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事沙盤地圖剛剛擺好,典韋帶著戲志才、高順和胡車兒進入大帳之內。 今天早早停止行軍,高順和戲志才都是有些疑惑,不知為何呂奉先會如此做,畢竟以前呂奉先是恨不能大軍即刻到達漢中,怎麽突然停滯不前了呢?
“主公!不知主公急召,所為何事啊?”高順、胡車兒和戲志才三人進入大帳,見到貂蟬也在,好奇的道。
“嗯!你們也過來看看。”呂奉先見到眾人進來,忍不住沉吟了下來,淡淡的道:“我面前之物有什麽不同。”
戲志才和高順都是有些見識的人,一眼就看出了面前軍事沙盤地圖的厲害之處,此時眼前的一切都仿佛盡顯在自己的面前,實在是太直觀了一點,而且以上帝視角看著這些地形,簡直就是為謀士製造戰術的神器一般,只要這軍事沙盤上面與真的地理相同,那麽無疑天時、地利、人和三者皆被呂奉先佔據。
實際上吧!在此之前,也出現過類似的地形圖,可只是作為娛樂所用,還沒有人將其運用到戰爭之中,而且也沒有如此詳細,這些山地仿佛真的一般,尤其是那座漢中城極其周圍的地形更是惟妙惟肖。
“主公!這是您做出來的?”戲志才看著軍事沙盤,一時間激動的難以自己,興奮的道:“有了這個可以更加直觀的制定作戰計劃,如此詳細的地形圖,是從何處得來?”
“這些是文遠派人偵查的地形圖,然後經過複原過來的。”呂奉先指了指面前的幾個人,笑著道:“他們是王越精心培養起來的偵查人才,能夠將偵查的地貌經過地圖對比再複原出來。”
“實在是太好了。”戲志才一搓手,強忍住激動的心情,道:“主公現在我可以肯定,漢中已經是主公囊中之物,本來我還有些覺得會有一場大戰,現在看來卻是手到擒來。”
“哦!志才有何妙計?”呂奉先頓時來了興趣,他只是覺得軍事沙盤地圖對打仗一定會有幫助,可是沒想到有戲志才說的如此神,上前一步拉住戲志才的手,並招呼高順和胡車兒一同來到軍事沙盤地圖面前,然後指了指,問戲志才道:“志才你可以在此詳細的講來,能夠將漢中拿下,你當居首功。”
“主公!此時言功還為時尚早,等到主公帶軍進入漢中城之後,我們再說不遲。”戲志才嘴角微翹,帶著一絲自信的笑意,沉吟一聲道:“主公!我也不能越俎代庖,還是由主公和高將軍先說吧!”
戲志才實際上此時還是非常迫切立功的,畢竟他自從跟著呂奉先以來,還寸功未力,只能幫助處理一些軍務上的事情,此次呂奉先被帶入益州之地,實際上內心還是非常興奮的。戲志才看來這裡才是展現他才華之地,可是他卻知道此時他雖然已經心有成竹,但是卻不能過於表現自己,不然的話就太有點急功近利了。
不得不說,戲志才真的很會做人,自然也是與其常年生活的環境有關,他出身於寒門,即便在潁川書院之時,也是眾人排擠的對象。戲志才心中有才,卻是不會輕易表現,對於那些看不起他的人,他更加的看不起,正所謂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正因為如此,也養成了他遇事不好衝前的壞習慣。
“志才!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呂奉先拍了拍戲志才的肩膀,故作佯怒的道:“我知道你為人低調,可是人不都說嗎?做人低調,可做事要高調,你現在話說一半,讓我們可是非常的難受啊!”
“是啊!軍師,
你有話就名言吧!”高順也是點頭,笑著道:“主公和我都是武將,談到計謀計策,自然無法和軍師相提並論,再說,若是我們將軍師的活都做了,那軍師豈不是沒活可做?” “高順說的不錯。”呂奉先也是笑著道:“現在可不是謙讓的時候,這一次攻打益州,我之所以讓文和留守在洛陽,除了是對他的信任之外,還有對你才華的信任。”
呂奉先此時完全是推心置腹的對戲志才道:“我現在手下缺少的就是像志才和文和這樣的人才,幸虧有志才前來幫我,才讓我能夠首尾相顧,不然的話,我又如何放心洛陽的情況,所以,我對你的要求,那就是能夠盡情的展現你的才華,不用有什麽猶豫,也不用顧忌我們,畢竟作為武將,智商確實有點堪憂。”
呂奉先指了指自己的頭,畢竟武將一般來說是負責打仗的,論起智謀來,比純靠腦子吃飯的實在是有一些差距,他就在想,以後網羅天下有謀之士,給各個出征的大將身邊,都要標配一個軍事參謀。
戲志才見到呂奉先和高順等人都是如此真摯的看著他,頓時心中百感交集,以前的他人微言輕,說些什麽,都會被別人嘲笑,甚至無法與那些學友交流,被排斥在外。 戲志才第一次感覺到被人需要且尊重的滋味,原來是如此的美妙,他通紅著雙眼,鼻子微酸的看著呂奉先那發自肺腑的笑臉,心中百感交集。
“既然是主公所言,志才敢不效命?”戲志才一整精神,一掃之前的那種抑鬱的感覺,整個人似乎氣質都在大變,讓人不由嘖嘖稱其,他來到軍事沙盤地圖前,意氣風發的道:“主公請看,漢中城坐落於此,擋住了我們進軍西川的去路,而且漢中城易守難攻,恐怕二十萬大軍齊聚,也不一定能夠攻得下來。”
戲志才此時升起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感覺,他在心中暗自發誓,一定要竭盡全力幫助呂奉先將益州拿下,這樣即便是死了,他也沒有什麽遺憾了。戲志才一雙眼睛看著軍事沙盤地圖,放出異樣的光彩,同時腦中也在飛速的運轉,一定要將計劃制定的更加完美,並且將損失減到最低。
“志才說的不錯,兵法有雲,上兵伐謀,此次我們進入益州,主要是為了佔據此地,攻心為上。”呂奉先看著沙盤忍不住沉吟一聲道:“一旦真的攻城,損失不可限量,一個人的力量再強,在攻城之時卻也無用。”
呂奉先是真的想要獲得益州之地,而且劉焉父子都不是什麽好東西,此時劉焉將益州各地豪強基本上已經打的差不多了,如果此時能夠佔據益州,可以說是最合適的時機,而且劉焉費了那麽大的勁,卻為自己做了嫁衣裳,不得不說是一件非常痛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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