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抬頭恍然道:“難道是嫂子要來嗎?”
開始進入傅家別墅是為了方便行事,賭~場收購結束後,江浩和公子二人就從傅家別墅搬了出來,畢竟在別人家住著也不是個事,當然最主要是因為蘇夢琪馬上就來了,不方便。【】
江浩笑道:“是,下午四點半的飛機,這幾天你就忙你的吧,不用跟著我了,你也可以四處轉轉。”
公子不可思議地看著江浩,大呼小叫道:“不是吧,老大,你這重色輕友表現的也太明顯了,嫂子還沒來,你就不要我了。”
公子憤然地切切了好幾聲,那樣子好像受了天大的委曲。
重色輕友,見色忘義說的就是江浩這種人,沒想到某人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地狡辯道:“真不是我重色輕友,你看你,也老大不小了,總得有點個人空間去談情說愛吧,總跟著我,我也怕耽誤你的終身大事。”
公子還是很不屑,不過也懶得跟江浩爭辯,最近他發現江浩口才,哦不,應該說信口雌黃的能力直線上升,已經碾壓過他了,爭辯也辯不過,等於自找虐。
更重要的是,江浩這話雖然說的虛偽,不過也不是沒有道理,自己是應該出去找人談談情說說愛了,否則業務都生疏了。
江浩很是無奈地歎口氣,其實江浩讓公子放假,雖然他有那麽一點私心,不過也不乏真心,公子也老大不小了,確實該找個正八經的女朋友,收收心了。
當初從sz回明洋沒有帶著公子,其實也是盡量為他創造自己的私人空間。
下午,澳門國際機場,江浩不時張望著出口處,那個熟悉清靚的身影張於出現在視線裡,素白色短款呢子外套,及膝皮靴更完美的襯托出被牛仔褲繃出一雙,優美的曲線一直延伸到飽滿的臀部,一頭如瀑的秀發披散在香肩,顯得整個人乾淨利落,又不失動人嫵媚,正是剛下飛機的蘇夢琪。
江浩笑著對蘇夢琪揮手,蘇夢琪也衝江浩笑了笑,揮手走出機場,美麗的女人不管走到哪都難掩其耀眼的光芒,即便這裡是國際繁華紙醉金迷的澳門,周圍過往的旅客忍不住投來或欣賞或灼熱的目光。
沒有情人見面思念之潮狂湧,然後兩人抱頭痛哭流涕,走出護欄,江浩也迎了過來,接過行李箱,倒是蘇夢琪主動挽上江浩的手臂。
江浩笑著伸出另一隻手揉亂了她額前的劉海,周圍來往人群的羨慕之情溢於言表,好漂亮的美女,男的也還湊合,男才女貌的一對。
蘇夢琪晃了晃頭逃脫了他的魔爪,兩人有說有笑地向停車場走去,兩人聊著各自的近況,當然江浩隱瞞了近日來的危險外境,不過就算他不說,蘇夢琪也明白這其中的凶險,相處這麽長時間了,江浩的工作性質也早就了解的一清二楚,對此也只能認命,誰讓自己愛上了這樣出色的男人,自己能做的也就是默默地支持。
考慮到蘇夢琪長途跋涉,舟車勞頓二人哪也沒去直接回了酒店,連晚飯也沒在外面吃,準備打電話在酒店餐廳定餐,在房間裡吃。
蘇夢琪一進房間便開始到處看,看著裝修奢華的豪華套房,蘇夢琪有種恍然如夢的感覺,蘇夢琪的家勢擺在那,見識自然也不會差,如此高檔的五是渡假酒店,還是酒店裡最好的房間,這可不是一般有錢人就能住得上的。
其實她猜的有些偏差,高檔豪華這都不假,不過江浩這家夥也沒這麽大方,一天花好幾萬來住這麽貴的酒店,之所以住在這,只因為他是免費的。
葉涵在這家酒店佔重要股份,那天他引狼入室把石雄給招來,讓江浩在自己的山莊連翻遇險,星重要的是那天晚上被江浩的彪悍給嚇到了,不論是江浩身後的背景,還是他本身的實力,都讓他歎為觀止,徹底折服了,再也不敢再生事端。
事後他怕江浩遷怒於他,而且江浩也沒有再進一步瓜分他們的利益,再有異心再蹦躂下去,那就真的是自己作死了。
於是乎就想辦法表現自己,想拉近與江浩的距離,而江浩也有自己的想法,要想在澳門這塊有限的蛋糕上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就得建立自己的人脈網絡,也願意走近這裡的社會關系網,正好江浩還要在澳門呆幾天,也不便繼續住在傅家,更何況白吃白喝白住的好事,誰會氣絕呢。
蘇夢琪還不知道這些,看著江浩在那打電話,那氣定神閑的動作,舉重若輕的神態,和幾個月前的那個男子判若兩人。
江浩嘴對著電話機,眼神可從來沒離開過蘇夢琪,看到她到處查看,甚至連衛生間都沒放過,有捉的意思,江浩被她轉的有點頭暈。
蘇夢琪似乎也轉夠了,停留在大落地窗前俯瞰大半個澳門的夜景,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夜色下的澳門就像籠罩在一團光罩中,光華衝牛鬥。
江浩打電話定完餐後,又接了一個電話,是公子打來的,說了兩句就掛了。
終於打完電話的江浩躡手躡腳地來到蘇夢琪身後, 突然一個餓虎撲食,在身後抱住了蘇夢琪。
蘇夢琪以為他還在打電話,根本沒注意身後有個惡魔正向自己走近,突然被江浩抱住嚇了一跳,嬌軀氣動了兩下,沒掙脫出來,索性就轉了過來,面對著江浩。
江浩緊緊地將她圈在自己懷裡,笑道:“剛才幹嘛呢,檢查什麽呢?”
蘇夢琪狡黠笑了笑,道:“看你有沒有金屋藏嬌。”
江浩笑道:“嗯,你還真猜對了。”
“啊?”蘇夢琪緊張地抬頭,看到江浩一臉壞笑地盯著自己,知道被這家夥給耍了,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江浩笑著湊到她的耳邊,低聲道:“就是你。”
蘇夢琪哼笑了一聲,表示對他的話很不敢恭維,但小臉上的幸福之意卻溢於言表。
她突然想到什麽,問道:“對了,公子呢,怎麽沒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