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爛不堪的縣衙,在加上不是冒出的濃煙,還有支離破碎的屍體,讓黒木為楨在院子裡面異常煩躁。 轟的一聲,一發炮彈又打進縣衙,將幾名警衛抬上天空,然後重重的摔下來,搭成碎泥。
絕望加上無奈的黒木為楨問道站在旁邊臉色蒼白的參謀長,旅順軍已經達到哪裡了,得到的情況很不秒。
旅順軍離這裡還有兩百來而已。
聽到越來越近的喊殺聲和不院子躺在雪水中的屍體,參謀長心驚膽戰,嘴唇發抖的說道:“師團長。。撤吧。”
黒木為楨苦笑一下:“撤,能往哪裡撤到處都是旅順軍。”
“屬下將率領全體官兵,一定為師團長打開一條道路。”參謀長焦急的說道。
望著已經被硝煙籠罩的營口。黒木為楨無奈的坐在縣衙的階梯上,等待死亡的來臨。
一座破爛不堪商鋪中,幾匹綢緞還在角落燃燒,看樣子這裡是原來是個綢布莊,劉俊趴在已經被炮彈炸碎的牆角。看著正在和日軍展開奮力拚殺的清軍。
“沒有想到都這個時候,日軍居然還有這樣的戰鬥力。”再次觀察了一下,劉俊問道:“怎麽回事,還是打不下來。
“頭,現在日軍全部被壓在這裡,這人數肯定不少。難免會攻擊不順利的。”趴在旁邊一臉黢黑的鍾霖歪戴著帽子說道。
“笨啊,不曉得用炮轟嗎?”劉俊敲了鍾霖的腦袋。“鍾霖吃了一驚:“頭,不要俘虜了,原來你可說過盡量要俘虜好賣錢的。”
聽到鍾霖這話,劉俊一扭頭,眼睛瞪的跟牛一樣,惡狠狠的說道:“誰他麽告訴你我這次要俘虜了。這次不要了。我要全部殺光。一個不留。”
轟,炮彈開始跟雨點一樣砸進日軍負隅頑抗的狹小空間,人數擠在一起的日軍在強大的火炮攻擊下,開始四處逃竄。
持續兩個小時的炮擊,將縣衙周圍四邊都炸成了平地和一片廢墟。
炮聲剛停,劉俊就嚴峻的下達了最後進攻的命令。旅順軍跟潮水一樣的衝了進去。
看到要往前面衝的鍾霖,劉俊一把拉住說道:“能抓多少炸多少?”
鍾霖一臉癡呆,剛才還說不要俘虜,可是現在剛才。。
清軍在這次戰鬥中,一共抓住了五百多被炮彈炸暈炸傷的日軍,其中就包括黒木為楨。
黒木為楨是在指揮部隊作戰的時候被野戰炮在旁邊不遠處爆炸給炸暈的,當清軍把他捆綁起來後,他才慢慢的蘇醒。
看著黑壓壓的日軍在旅順軍的押解下一個個垂頭喪氣毫無生機的日軍都地下腦袋走路,站在一段被炸壞的土牆上的劉俊面無表情的對站在旁邊的鍾霖淡淡的說道:“去,讓這些日軍追擊在東門挖個大坑,我有用。”
挖坑幹嘛,鍾霖不知道,不過看住劉俊說這話這麽冷,他看了一這些垂頭喪氣的日軍和已經生氣的劉俊,:“頭,你看我的,保證你滿意。”
還不到三個小時,鍾霖就跑來報告:“說挖好了。”
劉俊聽完後,就走了過去。
看著那足足有十幾米寬和兩米來深的大坑,劉俊很是滿意,看了一下正在土坑外面毫無人色的日軍,劉俊淡淡的說道:“把日軍全部退下去。”
鍾霖不知道劉俊要做什麽,但是還是命令清軍將所有的俘虜趕進了大坑。”
一陣慌亂後,所有的日軍都在刺刀和槍托的威逼下,被推進那個大坑之中,黒木為楨也不例外。
“殺了”望著灰蒙蒙的天。
:劉俊冷冷的說道。 站在旁邊的壽山被劉俊下了一跳,忙說道:“大人,他們是俘虜?”
哈哈哈哈哈哈,劉俊仰天大笑,然後靜靜的望著壽山,:“他們不配。”
坑下的黒木為楨被劉俊這句話給嚇得面無人色,他大聲的吼道:“我們是俘虜,你不能殺掉我們。”
正準備離開的劉俊聽到這個嚎叫,轉過頭看了一下這個嚎叫的人,肩膀上的肩章一下子讓劉俊看出來這絕對就是黒木為楨:用手指了一下:“把他拖上來。”
望著跪在面前的黒木為楨。劉俊冷峻的說道:“軍人,你們也配,俘虜,你們也配,?”
猛的雙手抓住黒木為楨的衣領,劉俊跟一頭髮瘋的豹子一樣吼道:“你他麽的睜開你的狗眼看一樣這些倒在地上的屍體,他們手無寸鐵,你們也下的了手,還敢在我面前叫囂。”說完劉俊一腳把黒木為楨踢到,並抓起他的頭髮讓他看看還有不少清國百姓的屍體。
“哼,我們清國有句古話,血債血償,你當初在下達屠殺他們的時候,就該想到,你和他們的下場是怎麽樣?”
“你們不該來到中國,更不該讓你的部隊屠殺,今天我要你親眼看著他們在你面前死掉。”說道這裡,劉俊扭頭說道:“殺”
得到命令的清軍開始對著坑道開槍。整個坑道開始傳出恐怖般的慘叫聲。
“不”黒木為楨見到坑裡面的士兵一個個倒在地上,憤怒的大喊和掙扎,但是兩個身強力壯的清軍死死的按住,扔憑他如何的掙扎也徒勞無功。
最後一名日軍倒下,劉俊輕蔑的看了一眼已經成為了淚人的黒木為楨。蹲了下來,劉俊用手抬起黒木為楨的下巴。裝出很好奇的樣子:“你也知道哭啊,還以為你不是人養的呢?”
黒木為楨沒有說話,他只是盯著滿坑的屍體發呆。
哼,劉俊冷哼一聲,伸手扯下黒木為楨肩上的中將肩章劉俊站了起來,把那紅色的肩章放進兜兜裡面,劉俊對鍾霖說道:“給他個痛快的死法。”
鍾霖點了點頭,從腰間撥出了手槍,來到黒木為楨的後面,槍口對準了黒木為楨。
砰的一聲槍響,日軍從偷襲北洋水師以來,第一名中將軍銜的軍官死在清國的土地上。
將黒木為楨的屍體推了進去,望著又在開始下雪的潔白雪花,和還在燃燒的房屋,劉俊閉上眼睛:“你們可可以安息了。”
睜開了眼睛,劉俊讓清軍開始打掃戰場和收集百姓們的屍體。
收集起來的營口百姓屍體,都堆成了小山,望著這些無辜的百姓,劉俊在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跪在那些屍體面前,痛哭起來。
沒有誰比他明白,要不是他死命的頂住日軍,讓日軍進攻旅順的計劃連續失敗,那麽營口的百姓是不會有這場浩劫。
本來以為,只要解救了旅順,那日軍就不會在此進行大屠殺,可是最終,日軍沒有屠城旅順,卻反過來屠城營口,劉俊心裡憋屈,這都是他的錯誤才造成的,這是營口的百姓提旅順挨了這一場浩劫。
劉俊哭過後,從那屍體堆裡面,抱出了一個才三歲多點的孩子,把那孩子的屍體摟住懷中,劉俊再次痛哭說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沒有保護好你們。娃,這都是我的過錯,是哥哥的過錯,你在天之靈,就懲罰我就是。”
將所有的屍體集中到了東門,劉俊下令要在這裡給這些無辜的人舉行一場隆重的葬禮。
十幾門野戰炮,發出了巨大的怒吼,上萬條槍,對空開始鳴響,在這火炮和槍聲的聲音中,劉俊根據這裡的習俗,燒了不少的紙錢,。
營口戰鬥既然已經結束, 劉俊認為,部隊主力留在營口已經作用不大,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旅順的安慰,而至於跑到錦州的第十一師團,劉俊知道,短時間他也翻不起什麽大浪。還是趁早率領主力會是旅順要緊。畢竟丟了旅順,日軍海軍就有停泊的地方,那可不是他願意看到的結果。
留下了羅大成和冉旭率領騎兵旅的一個旅和步兵的兩個團,劉俊就帶領其他的人馬,當天就辭別已經被劉俊認為為營口警備司令的羅大成。率領主力開始返回旅順。
通往旅順的官道上,鍾霖不時的扭頭看了跟在後邊的騎兵,又看了一下正在馬上哼著小曲的劉俊,靠近劉俊問道:“頭,你把黑龍江的騎兵拐跑了,不怕人家找你麻煩。”
劉俊聽到這麽一說話,睜開了眼睛,
已經提百姓報仇的劉俊沒有了那幾天的陰沉,而是恢復了以往。
扭頭看了一眼跟在步兵後邊的騎兵然後扭頭說道:“會說話不?會說話不,這叫拐嘛。整的老子像人販子一樣。”越想越不對,劉俊用馬鞭指著自己的鼻子:“我哪裡像人販子了。”
鍾霖吞了一口唾沫呵呵一笑:“哪能呢,頭這麽可能是人販子呢?
“這話我愛聽。”劉俊滿意的點點頭。想了一想,劉俊很得意的補充一句:“就算是人販子,那也是很文明的大人販子。”
這話聽的旁邊的鍾霖一臉的黑線,這人販子還有文明這一說,真是奇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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