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的一天就這樣悄悄的過去,夜空中的星星眨巴著眼睛為人們撒下呵護的光芒。
月落日升新的一天又將到來,今天將是中醫精英四強的比賽,中醫院大門口處早早就擠滿前來加油助威的群眾們。
要是認真的看去就會發現,前來助威的群眾分成四個方隊。
他們分別支持,陳冰,花享蓉,王耀國,李冰冰,將不凡的支持方隊已然不大,即使這樣依然比昨天多了很多。
至於其他三人都是陪過場的人物,最多也就有機會進入四強,支持者反而比將不凡還少。
當陳冰和李冰冰連結而來,醫院門口的觀眾紛紛讓開一條寬敞道路讓他們通過。
陳冰和李冰冰通過之後,快速消失在支持的視線中。
那些激動地支持者大聲喊道:“陳冰加油,李冰冰加油。”
“陳冰你最棒。”
“你們就像天造地設一對,我們祝福你們。”
聲音傳到李冰冰的耳朵,她滿臉幸福的靠在陳冰的肩膀上,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她擔心的問道:“冰哥哥,你得了冠軍之後,去往更廣闊天地一定會有更多的美女纏上你,到時你會依然愛我嗎?”
陳冰嘴角微微上翹,眼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不屑光芒,並發出不明的貪狼之色。
他嘴上敷衍道:“冰冰,你在我的心裡永遠是最重要的,失去了你就等於失去了全世界。”
他說出這句話之後,胃裡就是一陣翻江倒海,始終強製忍住不讓自己發出一點異色。
李冰冰感動的淚流滿面,仿佛之間她化作繞指柔要把陳冰這個鋼鐵都給融化了。
她幸福的不知天南地北,根本沒有發現陳冰臉上的一絲蒼白代表了什麽。
“冰哥哥,我真幸福,此生有你我就是死也足以。”
陳冰霸道的用手撐起李冰冰的下巴,深情的朝她緩緩吻了下去。
李冰冰閉著眼睛,眼簾不停地顫動著。做出一副任君采摘的樣子。
忽然外面響起一堆年輕觀眾的助威聲,各個激揚亢奮,聲音震天。
“花享蓉加油。”
“花享蓉你一定拿第一。”
“陳冰算個鳥毛,這次你一定會成為冠軍。”
外面的助威聲一下把要自信滿滿的陳冰拉了回來。還沒有吻下去的嘴唇一下裡的李冰冰更加的遠。
他那黑白分明的眼睛一下變得充血絲,眼裡帶著一股熊熊的怒火。
“花享蓉,你等著好好地享受哥哥的厲害吧。”嘴角冒起邪惡的笑容。
他腦海一下冒出王雨欣那成熟的身材,渾身一股無名的邪火冒了起來。
陳冰心裡念叨道:“你們一個也逃不出我的魔掌。”此時的眼睛充滿佔有之色。
李冰冰等了半天不見陳冰向她吻來,她一下睜開眼睛。發現陳冰的眼睛充滿欲@望,滿滿的佔有之意。
她以為陳冰現在想跟她那個,不由的害羞的滿臉通紅,羞赧道:“不要嗎?這裡不是家裡,不方便。”
瞬間,陳冰清醒過來,眼裡的顏色一退變得清澈到低,知道她會錯意,也就一笑而過。
並出聲提醒道:“我們進去吧,站在路口讓人看見。影響不好。”
李冰冰離開了陳冰的懷抱,欣然同意道:“好了,我們走吧。”並挽住陳冰的胳膊一起往會議室大廳走去。
今天的花享蓉好像也特意的打扮了一般,大大的眼睛上的睫毛也經過修飾顯得特別長,眼睛變得大而有神。
身上穿著充滿青春活波的鮮花連衣裙,潔白的小腳上躺著一雙粉紅色的線條高跟靴。
一身的亮色更加顯現她充滿青春和陽光的感覺,仿佛就是一個陽光女神。
她的出場一下吸引了年輕觀眾的歡呼聲和助威聲,好多陳冰的支持也悄悄的臨時變卦。
美女的吸引力無疑是巨大的,她今天的閃亮當場給人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
以前她總是一幅淑女的裝扮出現這種場合,重來沒有今天的活潑和陽光。
大家都是注視著她的背影直到消失。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就是王耀國的經過也沒有引起太大的加油助威之聲,至於其他幾人更加的不用說了。
當將不凡跨進會議大廳之時,裡面7個參賽者都來了,林佳音今天還來現場直播。
主席台下八張桌子分別被分隔開來。看來這一次又是考試比賽,不知會不會出現什麽難題。
將不凡信步走向唯一的空位子,發現花享蓉正背對著主席台朝他方向看來。
他不把自己的擔心顯露以表,臉上帶著淡淡又顯得自信的笑容。
花享蓉一句平淡的問候出口,“你來了。”
她的聲音在安靜的會議大廳是那麽的悅耳動聽,仿佛就是一隻百靈鳥在歌唱。
將不凡點了點頭。對她投去一個加油的眼神之後就朝著自己位置走去。
他們之間仿佛就是一對比較相熟的人而不像是男女朋友關系,外人一點也看不出他們的虛實。
林佳音朝將不凡的方向看了一眼,眼裡帶著一絲異樣的神情,是外人無法明白的。
整個會場上也只有陳冰和花享蓉表現的比較鎮定,其他之人都是一臉緊張的樣子。
王耀國的眼睛一直往將不凡的方向秒來,眼裡充滿凝重之色。
他並沒有表現的過度的自信,反而是他把將不凡看成是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
李冰冰也不想輸掉這場比賽,她想跟陳冰共同的進步,不至於被陳冰遠遠甩在身後,反而拉開了他們之間的距離。
她眼睛一直在王耀國和將不凡身上來回的掃蕩,眼裡布滿激揚的戰意,這裡只有他們兩人有資格跟她爭奪前三。
至於其他人,她是不會把他們看在眼裡的,心裡的這點自信是有的。
將不凡與他們兩人大不相同,他臉上沒有一絲表情顯現,仿佛這不是關系前三的比賽,而是平常作診一般。
大家都在各懷心事的時候,一陣響亮的腳踏聲從主席台上響了起來。
八人前部抬頭朝著主席台看去,只見一個須發潔白的老者緩緩地向著裡面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