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 劉俊在也不答話,他心中對於這群人充滿不滿和憤恨。
這群人,國家給予他們的待遇,比內蒙古好上不知道幾杯,軍隊自治,內政自治,朝廷只是名義上派出一個駐庫倫大臣在這裡進行一下監管,就算有烏裡雅蘇台將軍,那也只是名義上的真正的兵權,還是在各個部落,然而就算這樣,這些人還是不知足,分要將自己養育自己幾百年的國家分裂出去,獨立成為一個國家,這種人,就不配為人。也得不到劉俊饒恕和寬容。
滿臉怒氣的走出去,留下還看著已經血流滿地休克昏迷地上的八世發呆的董福祥,那遜綽克圖。
董福祥和那遜綽克圖這幾天來,一直就和劉俊一起,幾天的接觸,讓他們都有一個很好的共識,那就是,劉俊平易近人,沒有別人說的那麽可怕。是個很厲害,文明的儒將。仁慈的將軍。
然而就在剛才,儒將,仁義將軍的稱號,從此就在不會出現在董福祥和那遜綽克圖腦海。儒將不會一槍打穿人家的手掌,更不會不問青紅皂白的打斷人家大腿。也更加不會將腳踩在早已經鮮血淋淋的手掌上,這無疑是在折磨人,不,就沒有把八世當成人看待一下。
咽下一口唾沫,那遜綽克圖偷偷擦拭一下臉上的冷汗,他很慶幸,當初沒有跟劉俊頑抗到底,不然,今天被這樣蹂躪的人,弄不好就是自己。
駐庫倫大臣大門外,早已經站上了兩門警衛人員。劉俊徑直來到擺放在面前的兩蹲威武雄壯的獅子面前,輕輕拍打熄火那冷冰冰的屁股。
這些都是我中華的產物,預示著這些地方,是中華的,誰也沒有資格將這些抹去,也沒有任何人敢將這些抹去,若誰敢冒天下之大不為,那直接也就出兵,甚至自己的後代也要出兵,將其叛亂,鬧分裂的人全部處理完畢這些現在或者將來想要獨立和造反的一切人員。
輕輕的撫摸著這兩蹲已經底部長滿青苔的石頭獅子,劉俊恢復神色,抬頭抬頭看向遠方。
遠處,不是就會想起零星的槍聲,這估計是外圍的戰鬥還沒有完全結束,庫倫城本來就不怎麽繁華,在加上這次戰鬥,讓庫倫城更加殘破不堪。
到處都是在四散逃竄的外蒙古百姓,劉俊從他們眼中看到了驚恐和對未來的迷茫,他猜測,他們不知道,清軍將會如何去對待自己。
“鍾霖。”看著四散逃跑的人群,劉俊轉過頭,看向正呆呆看著站在的鍾霖。
鍾霖一見劉俊叫自己,剛才愁眉苦臉的神色一下子露出笑容,一下子跑過去:“頭,啥事?”
“立即發布告示,本次朝廷大軍前來,隻懲罰頭領,和百姓無關。”
鍾霖點點頭,頓時轉身跑出去,他很清楚。如果百姓不能安穩下來,那麽後面的一些工作將會很難開展。
告示不一會就在土謝圖汗那遜綽克圖的書寫下,用蒙文和漢文書寫完畢,蓋上劉俊的大營,鍾霖緊急就將手中的告示交給警衛團。警衛團在得到這些東西後,立即就分出人員,快速往庫倫城大街小巷走去粘貼和宣傳。
劉俊的猜測沒有錯,庫倫城的百姓的確擔心受到清軍的屠殺,畢竟他們在也聽說了車臣汗部百姓老幼被屠殺,南方被坑殺幾千人的事情。
告示剛貼上,就引來百姓的圍觀。雖然大部分人都不認識字,但是經過遼東軍和土謝圖汗部士兵的宣傳,庫倫百姓總算松下一口氣。‘既然不是找自己,那眾人也漸漸從慌亂中平靜過來,雖然不是想起的爆炸和已經被炸毀的的房屋讓各人臉上充滿憂傷,但是相對於自己的生命安全有了保障,這就比生命都重要。
駐庫倫大臣府邸,現在已經被緊急打掃一空,原本外面的屍體已經在遼東軍的清理下被抬出去,沒有原來滿地亂飄的文件紙張。整個大廳現在相當整潔,一張桌子擺放在正中央,而原本哪裡擺放的龍椅已經讓劉俊叫人抬出去劈成廢材。現在擺放在這裡的,只是一張十分簡單的椅子。
“頭,那個八世現在整關押大牢,你看怎麽處理。”鍾霖看了一下正悠閑的坐在椅子上品茶的劉俊,問出對於八世的處理方法。
八世,劉俊一下子皺起眉頭。低頭沉思一下,劉俊抬起頭,反問道:“他們的意思呢?”
鍾霖當然知道,劉俊說的他們指的是誰,“董福祥的意思是要將這些人帶回北京,交給皇帝處理。”
低頭沉思一下,劉俊哪裡不明白董福祥的意思,將這些人犯交給朝廷,說不好朝廷那老婆娘一高興,就會將這老東西提好幾級。甚至去當九門提督都有可能。
一向樂意幫助人為樂的劉俊哪裡有不答應的意思,微微點頭:“除了八世外,其余的人,就交給董福祥吧。”
留下八世,中一下子疑惑的抬起頭,不明白劉俊為何要單獨留下一個最大的人物。
劉俊並沒有想放過八世,他還有用八世的頭來震懾外蒙古。那就是,將八世活埋在庫倫東門城外的牆根下,並在哪裡鑄造一個鐵像,讓這個王八蛋永遠面對東方跪下,給外蒙古提個醒,別忘記自己祖宗是誰。
簡要說出自己的意見,鍾霖頓時豎起大拇指,大大讚揚一番,然後就跑出去。他要親自動手,將這個大號消息通知全城,讓全城百姓前往參觀,讓大夥知道,和朝廷作對的下場很慘,和遼東作對的下場,更慘。
消息很快就在庫倫城內擴散。百姓們都知道,遼東軍將在今天處決罪大惡極的活佛。不管外蒙古人,還是漢人,都起了看熱鬧的心,早早來到東門外。觀看熱鬧。
已經十二點。庫倫被太陽照得有些發燙,然而就是這樣。百姓們還是興趣不減,伸長了脖子,看著東門。
“來了。”不知道誰一聲大喊,頓時引起騷亂,百姓們為了更加近距離觀看,頓時開始往前擠。
不過,面對戒備的遼東軍手中明晃晃的刺刀。騷亂只是一會就停止下來。
曾經在這些人中高貴無比,就是神一樣存在的八世活佛,現在卻穿著破爛的衣裳。凌亂的頭髮,正在十幾個遼東軍的戒備下,正被關在鐵籠裡面,在一輛馬車的拉扯下,來動東門下停下。
主持這次處理八世的鍾霖沒有想到告示的威力這麽大,微微張大嘴。鍾霖滿意的點點頭,下了馬,徑直走到早已經搭建好的監督台子上。
沒有多余的話, 只是簡單的將八世的罪狀簡單的列出幾條,然後在大聲宣讀後,鍾霖就直接揮揮手,示意士兵動手。
旁邊的大坑,早已經在昨天被挖好。幾個遼東軍誇誇的打開鐵門,然後將裡面早已經奄奄一息的八世拖了出來,二話不說,直接拖到坑中,直接丟了進去。
明知道死期將近的八世不時嗚嗚大喊,然而嘴巴裡面被塞上破布,在加上身體被捆綁成為了跪姿。跪在坑中,他也只能驚恐的看著自己身上的泥土慢慢的在淹沒自己的身體。
活埋,無非是將活人下葬。
也不知道是劉俊的安排,還是鍾霖為了更好的震懾這些觀看的外蒙古百姓,鍾霖硬是沒有讓負責掩埋的士兵將八世的頭顱給埋掉,就留下個腦袋在外面。能呼吸,就是不能出來。
可憐的八世,硬是在撐了一天后在斷了氣,就算是這樣。也沒有任何人去將頭顱掩埋,直到劉俊離開後,因為屍體發臭,才在遼東駐外蒙軍委會的命令下,割下腦袋,然後就在旁邊挖個坑,草草掩埋了事。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