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部內,劉俊的反問讓鄭怡倩吃了一驚,不過她依舊還是點了點頭,劉俊說的一點都沒有錯,這次被槍殺,暗殺的英國人員,都是主張對日本開戰的議會成員。
“你是不是想到什麽了。”鄭怡倩看了一下劉俊,從他手中接過電報。
哼,除了德國外,誰會搞這種直接的開戰方式。“冷哼一聲的劉俊回到位置上,抬頭看了一下鄭怡倩低頭想了一下:”這群呆板鴨子,人都不會殺?“
什麽意思?鄭怡倩疑惑的看著劉俊,不明白劉俊這句話的含義。
見到鄭怡倩不明白,劉俊站了起來,走到地圖面前:“德國殺了那些人,我不反對,但是有一點,殺這些主戰排的時候,還是要殺幾個不重要的反對人士,這樣,才能夠把英國這桶水全部攪黃了,攪亂。”
原來是這樣,鄭怡倩點了點頭,她承認,這打悶棍,整陰險的方式,自己不如劉俊。
”去告訴鍾霖,讓情報站的人弄一下,替德國人擦拭一下,如果有他們遺漏的,就殺了,順便,將那個反對對日本作戰最牛逼的也殺了。”
殺個人,跟殺頭豬一樣的乾脆。鄭怡倩也明白,刺殺一個小兵,還不如刺殺一個老大的好,這樣還能夠引起兩方面的猜忌,都認為是對方動的手。
“我馬上就去。”鄭怡倩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德國公使館,克林德自從發送電報後,在沒有一絲的睡意,整整一個夜晚,他自己都守候在電報房,等候德國柏林方面的電報。然而,待了一個晚上外加一個中午的克林德失望了,這種重要的情報都還不能夠及時的回復,克林德心已經對德國失去了一些耐心。甚至有了退出德國國籍的衝動。
自己受夠了,特別是對日本開戰以來。德國總是瞻前顧後,做事情小心翼翼。
就比如這次聯合遼東在非洲鬧事,這本來對德國來說,是一個最大的機會,瓦解英國在非洲的的勢力范圍的機會,然而到現在。這個好的建議卻被智囊團那群廢物活活的拒絕。±,↗m讓劉俊轉向沙俄的懷抱,他很清楚,沙俄貪婪成性,是絕對不會放棄這麽好的機會。一旦讓沙俄的勢力在非洲插穩腳跟,到時候德國想要在去非洲插上一腳,不要說英國不會答應,就是遼東以及沙俄都不會答應。用遼東劉俊最精彩的一句話來說:“老子在前面奔波打點的時候,你在哪裡,現在老子忙活完了,就想來分點東西,你他麽的算老幾。”
這句話,克林德清楚的知道,是劉俊知道英國準備對日本宣戰後,在遼東召開記者招待會發出的一種不滿警告。
他當時就知道,劉俊這是說的英國,但是同時,他也很清楚,現在是針對因果,今後那就是針對德國,畢竟德國,也曾經袖手旁觀,
算了,看來得不到情報了,想到這的克林德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他要去好好休息一晚。
這一覺,一直睡到當天下午,起來洗漱完畢,克林德第一件事情並不是去吃東西,而是詢問到正在房間中整理文件的埃菲爾。
“有柏林的情報來沒有?”
埃菲爾搖搖頭:“叔叔,一直就沒有任何的消息,不過,派去監視遼東司令部的人員回來說,從昨晚劉俊去過沙俄公使館後,今天,遼東外務部部長伍廷芳也去去了沙俄公使館,並且在裡面待了將近一天的時間。
壞了,劉俊這個人我了解,他做事情從來不拖泥帶水,一旦說要找沙俄合作,就不可能不找,因此他估計,遼東已經在展開行動。
“在給柏林發電,在晚點,我們永遠將會失去帝國在非洲的利益。”
克林德清楚,現在的遠東,已經不是十年前的遠東,十年前,如果遼東不聽話,自己大可以威脅,但是現在,不要說威脅,想想都是一種罪過。
十年前,遼東海軍只有兩艘戰列艦以及幾艘巡洋艦的小型艦隊,然而現在,十年的時間,劉俊就將北洋海軍打造的成為了龐然大物。雖然在艦船上比德國要少,但是一些艦船的性能,遠遠超過了德國,甚至是英國,這其中的代表,就是鴻章號戰列艦以及蔭森號裝甲巡洋艦。簡直就是超過了現在所有的軍艦設計。想用德國艦隊來威脅北洋海軍,不要說自己,就是英國,那也得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撬開。
至於陸軍,十年前,遼東陸軍還只不過是三歲小孩,德國隨隨便便一個師過來,也能夠震懾住遼東,然而現在,不要說震懾,你在派十個師都沒有用,他麽的遼東軍裝備一點都不比德國差,而且訓練還要強於德國,他真不敢想。一旦遼東要是總動員,會爆發什麽。
仗都打了這麽久,克林德很清楚,要是在自己國家,找就已經進行全國動員,然而現在,遼東從來就沒有發布任何的全國******。
“明白叔叔。 ”埃菲爾說完,轉身再次走了出去,用最新的密碼,開始給柏林發布命令。
也許克林德這份電報,讓柏林方面感覺到了事情的真實嚴重性,也有可能,智囊團的人最終拿定了主意當天晚上,柏林方面的電報總算是交到克林德手中。
麻痹廢物,非得把事情搞嚴重了,才知道發布命令。看著這份同意的電報,克林德想要罵人。
“埃菲爾,明日你去外務部通報一聲,就說我弄到一瓶好酒以及又給劉俊找到了當年失落的一個國寶,希望劉俊來拿回去。”
什麽?埃菲爾上前一步,他有些疑惑,不明白為什麽要這麽著?
見到自己這個白癡侄兒,克林德無奈的歎口氣:“我不這樣做,劉俊他就不會來,我也無法和他商議非洲問題,在哪裡動手最好,該怎麽做。”
“明白了。”埃菲爾是雖然反應有些慢。不過還是能夠理解克林德的話,微微點了下頭,艾菲爾說道:“叔叔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