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星稀,蟲鳴聲交織在一起,就像是天然的音樂,讓人沉醉。 高地之上,呂奉先手持方天畫戟立於最高處,此時他已經斬殺了不知多少人,即便強悍如他,也是有一些疲憊感,畢竟已經連續廝殺了許多場,而且整個戰鬥開始的莫名其妙,之後他就帶領眾人不停的突圍。
不得不說,吸引益州軍的注意力的效果異常的好,已經不知道有多少波益州軍前來圍捕,而此時他率領的五千並州狼騎還剩下三千多人,已經損失了一千多士兵,可是他們至少斬殺了兩萬益州軍的士兵。
“大家今天都好好休息,接下來還有更多的惡戰,你們怕不怕?”呂奉先回頭看了一眼疲憊的士兵大聲道。
“不怕!”士兵們仰頭看著呂奉先,充滿了憧憬,那是一種信仰。
“好!不愧是我們並州的好兒郎!”呂奉先大聲的稱讚,笑道:“就讓我們讓那些軟弱的益州兵看看誰才是真正的男子漢,現在埋鍋造飯,即便是暴露在那些益州兵面前,又能如何?他們都是沒有卵蛋的家夥。”
“是!將軍!”士兵們都是興奮異常的大聲吼道。
此時士兵們太需要發泄自己心中的戾氣,以及需要一個精神的支柱,而呂奉先無疑此時就是所有人的唯一精神支柱,楊柏看著呂奉先的叫喊,心中也是格外的激蕩,他從未覺得自己會如此熱血沸騰,而且心中的恐懼感,也在這一刻煙消雲散,他經歷了幾場廝殺後,也深刻的了解了呂奉先的強大。
“將軍!您喝點水吧!”王異拿著一壺水,緩緩地走到了呂奉先的面前,滿臉崇拜的道:“經歷了幾場大戰,你實在是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那樣才能讓我們衝出敵人的封鎖。”
“咕咚!咕咚!咕咚!……”
呂奉先接過水壺,一點也沒有客氣,喝著清涼的山泉水,讓他頓時覺得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隨後將水壺遞給王異,看著其滿臉的疲憊,示意其也喝一些,他也從戰場上見到了王異的勇敢之處。
王異接過水壺,看著呂奉先剛喝過的地方不由一呆,隨後俏臉通紅的端起水壺,喝了起來。王異知道最近的幾場大戰,呂奉先都在照顧她,讓她緊緊跟在背後,同時她也對呂奉先的強大感受最為深刻。
如果說,剛開始王異對呂奉先的感情只是單純的崇拜,那麽現在她覺得已經深深地迷上了呂奉先,無論是呂奉先的細心和強大,都讓她深深地著迷,她覺得能夠跟隨在呂奉先的左右實在是太幸運了。
長夜漫漫,士兵們都疲憊的開始休息,而呂奉先則是無心睡眠,看著天空的明月發呆,而王異則是默默地來到他的身邊坐下,她覺得就這樣默默地看著呂奉先的側臉,就已經非常的幸福了。
王異一直想要上戰場,覺得自己並不比男人差什麽,可是等到見識到戰爭殘酷,讓她差點被嚇哭,幸虧有呂奉先在身邊,不然的話,她都不知道該怎麽辦。實在是這一次大戰開始的太過突然,根本連心理準備都沒有,尤其是看著之前的戰友一個個為了保護自己拚殺,最後又倒下的時候,她心裡實在是難受之極。
事情還要從三天前說起,本來貂蟬、羌魁、典韋和閻圃帶著四萬五千大軍向著既定的目的地而去之後,王異則是跟著呂奉先以及五千精銳騎兵原地休息,基本上是到傍晚才開始趕路,沒辦法天氣炎熱,而且並不著急趕路,自然不需要多麽的著急,本來準備先小規模的對益州兵進行騷擾,
可惜計劃趕不上變化。 傍晚時分,呂奉先用過晚餐之後,全軍開始急行軍,而且還是想著益州軍的駐軍方向前進,本來以為即將入夜,益州軍應該不會大規模的行動,所以,也就沒有怎麽在意,而就在這時雙方的探馬同時發現了彼此的大軍,頓時雙方劍拔弩張,而且在不知道彼此是誰的情況下發生了大戰。
呂奉先手提方天畫戟,一催赤兔寶馬出現在大軍的前面,然身後豎起了呂字大旗,也是為了表明身份,免得傷了友軍,幾乎是同時的,對方也是如此做,頓時旌旗招展。
“呂!?”益州軍中,龐羲見到呂字大旗時就是一驚,同時大喜道:“該不會是遇到呂布了吧?!”
龐羲也是興奮異常,在他看來真要找到呂奉先,那可是撞了大運,畢竟整個益州大軍都在猜測呂奉先究竟藏到哪裡去了,沒有想到竟然會在眼皮底下出現,很顯然對方這是要去偷營啊?
龐羲率領益州大軍三萬,而呂奉先卻只有五千人,在龐羲看來,簡直上天送給自己的功勞,一旦將呂奉先的五千騎兵擊敗,甚至將呂奉先拿下,那麽在益州他的地位將無可動搖。
“本將軍乃是呂布呂奉先,爾等是哪裡來的軍隊?”呂奉先一馬當先,大聲的喝問道。
“原來真的是你?呂將軍還真是久仰大名啊!”龐羲立於萬軍之中,大笑道:“我乃龐羲,是漢室宗親益州牧劉焉座下中郎將,今天能夠遇到呂將軍,真是三生有幸啊!”
“哦!?看來和龐將軍還真是不期而遇啊!”呂奉先將方天畫戟高高舉起,頓時五千騎兵全部做好了衝鋒的準備,五千對三萬看似差距很大,完全沒有勝算,可是也要分在什麽時候,大聲道:“殺!”
前一秒呂奉先還與龐羲有說有笑,而下一秒,呂奉先率領五千騎兵對著龐羲的大軍直接發動了衝鋒,龐羲大驚失色,在他看來呂奉先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啊!呂奉先此時兵少,自然不可能與龐羲促膝長談,更不會奢望龐羲會因此收兵,反正就是乾,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何況狹路相逢勇者勝。
呂奉先手持方天畫戟,目標直接鎖定在龐羲身上,按照他的想法,只要將龐羲斬殺的話,那麽三萬益州兵不打自亂,到那時就是一盤散沙,根本沒有什麽抵抗力。呂奉先率領的騎兵隊伍,就像是洪流一般,直接在益州軍的方陣撕裂出一個巨大的口子,凡是正面碰到的,不是被撞飛,就是喪命於馬蹄之下,慘烈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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