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葉清揚的疑問,老者沉吟道:“你知道,我通曉玄理,方才我觀其面相,便已經知道了他的請求,只是,這一去怕是凶吉難料,我暗中推演,竟是無法算出其中玄機,此子命格多舛,天機飄渺,未來難以測度,我窮經皓首,生平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人。” 對於易理玄經葉清揚並不很懂,但是對於華夏老祖宗傳下來的很多神奇東西還是很敬畏的,尤其是面前這位老者,雖然不敢說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但是五十年還是可以的,身為華夏的玄學會長,可不是江湖上那些普通擺攤算命的江湖術士能比的。
當即神色也凝重起來,開口道:“那既然如此,此行我便不讓他去了,自然就沒有了什麽意外風波。”
房玄搖了搖頭:“冥冥中自有定數,有些事情可以人為化解,比如風水布局等等,但是一個人的命理是上天注定的,非人力可為,即便是三國時期我們玄學中被尊為玄聖的諸葛空明,亦是空有逆天改命之術,而無逆天改命之力,故此才有了星落五丈原的悲歎,‘生死有命,不可得而攘也!’”
葉清揚聽了房老的話,心中愈發的沉重起來,這江浩可是他十分重視的人,沒想到竟是還有這麽一段莫測的命運,如何能不心焦。
房玄也看出了葉清揚的神色變化,當即安慰道:“能看的出來你很重視這小子,每個人都有屬於他自己的運數,多想無益,雖然此子天機模糊,但我觀其面相,並不是早夭之人,你倒不必太過放在心上,該經歷的,終是要經歷的,舉凡命理難測之人,若不出意外,不是奸雄就是梟雄,不是大惡既是大善,總之必有大為。”
和房玄在一起,葉清揚雖然不是很明白玄學之理,但是對方方才的一番話他卻是聽明白了幾分,尤其是最後一句話,說的通俗一點,意思就是這江浩要麽是成為耶穌,要麽是成為希特勒,一個是救世,一個是滅世。
對此,葉清揚真不知道該怎麽好了,按照房老的說法,他應該為了防止這世界上再次出現一個希特勒而立刻將江浩給軟禁起來,或者將其乾掉,但同時也可能自己親手扼殺了耶穌轉世,你說這扯淡不扯淡!
就在葉清揚猶豫思量之際,只看到房玄笑著搖了搖頭道:“我方才也只是一番妄言,你姑妄聽之就是了,諸葛孔明一生通曉天地玄機,也有看走眼錯用馬謖的時候,何況是我,凡事不可強為,順其自然最好!”
葉清揚點了點頭,雖然不通玄學,但房老的為人還是信得過的,如果沒有一定依據,房老是不會無緣無故說出那樣的話危言聳聽,但凡事亦不能強求。
當即,葉清揚心中已經有了打算,隨後將等在門外的江浩和公子叫了進來,江浩並不知道方才葉清揚和這老者在房間裡的一番驚世駭俗的對話,當下頗有幾分緊張的等著葉清揚的答覆,他和陳華可是鐵哥們兒,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如果這個婚禮不能去參加,怕是心中注定了要留下遺憾。
對此,江浩早就在心中想好了,無論如何也要說服葉清揚放自己出去。
就在江浩心中暗暗嘀咕之際,葉清揚開口道:“江浩,你可以出去,不過,你一定要記住,出去之後凡事小心,只要不違背道義,無論做什麽都可以,但是絕不能做背叛家國和危害社會的事情,絕不能憑借自己的本事胡作非為!”
江浩一怔,自己出去參加個婚禮,又不是不回來,不明白葉清揚怎麽像是放自己下山交代警世格言似的。
當即也沒有多想,鄭重的道:“葉哥放心,只要我有本事,只會讓我走過的黑暗變的光明,絕不會讓我走過的光明變成黑暗!”
葉清揚滿意的點了點頭,開口對一旁的公子道:“從今天起,你便跟著江浩,保證他的安全,絕不能出任何事情!”
江浩和公子同時一怔,江浩沒想到的是葉清揚竟然會將貼身護衛交給自己,而公子同樣也沒有想到。
看著面面相覷的兩人,葉清揚笑道:“怎麽,你們都不滿意?江浩是嫌我派給你的高手不夠高?六子,前段時間不還說我不給你安排任務嗎,對這個任務不滿意?”
江浩聞言,哪裡敢不滿意,要知道,能保護葉清揚的,那絕對不是弱手,至於公子,倒也沒有什麽不滿意,江浩和他年紀相仿,兩個人倒是容易相處,也容易找到共同語言,當即點頭答應。
葉清揚掃了二人一眼:“你們回去收拾一下,隨時可以啟程,六子,以後凡事聽江浩的。”
聽到葉清揚吩咐自己凡事要聽從江浩的,心中頗有幾分不舒服,不過對於老大的吩咐卻是不敢有絲毫的違拗,既然葉清揚這麽說,自然是有其中的道理的。
而葉清揚十幾歲開始闖蕩江湖,閱人無數,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早就把江浩看的八九不離十了,對於江浩的人品和思慮還是很放心的,而他對公子這人也是很了解,不大適合主事,兩人在一起倒也相輔相成。
對兩人吩咐完之後,突然想起什麽,又對江浩叮囑道:“我教你的都記住了吧?”
江浩心領神會,知道葉清揚指的是什麽,當即點頭道:“都記住了!”
“嗯,沒事的時候勤加練習,沒有一定的把握一定要慎用,不然斷手斷腳都是很正常的事。”葉清揚叮囑道。
葉清揚同江浩兩人的對話,讓公子和房玄心中暗暗吃驚,雖然兩人的對話沒有明說是什麽,但是二人都聽的出是什麽,葉清揚的一手千術可以說天下無雙,還從沒有聽過葉清揚收過徒傳授過別人。
而眼下聽二人對話的意思,這葉清揚不單是傳授了,並且還是有關門弟子的意思呀,尤其是公子,心中已經是暗暗的把江浩當成了彩盟未來的接班人了,至少也是葉清揚的嫡傳弟子了,按照古代的說法也該叫一聲“少主”了,之前心中的那點不舒服倒也去了大半。
葉清揚擺了擺手,“都退下吧。”
隨即轉過頭對房老道:“來,我們再下一盤!”
江浩和公子應了一聲,很快便出了房間,離開葉清揚的房間之後,公子跟在江浩身旁,開口道:“老大讓我今後聽你的,說吧,什麽時候動身!”
二人一邊走著,江浩心中暗暗盤算著,“下周六的婚禮,今天是周日,也就是最晚周五就得趕到,這裡距離sz也不是很遠。”
當即回道:“我們下周五走吧,坐火車差不多大半天時間。”
公子瞪著一雙大眼睛,怔怔的道:“你確定是坐火車?”
江浩點頭:“有什麽不對?”
公子:“你為什麽不坐飛機,這樣不是更方便更快?”
江浩搖了搖頭,“沒看到馬航總出事嗎?雖然我華夏基本沒有發生這種問題,但是一萬裡有個一,我這人膽子小,還是和陸地接觸心裡比較踏實,所以火車是首選,再說我們也不是急著趕時間。”
面對江浩的解釋,一向感覺自己能言善辯的公子突然發現自己竟是無法反駁,只能鬱悶的點了點頭。
看著公子的表情,江浩心中好笑,突然開口道:“你真名叫什麽?”
“公子呀!”公子回答。
“不是,我是說真名,真名哪有叫這個的,難道在外面的時候我也叫你公子?感覺有點別扭。”江浩摸了摸鼻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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