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 “什麽,請我吃飯,而且還是今天晚上?”旅順司令部累,劉俊一年不信的看著鍾霖。
克林德是什麽人他還不清楚,出名的鐵公雞。
“是的頭,聽說還把他那瓶珍藏了十幾年的好酒都拿出來。”滴答,說道這,鍾霖嘴角的口水一下子流了出來,一直就是酒壇子的他一想到那酒,頓時心裡發癢,渾身發燙。
有貓膩,一定有貓膩,劉俊微微一笑,露出似笑非笑的笑容。
“德國這兩天是不是給他回過電報。”沉思一下,劉俊抬起頭,看著還在用衣袖擦拭口水的鍾霖。
鍾霖一聽這話,頓時抬起頭,露出一臉吃驚的什麽,指了一下劉俊:“頭......你.....你怎麽知道?”
鍾霖如此表情,劉俊斷定,克林德是收到了德國的情報,而根據他對克林德這鐵公雞的了解,劉俊估計,這頓飯沒有那麽好吃,那孫子肯定的遇到什麽困難。
“鍾霖,這飯恐怕沒有那麽好吃啊?”歎了口氣,劉俊一下子仰到在椅子上。
“那我馬上去拒絕。”一聽這飯不好吃,鍾霖知道劉俊的意思是這飯燙手。頓時轉身就往外走。
“慌什麽,雖然不好吃,但是既然人家這麽誠意,我們就勉為其難去吃一頓,一把拉住鍾霖,劉俊微微一努嘴:“去,讓你大嫂打扮一下,今晚要好好宰克林德這孫子。”
黃昏的夜晚,旅順城大街小巷,已經亮起明亮的燈光,忙碌了一天的人們,早已經回到家中,開始準備晚餐,旅順城,再次處於一種炊煙繚繞如夢如畫的境地。德國公使館,幾展粗大有小兒手臂粗細的蠟燭正發出刺眼的光芒。巨大的餐桌已經換上嶄新的桌布,餐桌上,已經擺滿了精美的食物以及牛排,桌子旁邊,依然有克林德托人帶過來的德國啤酒。
此時的克林德,正抱起一瓶紅酒在哪裡哎聲歎氣,這瓶紅酒,是當年德國皇帝給他的,這些年,他一直舍不得喝,可是今天,為了能夠讓劉俊出主意,他也只能豁出去,畢竟自己知道,要想撬動劉俊那張嘴巴,不破點財是少不了的。
“叔叔,劉俊的馬車到了。”換上了一聲上尉軍服的埃菲爾走了進來,看了一下依舊抱著自己紅酒的克林德輕聲說道。
哎,無奈的將手中的紅酒交給埃菲爾,示意他去開啟後,克林德強裝笑臉,露出微笑走了出去出去。
剛到院子,克林德的臉就不停的抽抽,自己今天是請劉俊吃飯,可是看這架勢,鍾霖鄭怡倩也來了。
該死,克林德一聲怒罵。
“老克,你這鐵公雞總算是不鐵了。老遠就見到克林德站在院子,下了馬車的劉俊率先打招呼。
呸,要不是我遇到困難,你以為我願意。
“哪裡,對於朋友,我一直都是很大方的。”克林德呵呵一笑,走了上去和劉俊一個擁抱後,就示意大家進去入席。
進屋的劉俊看了一下,這一桌子,估計花費了克林德不少。
閑言碎語的沒有,吃飯的聲音到是想起,不一會,幾人酒足飯飽,劉俊摸摸自己的肚子,望向克林德。
從進來的時候開始,他就看到克林德好像有什麽心事,只不過一直到現在,他一直沒有說出來。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見到克林德不好意思開口,劉俊拖起凳子靠近克林德:“是不是遇到困難了。要我出主意,一句話的事情,沒有必要那麽鋪張的。”
他麽的,聽到這話的克林德恨不得一酒杯敲死這混蛋,酒也喝了,飯也吃了,現在說這些簡直太虛偽。
哎,克林德無奈的歎了口氣,將中午收到的那份電報遞給劉俊:“德皇已經同意和你聯合出兵攻擊日本並且宣戰,只不過,你知道我們和日本的關系,這要宣戰,需要一個借口,而德皇將這任務交給我.........”
得,來了,原來是讓自己出主意找個理由開戰的,聽著克林德的敘述,在加上電報的內容,劉俊一下子就將這個事情想的清清楚楚。
“你的意思是,讓我跟你想個辦法,一個可以對日本宣戰的理由是吧。”劉俊歪起腦袋,看著一臉難為情的克林德。
草,還他麽挺不客氣。見到克林德將腦袋點的跟雞吃食一樣,劉俊頓時開始將腦袋左右環顧,這不是小事,就一頓飯就出主意,這買賣很虧,左看右看,劉俊發現了在克林德書桌子上那漢白玉的駿馬。
“老克啊,你那漢白玉的駿馬應該值不少錢吧?”
什麽?克林德扭頭一看,頓時心中在滴血,那東西,可是他花了好幾十萬才買到的。
該死,怎麽沒有把這個東西藏著,心中雖然不樂意,不過從劉俊的話中,克林德已經知道,劉俊已經有了辦法,不然,斷然不會這樣岔開話題。
“你喜歡送給你了。”口是心非,克林德瞪大眼睛一字一字的說道,沒說一個字,他都感覺劉俊在割自己的肉。
為了顯示誠意,克林德走了過去,一咬牙的把東西抱了過來。
“那我就不客氣了,呵呵笑了幾聲,劉俊一伸手,後邊的鍾霖一下子就將東西接了過去抱在身上。
“老劉,你說這我現在該怎麽辦?”東西都收了,克林德在沒有任何的顧忌,直接詢問方法。
看了一下克林德,劉俊呵呵一笑站了起來,說實話,他還真有主意,這主意倒不是他想的,而是因為後世,有一個真實的案例,那就是美國整出來的。
這美國為了搶底牌,不惜在人家的港口炸毀自己的巡洋艦,然後汙蔑只是人家炸的,接過馬上就宣戰,硬是把人家****打跑,然後自己在哪裡作威作福。
德國現在沒有軍艦,但是在日本的貨輪多的是,隨便讓人炸沉幾艘, 然後就開戰。
德國無非就是要一個理由一個借口,這事情說大他就大,說小他也很小,就看怎麽對待。
“老克,方法我到是有,就是有一點。”
有方法就可以,還這麽墨跡,克林德頓時一下子站起來:“什麽,只要有主意,什麽都好說。”
好,既然都這麽說了,劉俊自認為也是難得的君子:“你要舍得損失一艘船,而且越大越好。”
什麽意思?克林德一下子迷茫起來,他真不明白劉俊這話是什麽意思,給日本宣戰,這麽扯到船上。
見到克林德還是不明白,劉俊湊近克林德,嘀嘀咕咕的說了一番,只見原本克林德疑惑的臉頓時露出一絲笑意。
哈哈哈.....公使館內,傳來克林德揚眉吐氣的笑容:“埃菲爾,在去拿幾瓶好酒,今晚我要和老朋友好好喝幾杯。”客廳內,克林德的聲音再次響起,絲毫也聽不出來剛才的那種悲催神色。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