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遠東西南太平洋的華夏軍準備談判解決問題的時候,遠在歐洲的荷蘭王國成了一個恐怖的國度,股票市場、債券市場已經快變成了一個廢紙傾銷場。
股市、債市暴跌的原因當然是因為東印度殖民地傳來的驚人消息。
東印度殖民地對荷蘭王國的經濟來說,實在太重要了,說東印度殖民地是荷蘭王國的經濟命脈一點也不過分,因此,荷屬東印度殖民地有一點什麽動靜,股市、債市都會有劇烈的波動。
一開始,就有很多小道消息流傳,說東印度殖民地不穩,發生了撲不滅的叛亂,但在王國政。府大力乾預下,股市、債市還能勉強維持著穩定。
但後來的消息越來越驚人,以至於說整個東印度殖民地都丟失了。
到了四月中旬的時候,這消息終於被鄰國英吉利、法蘭西的媒體所證實了。
英吉利、法蘭西在遠東都有殖民地,這兩國的不少媒體報紙在那裡派駐有記者。派駐記者陸續發回電報說荷屬東印度殖民地已經徹底淪陷了,連巴達維亞都落入了野蠻人的手中了,整個荷蘭東印度殖民地公職人員全部被俘虜了,但荷蘭王國政。府的內閣總理對此還是一無所知。
荷蘭王國政。府拚命辟謠,但越辟謠,人們越是懷疑東印度殖民地出了大問題。
後來,一些從巴達維亞逃出來的公職人員(其實是胡震安排故意給其逃跑的),跑到英吉利海峽殖民地向荷蘭家鄉發電報,終於證實了荷屬東印度殖民地全部淪陷的情況。並且連荷蘭本土派往東印度殖民地的增援艦隊都全軍覆滅了。
這一下。股市、債市的大屠殺來了。
在胡震調動來弗羅多公司、歐朗公司及其他控制的公司的資金強力打壓下。整個股市、債市更是跌得一塌糊塗,僅僅三天時間,便下跌了百分之五十,哀鴻一片,股票、債券屍橫遍野。
從來宣稱不乾預股市、債市的王國政。府,被迫出手乾預,但是僅僅一天時間,內閣首相揚。海姆斯凱爾克親自指揮下。投入的資金連個水漂漩渦都沒有泛起一個,便被暴跌的狂潮淹沒了。
在整個荷蘭經濟一片慘淡的時候,在阿姆斯特丹某個酒店一處隱秘的房間裡,拉上了窗簾,裡面點著蠟燭,昏暗的光線裡,三個人正在舉行慶功宴。
此三人正是大肆打壓荷蘭股市、債市的胡震三乾將張算、弗羅多、歐朗。
弗羅多端著酒杯,胖臉上掩蓋不住笑嘻嘻地說道:“這次做空荷蘭股市、債市,昨日經會計計算,弗羅多公司大賺了九百八十萬英鎊。現在阿姆斯特丹銀行歸入弗羅多公司旗下了,下一步。弗羅多公司要將荷蘭國民人壽收入囊中!”
歐朗不管他手中多少財富,還是一副板起來乾瘦的活死人臉的模樣,他把酒杯放下來說道:“我從北美回來,因為輪船碰上風浪晚到了一天,隻賺到了九百三十萬英鎊,但還是很順利成功收購鹿特丹銀行,歐朗公司將窮追猛打,主要資金將對準荷蘭郵政銀行!”
張算推開面前的酒杯,從公文包裡拿出兩份文件說:“很好,弗羅多先生、歐朗先生,這次做空行動賺了近兩千萬英鎊,胡先生聽了很高興,他發來了授權文件,決定此次做空荷蘭股市、債市的行動中將兩位的分紅由百分之五提高到百分之十,增加了一倍,恭喜兩位,這是胡先生的授權文件,只要兩位在上面簽名,百分之十的分紅就是你們的了!”
弗羅多在簽名的時候,情不自禁地大笑起來:“哈哈,老板真的是我們的天使啊……”
歐朗簽名後卻說道:“要是荷蘭人知道是我們做空他們的股市、債市,一定說我們和老板是魔鬼的,他們一定恨死我們了!”
“歐朗,夠了!你不能這樣汙蔑我們尊貴偉大的老板,他不是魔鬼,他絕對是天使,天使!他就是我們的救命天使!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你還是這樣死性不改!”弗羅多對歐朗無意中造成了對胡震的不敬非常惱恨,幾乎是跳起來叫囂,把袖子捋起來,似乎恨不得就衝上去將歐朗打一頓。
歐朗看看張算,隻好摸摸低下的腦袋說:“對不起!我無意中語言冒犯了老板!請老板原諒!”
張算捂著嘴,幾乎笑出聲來,但看到弗羅多一副怒火衝天的模樣,不得不出來打打圓場說道:“好了,兩位就不要吵了!無心者無罪嘛!我相信胡先生是寬宏大量的,不會為這樣無意的小事耿耿於懷的!”
“對不起!”歐朗仿佛做錯了天大的事情。
“哼!”弗羅多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兩位,胡先生還給我們布置了新的任務!”
“請趕快說出來!”聽說老板還有任務,兩人立即齊刷刷地抬起頭來,豎起耳朵,認真傾聽張算轉達胡震的話語。
“胡先生說一旦荷蘭股市重開,下一步務必要要掌握荷蘭百分之五十以上的國家債券,還要將公司、公司、阿克蘇。諾貝爾公司、聯合利華公司、皇家阿霍德公司幾個公司六成以上的股份收購在我們的手中!”
“啊!”
弗羅多、歐朗兩人俱是一驚,對於控制那幾個公司,他們認為是應有之義,就算胡震沒有發出命令,他們也會采取行動,但要控制荷蘭債券市場,卻是一個太驚人的行動了。荷蘭雖然只是一個歐洲二流強國,但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做的,掌握了荷蘭的五成國家債券,這意味著就掌握了荷蘭整個國家的運作。
“怎麽樣,兩位沒有信心嗎?”無錯小說網不跳字。
弗羅多挺起胸膛說道:“當然有信心啦,老板安排的行動,那一次不是大獲全勝、大大發財的,我看我們就立即行動吧!”
歐朗半響沒有說話,後來才很小聲地問了一句:“荷屬東印度殖民地是不是我們老板的軍隊給拿下來的啊?”
弗羅多也早有這樣的懷疑,他這次罕見地沒有和歐朗唱反調,而是側起耳朵看著張算,希望他說出真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