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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江浩住宅,江浩懶散的靠在沙發上,優哉悠哉的品著茶,最近這段時間似乎所有人都忙的不可開膠,只有自己閑的蛋疼。
此時就連郭通都出去打探消息了,因為王坤自從dg回來後,就只見了曹善一人,而公子也一直跟著曹善,這家夥自從與王坤見完面後,就一直呆在藥廠,沒出來過。
這樣一來,王坤對鴻遠的怒火,江浩就有些拿捏不準了,因此派了郭通親自出馬,盯死王府。
江浩抿了口茶,突然電話響了,是公子打來的。
“老大,曹善這孫子有動靜了,他裝了三輛貨運車,他自己親自押運,目的地還不清楚,看這方向,好像是北方。”不待江浩說話,便傳來了公子的聲音。
“嗯,你自己小心,到了地方再聯系。”江浩叮囑道。
公子道:“放心,看我不按死這孫子,對了,老大,下午有個老朋友過來,你接待一下吧。”
江浩疑惑道:“老朋友,誰?”
“當然是美女,不是美女也不能來找你,嘿嘿。”公子壞笑道。
說完,便聽到了電話裡傳來的嘟嘟聲,江浩握著被掛斷的電話,嘀咕道:“這家夥,越來越神叨。”
江浩笑了笑,也沒當回事,還以為是公子調侃他呢。
不過,曹善已經離開了sz,那麽鴻遠的事情多半與他無關了,當即又撥出一個號碼,片刻後,江浩道:“郭通,王坤那邊還沒有消息嗎?”
“還沒有,老大。”郭通回道。
掛斷電話後,江浩著實有些迷茫了,唐月婷那邊沒有消息,郭通這邊打探不到消息,按理說這兩邊的火撩的夠旺的。尤其是王坤這邊,殺子之仇,可謂是不死不休了,以他的陰狠。不可能無動於衷。
這異常平靜的背後,王坤到底打的什麽算盤?
江浩從沙發上站起,在客廳裡來回踱著步...
……
下午,江浩確實迎來的一位老朋友,也確實是一位美女。
此時。江浩家裡,一個身穿牛仔褲黑色小西裝,頭上束著馬尾的幹練美女站在江浩對面,上下打量了江浩好幾分鍾。
江浩被盯的有些發毛,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道:“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這種眼神看著我,雖然我很帥,但也不用這麽崇拜我。”
美女微微笑道:“今天我終於理解‘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的深刻含義,無論是氣質還是臉皮。當然主要是臉皮。”
江浩無語,轉移話題道:“我們的美女刑警,怎麽有空大駕光臨sz?”
沒錯,此女就是國際刑警陳思玲,進屋已經快十分鍾了,一直盯著江浩到現在,並不是江浩臉上有花,在明洋時,江浩還是個什麽都不是的家夥,這才多久。一轉眼都能獨立帶領一個勢力了,如何讓她不驚訝。
江浩做了個手勢請對方坐下,並給她倒了杯茶,沉吟道:“聽公子說在yn邊境碰到過你。這世界可真是巧,這樣都能碰到一起,你調查的目標是不是和石磊有關?”
對這事江浩可是很上心的,這可是關乎到自己的身家性命,如果事情真像自己猜測的這樣,那可得好好琢磨琢磨了。怎麽也得幫陳思玲把這案子搞定,或者說幫自己搞定。
見江浩如此問,陳思玲微微蹙眉道:“嗯,不過這事恐怕得緩緩再說了,暫時怕是沒功夫談這個。
對了,上午我給公子打過電話,他說今天會離開sz,讓你來接我,他是去跟蹤毒品的事嗎?”
江浩點頭,有點疑惑的看向陳思玲,“嗯,怎麽,你不是為這事過來的?”
陳思玲搖頭道:“不是,或者說不全是。”
江浩看著陳思玲欲言又止,止了又要言的糾結神色,道:“不方便就不用說。”
陳思玲抿了口茶,又看了看江浩,當即下決心道:“不是我不說,只是這個人的身份有些特殊,不過,你也不是外人,那我就說了。”
江浩看了看陳思玲,只聽她繼續道:“國安部部長的孫子在本市讀書,昨晚去賭場被人逮住,說他出千,對方要一千萬贖金,否則就剁一隻手,正好我離這邊近,而且毒~品案這邊也有很重要的線索,所以就派我過來了。”
江浩眉頭一挑,“奧?國安部長的孫子也賭~博,還出~千,這倒新鮮,紈絝官二代?”
陳思玲搖頭道:“不,小袁他很聽話,不像有些官二代紈絝,桀驁,他學習成績不錯,為人也很低調,而且從不會賭~博,更別說出~千了。”
“哦,對了,昨天電話裡說是有人帶他去的,可是時間倉促,沒來得及細說,電話就被掛斷了。”陳思玲補充道。
江浩眉頭微皺,問道:“你知道是哪家賭~場嗎?”
陳思玲搖頭道:“對方沒說,隻說三天之內準備好一千萬,給他打電話,交易地點由對方定。
你知道,這種事,現在就找當地警方沒用,弄不好還會打草驚蛇,讓對方做出過激行為,本來想著讓公子跟我一起去,他身手了得,也多一重保障,可他說讓我找你,你有辦法。”
江浩無奈,心裡暗自嘀咕“公子這家夥可真會給自己攬活。”
在江浩看來,這事有些蹊蹺,既然是個乖乖孩兒,怎麽就突然去賭~場呢,帶他去的那個人一定有問題,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三天時間,這都已經過去兩天了,當務之急是先救人。
江浩手指有節奏的敲著膝蓋,皺眉思索著,sz的三大賭~場,他都周旋於其中,聽陳思玲的描述,套路怎麽那麽耳熟呢,倒像是鴻遠的傑作,當然也不排除其它小賭場。
陳思玲坐在對面有些焦急,這事若辦不好,可怎麽向上面交代,但看江浩認真思考著,也沒有去打擾。
片刻後,江浩拿起電話,撥出一個號碼,“許大哥,真是不好意思,又有事情得麻煩你了。”
只聽電話裡許邵峰爽朗的道:“兄弟,你要是再這麽客氣,我可就翻臉了,什麽事,你隻管說。”
江浩道:“是這樣,許大哥,昨天晚上我一個朋友去賭場玩,被人說出千,但現在不知對方是什麽人,更不知道是哪家賭場,隻說準備好一千萬,我想讓許大哥幫查查,到底是誰。”
“一千萬?手筆倒是不小,好,我現在就去查,如果是比較有名的賭~場應該不難。”許邵峰應道。
掛斷電話後,江浩看了眼陳思玲,解釋道:“他是我一個朋友,賭場內的事,他最了解,否則sz大小賭場加起來幾十個,一家一家的查,到時候黃花菜都涼了,問他應該很快就有消息了。”
江浩也不是沒有想過直接與對方見面,只是這樣不太妥,哪個賭場沒有高手坐鎮,少則十幾個,多則幾十個,雖然江浩的“唐門飛牌”和陳思玲加起來算是高手中的高手,但畢竟人單勢孤,而且小袁人還在對方手中,要想不危及到人質的安全,就必須知己知彼。
半小時後,江浩手機響起,是許邵峰打來的。
“兄弟, 據我安排在各賭場的眼線回報,昨晚上只有一家賭場出了事…”說到這,許邵峰頓了一下。
接著道:“是鴻遠。”
聽到這,江浩眉頭皺成了“川”字,這鴻遠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了,兒子還在醫院躺著,還有心情算計別人?看來給他燒的火還不夠旺。
江浩和許邵峰道了聲謝,便掛了電話。
江浩站起身,在廳內來回踱著步子,“上次踢完場子後,鴻遠差不多所有人都認識我了,如果我陪陳思玲去救人一定會暴露身份…”
過了好半晌,江浩嘴角上揚,眯著眼,對陳思玲道:“你給對方打電話,就說我們已經準備好錢了,今天晚上就可以交易。”
陳思玲猶豫道:“就我們兩個人去嗎?”
江浩微笑道:“是,就我們兩個人。”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