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那張寫滿失望的俏臉,司恆心想,今天晚上如果不讓她高興的話,恐怕他會留下遺憾吧。讀蕶蕶尐說網
想到這裡,他一咬牙道:“我……我先去趟洗手間,回來……再繼續。我說雲妮兒啊,你可不要趁我離開的時候……偷偷把酒倒出去……”
說完他便站起身去了洗手間。他需要把胃裡的貨清一清,來應對接下來的苦戰,想到接下來自己指不定喝成什麽樣呢,他也有點心裡犯含糊。
雲妮兒一聽他的話,眼睛又亮了起來,月牙般的眯著,盡是掩藏不住地笑意,不住地點頭道:“好的好的,你快去,我等著你哪,哈哈……你們看,死哼哼都說要陪我喝了,肯定沒什麽事兒。瞧你那緊張勁兒,是不是心疼了啊?”說完伸手在若惜的臉上捏了一把。
若惜笑著拍掉她的手道:“瞧你現在這個樣子,整個兒一個女酒鬼外加女流氓,還學會動手動腳了,真不害臊。”
“嘿嘿,可惜我不是男兒身,否則,一定把你就地正法,抬回去當壓寨夫人哩。”雲妮兒望著若惜略有些發紅的臉,忍不住又將手抬了起來,卻被若惜機靈的躲開了。
“說你胖還喘上了,流氓習氣暴露無遺,小童,幫我壓住她,我得給她個教訓才好,讓她知道知道什麽叫調戲。”
羽童也是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聞言迅速點了點頭,立刻出手,從雲妮兒身後將她的兩隻胳膊抓住。
“受害人”一看苗頭不對,立刻使勁兒掙扎,若惜則及時從前面用身體壓住了對方的大腿,雙手抱住雲妮兒的肩頭,死死按在了座位上。
如果是平時,以雲妮兒的身手,顧、樂二女肯定不是對手,但此刻她喝了那麽多酒,又已被兩人先發製人的壓製住了,所以一時間也無還手之力,隻得大喊道:“卑鄙!你們倆真卑鄙!趁我不備下手偷襲,真不要臉……啊……臭羽童,你輕點啦,壓得我好痛啊……小惜惜,你耍流氓,不許按人家那裡啦……啊……”
當司恆在洗手間“清倉”完畢,帶著一嘴的難受走出來的時候,卻被眼前的豔景驚呆了。
三女此刻早已衣衫不整,若惜胸口的衣服已被雲妮兒將扣子扯掉,露出了淡粉色的胸罩,但她明顯此刻已無暇顧及前胸地走光,拚命按著雲妮兒的肩膀,以方便對面的羽童作案。
而站在雲妮兒身後的羽童,此刻早已把一隻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大肆的撫摸著,絲毫沒有一點愧疚之色,反而露出一臉奸詐的表情。不過她自己也沒好到哪裡去,估計雲妮兒反手夠不到其他部位,卻拽住了她的上衣,用力拉扯過,所以她穿著的低領羊絨衫的胸口已經被拽到了很靠下的位置,領口別在了內衣的下緣處,遠處看去,黑色內衣與雪白肉體的異樣結合令場外觀望的司恆頓時熱血衝腦,血脈膨脹,一股熱流直衝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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