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鑾殿,頓時冒起搜搜涼氣。人人自危 劉俊那罪名實在是太大,謀反的罪名,誰敢帶,在加上劉俊那嘴說的挺那麽回事,當場就將翁同龢這老匹夫給嚇暈在朝堂。光緒帝無奈,隻得得讓殿前侍衛將口吐白沫的翁同龢跟抬死豬一樣的抬下殿,然後讓翁府的人弄回去。
光緒雖然沒有全,但是也知道這是強詞奪理,不過他兵沒有說破,畢竟今天翁同龢今天這麽掃他的面子,教訓一下還是好的。
望著下面面面相窺的群臣,光緒帝詢問道:“這次下發旅順守軍的犒賞紋銀,各位還有什麽異議否。”
台下無一人說話。誰敢說,沒有看到剛才反對的人是被這個總兵這麽收拾的,謀反。要是還敢反對,還不知道會被扣上什麽罪名。
“臣等讚同。”金鑾殿眾口一詞。並大肆宣揚皇上聖明。
這是光緒上朝這麽多年以來,第一次沒有人反對光緒決定的事情,高興之余的光緒又下令賞黃馬褂,並升為正四品,並且著令李鴻章,一定要好好任用劉俊。
這話不用光緒提醒,李鴻章現在都知道,他今天也算是張見識了,原本以為劉俊就是個悍將,卻沒有想到劉俊戰場是個厲害人物,這嘴巴,一點都不遜色,就算是楊士驤,李鴻章都認為,不是劉俊的對手。
下朝回到家,已經是吃午飯的時候,李鴻章雖然心細劉俊今天好好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對手,不過還是善意的提醒道:“知道不,要是今天你稍微有差錯,你人頭不保。明白嘛。”望了一下正在扒飯的劉俊:“下場可不能這樣了。”
吞完碗裡的飯,劉俊謝過李鴻章:“謝中堂大人提醒,我會注意的。”
李鴻章見劉俊這麽聽話,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其實劉俊根本就沒有把這個事情當回事,畢竟他不是京官,是個外官,不是那麽容易能進京城,這次來京城,還是因為巧合,要不是李鴻章和翁同龢的矛盾,他連離開旅順的資格都沒有。
大連,第二軍軍部,大山岩今天難得的放下手中的軍務,在參謀長的陪同下,正在大連一家很出名的酒樓點起兩個菜,在哪裡喝酒。
大山岩已經收到第六師團黒木為楨的傳信,順利拿下營口。
那時候日軍都是騎馬來船底情報,所以大山岩收到信的時候,劉俊正在指揮清軍在營口和日軍第六師團死磕。而他派出第九旅團一個聯隊去攻擊旅順,完全是為了轉移旅順守軍的主意。
兩人對碰了一杯,又說了些這裡和日本相比之內的話,大山岩進入了正題:“參謀長閣下,我讓參謀部制定的進攻計劃是否制定完畢?”
參謀長放下手中的酒杯:“報告閣下,計劃已經制定完畢,就等第六師團休整完畢後就可以進攻旅順。”
“很好,很好,大山岩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制定旅順的計劃,他一直就在考慮,可是面對這旅順那幫守軍,大山岩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眼看大本營限期拿下旅順的時間快到,他急。
最後第一旅團旅團長乃木西典給了大山岩的建議後,他就有了主意,那就是在營口第六師團在營口安穩後,立即和大連一起出兵旅順,兩路夾擊大連。而到時候進攻旅順,營口的第六師團必然會主力出動,所以為了以防萬一,他在黒木為楨離開大連的當天,就密令黒木為楨,屠殺營口。
所以黒木為楨屠殺營口,這大山岩是第一個該死的,只是因為劉俊情報系統不全,
讓黒木為楨做了替死鬼,讓劉俊收拾了。 得到計劃已經制定完畢的消息後,大山岩總算是送了口氣,再次喝下一杯酒,大山岩興奮的就在哪裡敲響酒杯,唱起了鳥語般的歌曲。
一曲完畢,參謀長連聲說好,這麻皮拍的太好,不善言笑的大山岩也露出笑容。剛要謙虛兩句。大山岩就看見樓下走來了一個人,這個人不是誰,是乃木西典。
見到正在上樓的乃木西典,大山岩說道:”乃木君來所為何事?”
乃木西典好像沒有聽清楚大山岩的話而是正快步的往大山岩坐的地方走來。
旁邊的參謀長看到乃木西典一臉的憂色,跟死了爹媽一樣,而且看乃木西典,沒有了原來的穩重,看起來人都有些恍惚。
見到乃木西典沒有說話,參謀長湊近大山岩,輕聲的說道:“軍長閣下,好像出事情了?”
大山岩這次收起飄飄然的心情,看了一下,夜認為絕對出了事情。
乃木西典走到大山岩面前,低頭說道:“軍長閣下,第九旅團通訊兵正在軍部等候,有緊急軍情報送。”
“是什麽事情?”大山岩皺了一下眉頭,他很拉悶,為什麽是第九旅團派出了的通訊兵。
乃木西典恐怖的看了一下大山岩:“軍長閣下,還是.。。還是你親自去吧。”
能讓自己手下的悍將這麽個表情,大山岩就是頭豬他都知道這個事情不小,慎重的望了一下坐在對邊的參謀長。他一下站了起來:“走。”
騎馬回到軍部,大山岩一進軍部,就脫掉身上的外套,來到火爐旁邊取了下暖,就讓乃木西典將傳令兵帶上來。
不一會,乃木西典就帶進來一個人,一看,大山岩就差點一刀砍死站在面前的傳令兵,這人居然穿著一身清國百姓的服裝,而且看上去,就是平常的不能在平常的這種。
“八嘎。”大山岩用手狠狠的拍了旁邊的桌子:“哪裡來的清國間諜。”
“報告將軍閣下,我是第九旅團通訊排排長,不是清國人。”那人嚇了一條,忙開口辯解,並從口袋中摸出了一張紙交給了旁邊的參謀長。
大山岩接過一看,不錯,這確實是第九旅團的人,他將這個信件放到桌子上,正色的問道:“你是第九旅團傳令兵,現在營口有黒木中將,怎麽是你們旅團在傳遞情報,你們師團部的通訊兵呢?”
“我們是從盤錦來的?”那士兵說道。
“盤錦,不是在營口嗎?”參謀長也瞪大了眼睛,吃驚的問道。
絕對出事情了,大山岩想到這裡,問道:“說,出了什麽事情。”
那傳令兵害怕的看了一眼坐在那裡的大山岩,支支吾吾不敢說。
“說吧。”大山岩露出笑容說道。
“軍長閣下,旅順軍隊圍攻營口,第六師團除第十一旅團成功突圍,其余人馬,全軍..全軍..全軍覆滅。”
“什麽?”大山岩一下子站了起來,走到通訊兵面前,猛的抓住對方的衣領:“你說什麽,你你在說一遍?”
“旅順守軍攻打營口,除第十一旅團突圍後,拿下營口。其余人馬,全軍覆滅。”那士兵再次的說了一遍。
好比晴天霹靂,大山岩感覺一下子天旋地轉。呆了一會,大山岩感覺喉嚨一甜。
噗呲一聲,急火攻心,吐出一口鮮血暈倒在地上。這樣旁邊的參謀長和乃木西典一下臉色蒼白,忙跑過去,抬起大山岩,並派人傳軍醫。
整個軍部一下子陷入了慌亂。
北京,今天再次下起了小雪,這小雪夾著寒風,吹的窗戶哢哢著響。劉俊緊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走了過去,關上了房門。然後又回到炭火旁邊坐了下來。
路過的楊士驤見劉俊坐在那裡發呆,走了進去:“怎麽了?一個人在這裡發呆。”
正盯著火苗的劉俊抬眼一看是楊士驤,拖過一條凳子:“你啊,坐吧。”
看了一下楊士驤,劉俊開口說道:“楊大人,我想跟中堂大人辭別了?”
坐下來的楊士驤還沒有開口,就聽到劉俊來了這麽一句。他想了一下,估計是劉俊不習慣這裡的生活。所以他拍了一下劉俊的肩膀:“這麽了,這才來京城兩天,就想走了,是不是害怕進宮宮面見皇上和老佛爺啊?”
昨天下午,後院的慈禧就從李蓮英哪裡得到了劉俊在前面氣暈翁同龢。
慈禧是後黨頭子,光緒是帝黨頭子。這兩黨只見明爭暗鬥,爭權奪利,而翁同龢就是帝黨的領軍人物,三番五次的讓自己還政光緒,這讓慈禧恨不得生吞了翁同龢,但是翁同龢兩代帝師,樹大根深,她也不好把翁同龢撤職,然而今天得知這對頭被一個總兵氣的口吐白沫,當場暈死,這確實讓她很高興,所以就宣劉俊進后宮,見了一下劉俊。回來的時候,還賞賜了劉俊兩顆東海珍珠。
劉俊搖搖頭:“不是,我是擔心日軍會突然進攻旅順。”
楊士驤是聰明人,一下子就明白劉俊擔心的是什麽。他想了一下,站起來說道:“我去跟中堂大人說一下。”
“謝謝楊大人。”劉俊看著正出門的楊士驤,露出了一個不易察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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