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做的?”
解默寒搖晃著手裡的朗姆酒,眼神落在李管家身上,平靜的眼神透著森冷的寒意以及洞悉一切的精明。
李管家低垂著頭沉默,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握起,後背上冒出一層冷汗。
他很清楚,主人已經知道了結果。
“蠢貨!”解默寒將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你當解書臣是白癡嗎?弄死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卻引來解書臣這個強大的對手。給我一個理由,否則,立即滾回英國。”
李管家的頭垂得更低。
解默寒在特萊斯家族十年,行事作風向來沉穩,別說失態,就是大聲說話都沒有過。
也因此,老侯爵對未來特萊斯家族的動向一直沒有表態,因為他覺得,解默寒這個人太深,深的連他都看不透。
而此刻,連老侯爵都認為深不可測的人生氣了。
“主人,是侯爵殿下。”李管家猶豫了一陣,還是說出了背後的人。
他相信,如果他今天不說出一個足夠說服他的理由,他可以直接回英國了。
解默寒深邃的眸子越發深沉,盯著李管家,仿佛早已洞悉了所有的事情。
李管家站在原地,冷汗順著臉頰流下。
“叮鈴鈴——”古板的來電鈴聲,打破了屋子裡的沉寂。
解默寒看了眼來電顯示,看了李管家一眼,“你先出去。”
李管家如釋重負,恭敬的行了禮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