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立平台最基本的要求便是,平台內投放的固定周轉資金不能低於一千萬,另外,押金500萬,用來以防平台內的資金周轉不靈,及時補位用。 這幾個條件都是最基本的,一共一千五百萬,只是基礎,當然,本錢越多,平台的運作將會越穩定,一個有實力的大台子,裡面固定的周轉資金都是過億的。
同時,俱樂部會對所有加盟的莊家信息保密封存,也就是說,只會對莊家做最基本的調查,只要出的錢到位,其他的不會有太多的干涉,當然,暗中也會對入股的莊家進行一下調查,如果底子太黑,也是不會接納的。
一千五百萬的投資,說句心裡話,和賭~場比起來,還真是不多,甚至可以說很少,即便是相對於蘇文天的正經投資相比,也不算大,完全承受的起。
不過,一千五百萬的起始投資,俱樂部不承擔風險,也就是說,如果出現崩盤的情況,俱樂部不負責,要知道,不少玩家可能一下子存進去上百萬。
如果有十幾個這樣的玩家,而這些玩家又恰好一起遊戲,又恰巧運氣都出奇的好,賺個本金的幾倍,就是過千萬,再同時提現,能不一下子崩盤?
雖然這樣的情況基本不可能發生,但是作為主辦方的俱樂部不得不慎重考慮,哪怕是萬分之一的可能也不敢冒險。
在理論上,作為一個新出現的平台,一般是不會有人一下子打進去那麽多錢的,對於第一次入駐的新平台,起始存入資金不會限定的太高,比如這次的首次可以最低存入十萬,而不是老平台規定的五十萬本金。
在這裡的玩家,一般都不會只有一個平台的帳戶,大部分都是兩三個,甚至更多,俱樂部會開展相關的活動吸引玩家注冊和消費,說白了就是想方設法壓榨玩家口袋裡的資金。
在俱樂部對平台給予一定的推銷和幫助下,入駐的莊家需要拿出盈利的百分之二十紅利給俱樂部,倒也算是良心價,而蘇文天的平台交給劉懷仁打點,還要給他抽去百分之十的紅利,算下來自己到手百分之七十,比如一千萬利潤,自己不用去經營,就到手七百萬,對於蘇文天來說是很劃算的。
雖然一千五百萬的資金不算多,但是現在的蘇文天手頭能調動的資金十分有限,就是這些錢,還是他強行挪用了公司的帳務,雖說俱樂部不承擔任何風險和責任,可是想到只有萬分之一的崩盤可能,幾乎是零了,倒也不用太擔心。
俱樂部給出的政策是,五千萬的資金如果出現萬一,俱樂部承擔百分之三十,一個億以上的資金,如果出現萬一,俱樂部承擔百分之五十,蘇文天壓根弄不出來那麽多錢,基礎的入門要求已經是極限了。
這個項目交給自己的小舅子不到一個月,就入帳差不多兩百來萬,蘇文天感覺這東西不錯,但是,今天劉懷仁的一番喜訊報出來,讓蘇文天腦袋嗡嗡的,一千萬的本金,一個月的時間翻了三倍?
饒是蘇文天在商海中浮沉多年,定力過人,也不由的心中一震,這錢生錢的速度實在是可怕,前段時間還平平常常,不到兩三天的時間就利潤倍增了。
三千萬的利潤,除去俱樂部和柳懷仁的分成,到手也有兩千多萬,投進去的本金轉眼就回來了,平靜了好一會兒,蘇文天才有些不可置信的道:“你小子沒誆我吧?短短幾天的功夫,就翻到這個程度了?”
他這小舅子也是看出了蘇文天的激動和震驚,當即誇耀道:“那當然了,
這兩天俱樂部推行活動,任何第一次入駐的莊家,都有一次這樣的機會,一個人至少存十萬,現在已經有三百多的用戶注冊了會員,你說是多少,我還能騙你不成?” 蘇文天雖說激動,但多年在商海中摸爬滾打保持的冷靜並沒有被激動的情緒壓過,心中思緒飛轉,沉吟片刻,對柳懷仁道:“這些錢只是暫時存進來的,還並不一定就是屬於我們的,客戶有隨時提現的可能吧!”
小舅子肥臉一笑,擠出一堆肉來,故作神秘的道:“姐夫,這你就不懂了,存進去十萬,可是要消費二十萬流水才能提現的,你認為,這二十萬流水消費進去,這十萬還能有機會提出來麽?說不準還得繼續往裡面存錢呢!”
蘇文天不傻,雖然對這東西不是很懂,但是,這些天來,也收集了一點相關的資料來了解,聽了小舅子的解釋,心中終於放下了懷疑和顧慮,看來這事算是十拿九穩了,怪不得即便是違法,也有那麽多人擠破了頭往裡進,這滾錢的速度簡直就是恐怖。
柳懷仁自顧自的道:“姐夫,不是我說你,要是早兩天你入這行,光靠這個,你現在的身家都已經翻了幾倍了。”
蘇文天被他說的心動,隨機還是搖頭道:“要不是沒有辦法,我還真不願意碰這東西,先不說違法,這根本就是賭~博坑人呢嗎!”
柳懷仁卻是不以為意,搖頭道:“姐夫,我說你這人就是死腦筋,不開竅,什麽叫坑人了,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拿槍指著他了?就算你不乾,別人也是要乾的,他不在你這裡輸錢,也是要在別人那裡輸錢,有什麽不妥?白來的錢,不撿白不撿!”
蘇文天轉身看著窗外的風景,他的辦公室在一座摩天大樓的頂端,全景的落地玻璃,能俯瞰大半個城市的景象,對於小舅子說的話,他一時之間還真沒有話來反駁。
見蘇文天沉默,柳懷仁沒有繼續說,他知道自己說的並沒有什麽不對,如果非要找個不對的地方,或許只有良心兩個字了,不過,在當下這個社會,柳懷仁不認為良心這東西能當飯吃。
當今這個世界,別人看到的只是你的成功,不會去管你成功背後發生過什麽,所以,柳懷仁想的很開。
第二天清晨,江浩和沈俊峰一早便趕到了俱樂部,相比較於昨天,今天的人更多,二人看了下時間,還早著,便在休閑大廳裡逗留了片刻,只見一個個玩家皆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沈俊峰低聲道:“看來今天的狀況是異常的慘烈呀,估計大部分人都會跟你的!”
江浩點了點頭,看著滾動的屏幕上顯示的醒目的宣傳標語,依舊周圍聚集在一處處的玩家,江浩眼中閃過一道莫名的神采, 他相信,百分之八十左右的人應該都是選擇前三的計劃跟注。
按照概率,將有百分之二十多的人跟著自己,看今天到場的,百分之二十估計也得有三百來人,一人賺走莊家二十萬,三百人就是六千萬,也足夠莊家喝一壺的了,另外,還有一個高手在其中,如果那個人還能保持昨天的水平,兩個人的計劃就足以讓莊家放血近一個億。
想到這裡,江浩心中就一陣興奮,其實,不止是江浩,這裡的玩家雖然做號能力不是很強,但是都不傻,這基本的算數還是會算的,他們心中此時就是祈禱排在前三的計劃高手能保持昨天的水平,哪怕是保持百分之八十五也是好的。
一想到能痛宰莊家,幾乎每個玩家都感覺到了心中的血液在沸騰,心中激動不已。
坐在監控室裡的趙強,自然也看到了來到這裡的每一位玩家臉上洋溢的自信和激動,他們想要獲得屠戮莊家的快感,同樣,莊家也希望能獲得收割玩家口袋的喜悅。
趙強通過監控畫面觀察著摩拳擦掌的玩家,心中無奈的冷笑道:“作為被動的玩家,怎麽可能是操盤者的對手,在兩者的對弈中,真正握有主動權的是莊家,是操盤者,因為,規則是他們制定的。
很多時候,看上去只是一個對莊家極其微小的有利優勢,其實都是經過嚴謹的科學計算得出來的,就是這個讓玩家完全忽略的微小優勢,最終決定著莊家的不敗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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