多久,北朝鮮方面宣布停止邊境衝突,並且撤回聚集在三八線附近的軍隊,原本緊張的朝鮮半島局勢又重新的緩和下來。
金泳三當然清楚這一切的背後,都有蘇聯主席的身影。
“這真是一個可怕的鄰居,但願韓國永遠都不要與他為敵。”金泳三的腦海裡已經在開始制定製約軍隊行動的計劃,以後海軍的活動將受到嚴格的限制,禁止跑到蘇聯海域附近去挑釁他們的紅色鋼鐵巨浪。否則韓國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航母艦隊瞬間便成為太平洋上的血色背影。
“不過接下來的日本就有好戲看了,真以為自己的軍事實力足夠在聯合國的席位上謀求到與常任理事國相對應的尊重和地位嗎?”
“你在小覷一個帝國的尊嚴和挑釁它的底線啊,細川護熙首相。”金泳三總統幸災樂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