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 看到自己老爹那可憐巴巴的眼神,聶琳琳也不打算在逗自己的老爹。
“這是情報局給我的緊急秘密電報,你看了就知道了。”聶琳琳說完,從自己的衣兜中,再次取出一份電報,遞給了聶士成。
大帥依然決定對日作戰,若你爹有疑惑,可告訴他詳情,落款是鍾霖。
“好啊,老夫總算可以在好日本人好好的鬥上一鬥,一把將手中的電報按在桌子上,聶士成滿臉激動。
當年的朝鮮戰場,特別是崖山戰役、成歡戰役後,自己就被日本追著跑,這在自己幾十年來的戰鬥生涯中,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這是自己的汙點,一輩子的汙點。如今有了這個機會可以洗去汙點,這如何不讓聶士成激動。
“對了,為了減少日本人的懷疑,大帥的意思,是讓第23軍率先進入丹東,等戰爭爆發後,24軍在進入丹東。”見到自己的老爹沒有反對。聶琳琳說出了劉俊的計劃。
“好好,聽大帥的,我立即就下令23軍立即準備,白天休息,夜晚行軍。”聶士成說完,不在搭理自己的女兒,而是轉身走出了司令部,他要親自去指揮23軍,督查23軍準備並且出發。
南京江寧城外。炮聲隆隆,成千的遼東軍,正呐喊著,端起手中的槍械,往已經被炸開的城牆缺口衝去。
塔塔塔......塔塔塔.....死守在城內的清軍開始扣動機槍的扳機,拚命向堵住缺口。
“迫擊炮,乾掉清軍火力點。”一個頭上帶著鋼盔的上尉咬牙切齒的瞪著正在噴射出火舌的機槍大聲吼叫。
哢哢,幾個士兵快速將迫擊炮架上,快速的調整了角度後,就將炮彈塞進了炮管。
砰砰兩聲脆響,隨即是轟的一聲,架設在一間民房上的清軍火力點一下子就被炸的無影無蹤。
“給我衝。”一見到火力點被打掉,連長揮動手中的手槍,率先衝了上去的同時,並且扔出幾顆手榴彈,利用手榴彈爆炸產生的煙霧,進行掩護,開始往城中攻擊。
城外前沿陣地掩體中。一直緊張的看著進攻部隊的李榮和吳佩孚總算是送了一口氣。
這進攻南京的最後一道屏障,總算是清楚了。
李榮和吳佩孚在當場分兵後,最後又在杭州以西匯合,然後兩軍合為一處,浩浩蕩蕩的挺近江蘇。江蘇南面的部隊早已經被劉坤一當初調入了北面,留在南面的,幾乎都是巡撫營和巡捕,面對幾萬武裝到牙齒的遼東軍,這人人哪裡是遼東軍的對手,幾乎都是稍微一抵抗,就放下手中的武器,投降。
“可算是拿下來了,這樣和張勳合圍南京的計劃就能夠實現了。”放下手中的望遠鏡。李榮樂呵呵的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吳佩孚。
吳佩孚點了點頭:“對的。如今江寧已經拿下,南京南面的屏障幾乎已經被清楚。現在,張勳的部隊已經進入棲霞,正在那裡和湘軍五個營對持,我們也要趕緊北上,牽製住雨花台的清軍,讓其不能支援棲霞。
“勝利指日可待啊。”呵呵一笑,李榮轉身看了一下站在自己身邊的參謀:“傳令,部隊加緊進攻,務必在一個小時內殲滅殘敵,然後向雨花台推進。”
南京,兩江總督府,隱隱約約傳來的炮擊聲,在總督府總,都能夠聽到,總督府書房中,兩江總督許應騤焦急的在書房中來回走動,從他接任兩江總督以來,就沒有一天是能夠舒心的。
前線戰敗,一直都是戰敗,今天收到這裡失守,明天哪裡有脫離統治,這些電報,在剛開始的時候,自己還能夠大發雷霆,可是現在,他已經十分免疫這個問題。
“總督大人,大事不好了。”幕僚程文濤一臉焦急的走了進來。
“說吧,什麽事情。”對於這個幕僚,許應騤只是輕輕的看了一眼,就轉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淡淡的問道。
程文濤在劉坤一時候,並沒有離開兩江總督府,而是再次為新任的兩江總督許應騤當了幕僚。
看到許應騤無所謂的表情,程文濤心中微微歎了口氣,但願總督在得到這個消息後能夠坐的主。
“大人,前線發來電報,棲霞、江寧失守。”
啪的一聲,端起茶杯的許應騤一下子站了起來,手中的茶杯也掉落在地上。
南京本來就靠這兩個地方來阻擋遼東軍,如今這兩個地方居然失守,這如何不讓自己憂愁。
原本在燕子磯哪裡還有炮台可以轟擊,可是前幾天,福建水師硬是闖了進來,將燕子磯炮台給轟成了平地,不但如此,這福建水師的軍艦還在江面轟擊城外的清軍陣地。
清軍裝備的火炮,根本就對軍艦造不成任何的傷害,反而是自己的士兵,是傷亡慘重。
完了,南京城恐怕是守不住了,許應騤一屁股坐在位置上,喃喃自語的盯著牆面的地圖發呆。
在自己接任兩江總督後,他已經將周圍的部隊集中到了南京,就是要和南京共存亡,如今,大軍幾乎都在城外,現在在南京城中,只有一萬三千多人,如果到時候加上從城外撤回的部隊,也就有三萬來人,三萬,這要是對付以前的長毛,那是搓搓有余,可是用來對抗遼東軍。許應騤心中沒有任何低。
“開炮。”
轟,一發發的炮彈在炮長的指揮下,從炮口噴射而出,砸在了對面清軍的陣地上。
雨花台,李榮的部隊在拿下江寧後,就下令部隊立即尾隨潰敗的清軍追擊到了這裡,並且和這裡的守軍交手。
根據調查,駐扎在這裡的清軍,是湘軍三個營一千五百人,這三個營,算不上精銳,但是現在佔領了地形,對遼東軍也是一種威脅。
前線剛剛建設完畢的掩體中,李榮看著對面清軍陣地硝煙滾滾碎石亂飛,心中算是吐了一口惡氣。就在半個小時前,自己發動的第二次進攻居然讓清軍給打了回來不說,還損失了兩百多人,這是在進入江蘇後所爆發的戰役中,一次進攻傷亡這麽大,還是第一次。
“看來許應騤是鐵了心的要跟朝廷陪葬啊,居然不給我們任何的答覆。”一邊的吳佩孚放下手中的望遠鏡,看了一下李榮。
兩天前,在江寧城戰鬥前夕,李榮就派人給現任兩江總督, 也就是幾年前被自己打的逃離福州的許應騤送去一封書信,希望他能夠看清大局,為了百姓遠離戰火,投降,可是這封信送出去後,一直來就跟泥牛入海一樣,連個影子都沒有看到。
“切,你還等他回信,他要回信早就回了,哪裡還會等到現在。”放下望遠鏡的李榮呵呵一笑,不在看向遠處正在攻擊的部隊,而是做到了彈藥箱上。
“我看也是,這如今大軍都已經抵進南京城,許應騤是抵抗越來越猛烈,你看看。”吳佩孚說道這裡,指了一下對面的清軍陣地:“他麽的南京城根據情報,火炮也就三十多門,你聽聽,這他麽在雨花台,一下子就擺上了將近四門,我看他是恨你當年把他打的那麽慘,報復你。”
報復我。李榮微微一笑,當年福州戰役,是大帥指揮的,要報復也請早好對象。
“得得得,你別這瞎攪合,去聯絡張勳的通訊兵回來沒有?”微微擺擺手,李榮問道三個小時前,派出去聯絡張勳的通訊兵。
“回來了。”吳佩孚說完,伸手抹去地圖上的泥土,他要將現在的情況告訴李榮,從而進行新的部署。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