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夫羅最近很倒霉,自從向東漢求救以後,他就一直在倒霉,先是救了少帝,與白波軍聯合,一敗再敗。
甚至於,於夫羅自己都覺得已經回返匈奴無望的時候,呂奉先派人找到他,說是要幫他重新奪回單於的位置,最近一段時間,他沒少聽說呂奉先的威名,而且取得益州大勝之後,風頭一時無兩,他自然願意相信。
“大哥!你說那呂布真的願意幫我們打敗左賢王那幫反賊嗎?”呼廚泉有些擔心的道。
“二叔!呂布將軍向來說話算話,而且口碑很好,至少比袁紹和曹操等人強多了。”劉豹卻是對呂奉先崇拜有加,可以說呂奉先以及成為年輕一代的偶像,激動不已的道。
劉豹乃是於夫羅的兒子,之所以,要給兒子取一個漢人的名字,也是因為崇尚漢人的文化,只是現在略微讓他有些失望,實在是漢人根本無法給他多少安全感,給人一種自身難保的感覺。
“二弟!劉豹說的不錯,而且我也受夠四處漂泊的日子。”於夫羅騎在戰馬之上,然後看著越來越近的洛陽城,忍不住感歎道:“這是我們第二次到達洛陽城,真是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於夫羅也是鬱悶不已,最近被袁紹和曹操打壓的抬不起頭來,即便是黑山軍的張燕,也是苦苦支撐,他已經受夠了這種無休止的戰鬥,而且追隨他的匈奴兵也是越來越少,他必須為自己留下一部分的力量。
洛陽城外,旌旗招展,呂奉先一馬當先,身後跟著典韋、羌魁護在左右,然後是賈詡、戲志才、張遼、徐榮、成廉、王平、張任等將士,最後是五萬精銳士兵。今天為了迎接於夫羅。呂奉先可以說是精銳盡出,同時也是為了給於夫羅一個下馬威,讓其知道自己的厲害,不要在洛陽生事。
“前面可是匈奴單於,欒提於夫羅!?”呂奉先遠遠地看著前方的匈奴騎兵,大聲的問道。
於夫羅全名為欒提於夫羅,對於呂奉先他也有一面之緣,當初董卓與丁原爭鋒時,有幸得見,而且呂奉先的大名在》↘》↘,外族人可是非常的出名。尤其是匈奴與鮮卑,飛將之名就是得之於此。
“正是在下!”於夫羅趕緊下馬,然後小心的向著前方走來,忍不住恭敬的道:“於夫羅參見飛將閣下!”
“飛將嗎!?”呂奉先嘴角微微一笑,這種稱謂,還真是非常的懷念,笑道:“單於閣下不必多禮,本將軍已經命人在府上擺下酒席,請與本將軍一起進城。至於你的軍隊,就暫且留在城外大營之中吧!”
呂奉先一揮手,
頓時張遼與徐榮上前,各率領一支軍隊攔住了於夫羅的大軍。而此時呼廚泉與劉豹根本不敢反抗,而且一看張遼與徐榮所率領的都是百戰之師,各個彪悍異常,在氣勢上就壓過了他們。不過。匈奴軍並不是那麽容易就屈服的,那些匈奴兵頓時一個個變得非常緊張,頓時劍拔弩張。隨時可能爆發戰爭。
“都別衝動!”於夫羅頓時大聲的喊道:“我是你們的單於,你們還聽不聽我的話?”
“單於,這些漢人根本不可信,難道您還想要之前的慘劇發生嗎?”一名匈奴將官,大聲的道。
於夫羅一陣沉默,當初他全心全意的去投靠袁紹,卻沒想到袁紹根本就是在利用他們,想要等用完了就直接遺棄,也是他為何反抗袁紹的原因,畢竟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是狼的子孫,自然不甘心於此了。
“砰!”
一聲巨響,張遼一擊將那個匈奴將官擊倒,頓時就是一片大亂,而不等那些匈奴兵反抗,張遼與徐榮手下的士兵,飛速的將其製服,整個過程不到一刻鍾的時間,令那些匈奴士兵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
“啪!”
呂奉先打了一個響指,看著還在發愣的於夫羅、呼廚泉以及劉豹三人,嘴角帶著莫名的笑意,他此次親自前來就是為了給於夫羅一個教訓,並且是終身難忘的,所以,並沒有阻止,完全是看好戲的模樣。
“欒提於夫羅單於,現在已經完全在控制之中,我想你們可以隨我一起進城了吧!”呂奉先淡淡的道。
“飛將閣下說的是,很快就能解決。”於夫羅的嘴角扯了扯,知道形勢比人強,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飛將閣下的軍隊,是我見過最為精銳的軍隊,絕對不是袁紹與曹操的士兵可比,我相信你。”
“袁紹與曹操!他們現在似乎關系很好啊!”呂奉先嘴角微微一翹道:“多謝單於閣下的誇獎了。”
呂奉先一催赤兔寶馬,緩緩向前行進,而於夫羅、呼廚泉和劉豹三人則是緊隨其後,洛陽文武百官跟在後面,而讓於夫羅吃驚的是,進入洛陽之後,簡直就像是見到另外一個世界,與外面的戰亂不同,洛陽百姓依舊是過著桃園一般的生活,而且看得出,洛陽百姓真的是非常擁戴呂奉先。
“單於閣下,感覺怎麽樣?”呂奉先看著一路目瞪口呆的於夫羅,不由笑道:“如今帝都已經遷往長安,而此時洛陽就是完全由本將軍來主事,所以,有什麽事情,直接與本將軍談就可以了。”
“沒想到洛陽在飛將的管轄之下,竟然如此的繁榮,看來,只有在飛將手下才是最為正確的選擇。”於夫羅確實是大吃一驚,覺得洛陽的景象與傳說中的有很大差別,感歎的道:“看來袁紹與曹操等人都是有意重傷閣下,都說洛陽百姓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尤其是......還是不說了。”
“呵呵!是不是說我什麽壞話了?”呂奉先微微一笑,毫不在意的道:“這些家夥,也就在背後說人是非,而我卻並不在意別人怎麽說,到時候只要用事實來打他們的臉就完全足夠了。”
“飛將閣下,實在是光明冷落啊!”於夫羅見到呂奉先毫不在意的模樣,忍不住稱讚道。
呂奉先嘴角微翹,對於於夫羅的馬屁,他完全是不在意,畢竟他也知道,於夫羅是有求於他,自然要低三下四,可是他要的是完全將於夫羅乃至整個南匈奴控制在手中,兩人此時根本就是相互利用而已。u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