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壹秒記住『愛♂去÷小?說→網』,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第二天天還沒亮,梁文浩就跑過來敲門,險些將徐銳堵在江南的房間。
徐銳此時的身份可是日本人西村小次郎,是一個前來中國尋找發財機會的流浪武士,如果被梁文浩發現昨天晚上居然睡在江南房間,那絕對是會引發軒然大波的,不是說江南就不能跟一個日本武士好,關鍵這進展也太快了。
而且這與江南一貫潔身自好的形象不符。
“江南?”梁文浩一邊敲門一邊說,“你醒了嗎?該起床了。”
昨天回房間之前,鳩田就已經跟梁文浩還有江南說好了,今天早上五點鍾就要起床,然後乘船前往澄湖辦事,梁文浩和江南身為隨行翻譯,當然要隨同前往,江南也設了鬧鍾,不過昨天實在折騰狠了,鬧鍾竟然沒鬧醒。
“知道了,我馬上就好。”江南應了一聲,又回眸撩了徐銳一眼,那對會說話的大眼睛仿佛在說,都怪你,都怪你,看著江南這副嬌俏慵懶的美態,徐銳忍不住又是食指大動,當下又伸手用力環住了江南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腰。
江南才剛坐起身,卻不料被徐銳環住小腰,一個重心不穩,便一屁股坐回徐銳身上,兩人下身都沒有穿衣服,赤果的身體便又來了個親密接觸,江南便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聲,這下江南卻沒有控制住,讓門外的梁文浩聽見了。
“江南你怎麽了?”梁文浩立刻關切的問。
“我沒事。”江南又羞又急,一邊卻又感到無比刺激,甚至連說話的聲都有些變了,又接著說道,“我就是,有些頭暈。”
“頭暈啊,一定是昨天趕路累了。”梁文浩關切的說,“你躺著吧,就不用再起來了,回頭我跟鳩田說,不就當個翻譯,我一個人就去就可以了,你盡管安心留在旅社裡休息吧,哦對了,回頭別忘去診所開點西藥來吃。”
正好江南也確實不太想動,便哦的應了聲。
梁文浩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徐銳側耳聆聽,確定外面已經沒有人,才笑著對江南說:“這個梁大少挺關心你啊。”
江南笑著打趣說:“怎麽,吃醋了?”
“吃醋?我只是替梁大少感到惋惜,有我在,他這輩子怕是難得一親美人芳澤了。”徐銳一邊說一邊又要攻城略地。
江南卻趕緊阻止了徐銳,喘息著說:“別鬧了,你快回去吧,梁文浩容易打發,待會隔壁房間的海倫娜來了可沒那麽容易打發。”
“海倫娜?”徐銳說道,“昨天跟你一起的那匹大洋馬?”
江南便立刻斜睨著徐銳,說:“怎麽,不會又看上海倫娜了吧?”
不等徐銳說話,江南又說道:“不過也是,海倫娜的異國風情確實挺誘人的,而且我得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海倫娜雖然從來沒見過你,但是對你的大名卻已經如雷貫耳,美國人又一貫開放,如果你真的去追她,肯定一追就上,要不我幫你製造一個認識的機會?大和旅社斜面對有家西餐廳,就在西餐廳裡偶遇怎麽樣?”
徐銳哭笑不得,伸手在江南的上扇了一巴掌,佯怒道:“說什麽呢,搞得來我好像是頭種馬似的。”
江南笑道:“你可不就是頭種馬?”
“行行行,我是種馬,我現在就給你這匹漂亮的小母馬配種。”徐銳一邊惡聲惡氣的說著,一邊又將江南騎在了身下,正要強行入巷,卻隱隱聽到隔壁房間有人起床了,大和旅社的房間隔音效果相當不錯,也就徐銳聽覺過人,才能聽到。
江南正百般抵擋,看到徐銳忽然停下來,便小聲問:“是不是海倫娜起床了?”
說完了,江南便伸手指了指右側的房間,徐銳點頭,江南便趕緊往外推徐銳,一邊有些著急的說道:“那你趕緊走吧,這海倫娜可真的很難纏的。”
當下徐銳只能戀戀不舍的翻身下床,穿上衣褲離開了。
回到雙人房間裡,只見冷鐵鋒早已起床,正在聽收音機。
收音機裡收聽的是大梅山廣播台的節目,肥城保衛戰雖然結束了,不過大梅山廣播台卻並沒有停止播音,而是將廣播給堅持了下來,不過現在播報的大多是救災的事情,關於前線戰事的消息卻是不多,但既便是這樣,也仍然有大量的聽眾。
“回來了?”冷鐵鋒抬頭掠了徐銳一眼,臉上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跟王滬生不一樣,冷鐵鋒是一點也不關心徐銳的私生活,在冷鐵鋒的觀念裡,徐銳無論跟江南、賽紅拂還是小桃紅,都是自由戀愛,雙方你情我願,別人又憑什麽干涉?有本事你也可以讓好幾個女子同時對你傾心啊?
冷鐵鋒關心的是另外的一件事情。
“想了一晚上了,想好怎麽弄沒有?”
冷鐵鋒說的是昨天晚上兩人誑街時看到的小野田洋灰廠,徐銳的想法是很好,根據地也確實急需一家洋灰廠,但問題是,要把洋灰廠的所有設備搬運到根據地並不容易,畢竟這裡是在吳淞腹地,離根據地隔著七八百裡路呢。
“還沒呢。”徐銳搖頭說,“這事回頭說,現在吃早飯去。”
當下兩人下了樓,來到了一樓的餐廳裡,大和旅社是自帶日式餐廳的,當徐銳和冷鐵鋒走進餐廳時,裡邊已經有幾個日本人在用餐,穿著和服的老板娘迎上前來,未語先笑,衝著徐銳就是深深一鞠躬:多謝關照,多謝關照。
徐銳在卡座落座,順手還在老板娘和服隱藏之下的肥臀上扇了一巴掌,然後大笑:“還是兩份壽司,一壺清酒再加上兩份炭火烤肉。”
“哈依,請稍等。”老板娘再鞠了個躬,起身之後還向徐銳拋了記媚眼,必須承認,從女性的角度,徐銳確實非常招人,大和旅社的這個頗有姿色的老板娘才剛認識不到兩天,就已經被徐銳撩撥得春心蕩羨,快要情難自禁。
這時候,鄰座的一個日本人忽然湊過來,以討好的笑容看著徐銳,說:“死米馬賽,聽您的口音像是京都人?”
徐銳哈依一聲,反問說:“你也是京都人?”
說著話,徐銳順勢掃了這個日本人一眼,發現這廝長得五短身材,穿著黑色的和服,腳上還蹬著一雙木履,一副標準的日本人裝扮。
只不過看他卑躬屈膝的樣,就知道多半是個平民出身。
“哈依。”日本人頓首說,“我是京都船井郡和知町的,敢問您是?”
“喲西。”徐銳便熱情的伸出雙手,說,“我是熊野郡久美濱町的,我們的家鄉相隔並不遠,老鄉啊,自我介紹一下,西村小次郎。”
徐銳的熱情讓日本人大受鼓舞,當下也熱情的回應說:“我叫竹野田磯,西村桑,能在萬裡之外的中國遇到同鄉,可真是緣分哪。”
徐銳說:“來來,一塊坐,咱們一塊坐。”
冷鐵鋒便趕緊讓了個座,將竹野田磯讓到了徐銳對面。
竹野田磯他鄉遇到故知,十分之高興,當即表示要請客。
美女老板娘聽說之後也特意的給徐銳他們送了一壺清酒。
幾句話攀談下來,徐銳便立刻摸清了竹野田磯的意圖,原來這個小鬼子並不是真的想要認什麽同鄉,而是昨天晚上,竹野在門口看到了他跟小島健、鳩田寬一行攀談的一幕,所以竹野想要通過他跟小島健攀上關系。
要特別說明的是,在小日本國內等級森嚴,各個階層之間可以說是涇渭分明,你要想越過自己的階層擠入上層社會,那是十分困難的。
而眼前的這個竹野田雞,哦對不起,是竹野田磯,眼前的這個竹野田磯一看就知道是個小有成就的商人,不遠萬裡來到中國也只是為了賺錢,但是限於他卑賤的平民身份,根本沒辦法跟蘇州憲兵隊司令小島健套上交情。
而徐銳假冒的這個西村小次郎卻不一樣。
西村小次郎雖然只是個落魄武士,但是再落魄也屬於武士階層,屬於貴族身份,所以很容易就獲得了同為武士階層的小島健的認同。
正因為徐銳能夠跟小島健說上話,竹野田磯才找他當掮客來了。
當下徐銳問:“竹野桑, 可否說說,你所從事的是個什麽行業?”
“洋灰。”竹野田磯說,“我尋思著,皇軍在佔領淞滬地區後,廣大佔領區的治安狀況未必就會好轉,所以應該會修大量的碉堡,這就要消耗大量的洋灰,所以我才特意從青島盤了一家洋灰廠,並將設備拆卸再運來淞滬,結果……”
“洋灰廠?”徐銳扭頭不著痕跡的跟冷鐵鋒交換了一記眼神。
這叫什麽?這就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正愁不知道怎麽辦才能把小野田洋灰廠的設備運回根據地去,結果這個竹野田磯就自己送上門了,雖說此洋灰廠並非彼洋灰廠,但是只要是洋灰廠,管它姓小野田還是竹野?
竹野田磯長長歎了口氣,又說道:“結果來了淞滬之後才發現,小野田株式會社早就在上海、蘇州兩地設了洋灰廠,我既便在蘇州設廠,也是接不到業務,不知道西村桑能不能跟小島長官說一下,把軍方的業務讓給我們一部分,當然,作為回報,鄙人一定會給予小島長官豐厚的回報的,當然,也會有西村桑你的一份。”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