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眼鏡男子已經被嚇得不清,他含糊不清的說:“你放過我吧,我可以給你錢。” 將不凡並沒有因為他的話而停止前進的腳步。
眼鏡男子看著越來越近的將不凡嚇得瞳孔放大,仿佛死神在向他招手一般。
他膚感膀胱一陣充盈的感覺,傳自大腦部神經,神經系統直接下達開閘放水。
戴眼鏡男子隻覺胯部一陣清涼襲來,頓時之間,使他清醒了幾分。
他慢慢的就冷靜了下來,開口道:“你要怎麽樣才肯放過我。”
雖然他嘴巴在說話,但是他的手也沒有閑著,顯然是想引開將不凡的注意力。
他感覺一隻手已經成功伸進抽屜裡,心裡就是一陣得意。
戴眼鏡男子想到:“你身手再快也快不過手槍,看我不把你身上射出幾個大孔。”
他的右手剛剛握住一把冰冷的手槍,臉部一整得意的笑容顯現了出來。
他還沒來得急把手槍拿出抽屜,膚感手上一麻,他的兩隻手都不能動蕩分毫。
他的喜悅之情剛起,就被一股更深的恐懼給佔領了,世間沒有比這更折磨人的。
戴眼鏡男子真是希望越大失望也就也大。
他的一切動作動都逃不過將不凡的眼裡。
只有讓人得到喜悅之後,在把他打入低谷,這樣才能以解自己心頭大恨。
如果有人朝戴眼鏡男子手上看去,就會發現一根銀針已然插在他的陽谷穴上。
擒拿二十四穴歌,十二拿陽谷,手掌失協調;
所有說戴眼鏡男子已經雙手癱瘓。
將不凡為了好好的折磨他,才用銀針朝著這個不重要的穴道刺去。
戴眼鏡男子已經開始害怕將不凡慢慢的折磨自己,不由的眼神驚恐的看向他。
但是他的眼角看向四個保鏢,心裡還有一絲僥幸存在。
沒有完全死心的戴眼鏡男子,他對著四個保鏢吼道:“把他給我往死裡打。”
以前都是他主宰別人的生死大權,現在變成別人主宰他的生死大權。
正應了那句話,殺人者,人恆殺之。
保鏢們並沒有急著向將不凡出手,而是相互之間看了一眼,好像在商量什麽大事一般。
戴眼鏡男子看著沒有動手準備的四大保鏢,再次吼道:“平時我對你們如親兄弟,今天兄弟有難,你們都不肯出手嗎?”
他是打出一副感情牌,希望可以打動他們,幫自己除掉將不凡,以解自己的後患。
他們四人好像達成什麽協議一般,把將不凡給圍了起來。
其中一個保鏢手上紋著一條蜈蚣,其他三個也都有紋身,顯然他們是比較正規的黑勢力。
手上紋蜈蚣者臉上帶著笑容,試探性問道:“兄弟,那條道上,怎麽都沒有看過,說不定大家都是相熟之人,也不用大水衝龍王廟”
將不凡一臉玩味道:“我就是我,沒有什麽道,如果非要講道那就是白道。”
他們害怕將不凡是什麽大勢力的厲害人物,那是他們萬萬惹不得的。
不曾想到就是一個騅兒,那他們也就沒有什麽好顧忌的,直接殺了就是。
他猙獰道:“那兄弟我們就對不住了。”他眼睛朝著其他三人看了一眼。
只見蜈蚣紋身者對其他三人點了下頭,他們同時出拳朝著將不凡身上打去。
個個出拳如風,要是以前的將不凡就是這出拳的速度都會把他給嚇倒。
拳還沒有到就是一股微風吹過撲面而來,
眼看將不凡就要被打中。 他們臉上冒出開心的笑容,仿佛將不凡已經倒在他們的拳頭之下。
原來將不凡就是一個嚇唬人的假老虎,他們不由的就是一陣搖頭苦笑。
他們不由的為剛剛一驚一乍感到一陣不恥,原來是虛驚一場。
眼看勝利就在眼前,只見四根銀針分別朝著他們的湧泉穴而來。
擒拿二十四穴歌,十九彈湧泉,送他三丈遠。
得意忘形的他們,直接就愣在哪裡,任由將不凡銀針插來。
一時之間他們躲避不急,都被嚴嚴實實的插在湧泉穴上。
三聲慘叫聲聲響了起來。
“啊”“啊”“啊”
他們如招雷擊,身體倒飛出去十米遠,倒地哀嚎不止,半天站不起來。
將不凡不會這麽輕易的放過他們,分別朝著他們每人走去,一根銀針刺進他們的拿臂穴。
此起彼伏的慘叫再次填滿了整個寂靜的廠房。
就是在操場上駐足觀看的工人們,也嚇得渾身發抖。
他們的慘叫聲,仿佛就是一道催命符在摧殘著戴眼鏡男子那弱小的心靈。
將不凡處理完那四個保鏢,就緩緩的朝著戴眼鏡男子走去。
將不凡故意一步一頓,使戴眼鏡男子承受莫大的心理上折磨。
可以說將不凡的每步都是一道尖刀朝著戴眼鏡男子刺去。
他的心裡承受能力不是很強,沒有多久他就昏倒過去。
將不凡大感乏味,直接了報警,就抱起他的母親往家裡走去。
當將不凡抱著鄭婉兒走出工廠之時,操場上的所有工人都朝著將不凡投來驚奇的眼神。
將不凡抱著鄭婉兒繼續向前走去,沒有因為工人的注視而停下腳步。
他走過的地方工人們紛紛讓路,他們眼神充滿敬佩之情。
將不凡經過工人丙旁邊的時候,他就是拿起眼睛朝他蹬了一眼。
工人丙被將不凡那凶狠的眼神嚇得懾懾發抖起來,直接愣在哪裡半天不敢動。
工人甲一臉幸福道:“幸虧,我沒有說他壞話,不然他就是我的下場,。”
他眼睛充滿不屑之色看向嚇得發抖的工人丙。
工人乙也是一臉驚懼的看著將不凡,誇獎道:“不曾想到鄭婉兒的孩子,既然這麽的厲害。”
工人丙尷尬道:“可不是,要是知道他那麽的厲害,老板那敢動鄭婉兒一根寒毛。”
共人甲喊道:“你們快看,他們要走了。”他的手指向將不凡那瘦小的身影。
大家紛紛轉頭看向將不凡。
只見他抱著鄭婉兒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中
將不凡抱著他的母親剛走,那位好心的大叔才剛剛到了皮靴廠。
還在氣喘依依的他,忽然聽到一堆人在誇獎將不凡的神勇,他的心裡替鄭婉兒一陣高興。
想一探究竟的工人們,紛紛都朝著工廠的辦公室狂湧而去。
只見包括老板在那的十幾個痞子都昏了過去,他們臉上都帶著恐懼的神情。
工人們想到將不凡那個凶神是從他們的身邊,他們都嚇得渾身發抖。
將不凡凶人之名很快就在他們的村裡傳揚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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