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黑黝黝的槍口,強烈的恐懼和危機感從蘇雅婷心頭升起,她臉色泛白,心情緊張到了極點,她顫抖地說:“肖然,我攔住他們,你快逃。” 那男子眉毛微展,冷冷地說:“蘇家大小姐,你以為段家怕了你蘇家嗎?段家做事,你竟敢妨礙。既然如此,我就先殺了你。再教訓教訓那男的。” 話落,男子絲毫不猶豫扣下扳機。 “噗嗤!” 很是輕微的槍聲響起,槍口一顫,霧氣冒出,一顆子彈直射向蘇雅婷的眉心。 蘇雅婷本以為對方會顧及自己的身份,不敢出手,這樣一來可以跟陳肖然一些逃命的時間。可沒想到,對方居然一點猶豫都不,直接就動手。 眼看著子彈飛掠而來,蘇雅婷蒙了。 蘇雅婷活了十八年,這十八年裡,她就是一隻被圈養在籠子裡的金絲鳥,雖說接受了鐵籠的保護,變得一塵不染,但在這同時被鐵籠所束縛失去了自由。那段時間蘇雅婷認為那是父親為了她自己好。她也沒責怪他父親,只是乖乖地安穩在鳥籠內生活。 直到後來,蘇雅婷發現精心保護著自己的父親,只是將她當成了為公司謀利的工具罷了。養了她十八年,目的竟只是為了用她換取利益!可以說,她的父親就只是將蘇雅婷當成了牲畜,養著等長大後,用來販賣的牲畜。 蘇雅婷明白了這件事,她那時幾乎接近崩潰。就在那時,陳肖然闖入了她的生活,以霸道的姿態對她說:他要她做他的女人。蘇雅婷還沒能反應過來,心就在陳肖然的霸道追求下淪陷了,之後淪陷的是身子。短短的三天,蘇雅婷就被陳肖然所佔有了全部。 束縛金絲鳥的牢籠不見了,她還找到了一個伴侶,一個疼愛她的伴侶。短短的幾天相處,有刺激、有興奮、也有甜蜜和幸福。 然而,現在子彈靠近。 蘇雅婷知道,這剛剛得到的幸福就要消失了。 她舍不得,但卻沒辦法。 “啪!” 就在這一瞬間,一隻手出現在蘇雅婷眼前。 手停下,握成拳,手指間冒著白色的霧氣。 全場安靜。 蘇雅婷動了動狹長的睫毛,美目泛著迷惑。 她沒感覺到疼痛,也沒感覺到任何的不適。可剛剛那子彈明明是正面射來的,她怎麽會沒事?蘇雅婷迷惑,心裡有了一個疑問:子彈呢? 她下意識地看著眼前那隻拳頭,順著拳頭的胳膊轉頭看向陳肖然。 陳肖然沒看蘇雅婷,他看著前方三人,神色冷漠,眸子內也很冷。 蘇雅婷還是第一次看到陳肖然這樣的神色。 那名領頭的黑衣人皺了皺眉毛,那身後的兩名黑衣人相互對視一眼,三人心裡都有疑惑:子彈哪去了? 這時,陳肖然給出了他們的答應,他手一張。 一顆扭曲了的子彈從陳肖然的掌心話落,掉落在地面上行,安靜的廣場上發出了咚地一聲輕響。 見到這一幕,那三名男子瞪大了眼睛。 “不可能!”領頭男子臉色大變,趕忙再次連開數槍。 子彈射向陳肖然。 陳肖然手一動,化為殘影。 子彈全部消失,接著,陳肖然的身形也在原地消失。 再次出現的陳肖然竟已經在領頭男子身前,二人距離不到一步!見到眼前的臉,領頭男子臉色難看。陳肖然手一伸,扯住男子的衣領,抬起,往下一砸! 男子的身體飛起,然後就像是一個沙袋一般,被砸向地面‘嘭’巨響聲中男子被砸得頭暈眼花。其余二人這一幕,急忙撲向陳肖然。 其中一人對著陳肖然揮出一拳,陳肖然手一抬,握住那隻拳頭,手掌再次一合,五指陷入拳頭內。
“哢嚓!” “啊!” 淒厲的慘叫聲響起,那隻拳頭裡的骨頭竟被的握力直接握成骨折。 看到這一幕,第三名衝來的男子急忙停下腳步,神色多了一抹恐懼,轉身往遠處跑。陳肖然手一抓正鬼哭狼嚎的男子肩膀,然後就丟沙袋似得,砸向逃跑的男子。 “嘭!” 悶響聲中,逃跑的男子被飛來的男子撞到,二人的肩膀撞在一起,哢嚓聲響起,二人在地面上打滾,然後軟軟倒在地面上,不見動靜。 陳肖然收回視線,目光落在還被他踩在腳下的男子臉上。 男子已經清醒,只是臉上有恐懼:“饒……饒了我……” 這人剛剛差點開搶殺了蘇雅婷。這讓陳肖然很不爽,蘇雅婷可是他認定的女人,陳肖然疼都來不及,而這人居然想殺蘇雅婷? 陳肖然怒了,一怒腳對著男子的胳膊落下。 “哢嚓!” 脆響聲起。 “啊!”淒厲的慘叫聲響徹天地。 陳肖然踩斷男子一隻胳膊後,還不解氣,再踩斷了第二隻胳膊。 再次一聲慘叫響起,男子雙眼一番,沒了動靜。 廢掉兩隻胳膊後, 男子已經昏迷過去了。 陳肖然這才拍了拍手,朝著蘇雅婷走去。 蘇雅婷俏臉泛白,唇瓣也泛白,她在發抖,深秋入夜寒風瑟瑟。她感覺到了冷,一開始不要緊,但剛剛緊張和恐懼侵襲後,那種冰冷感就很是刺骨了。 見陳肖然過來,蘇雅婷張了張嘴說:“肖然。” 陳肖然目光柔和,手一合,將蘇雅婷抱入懷中。 手在蘇雅婷的粉背上輕輕撫摸著,安撫著蘇雅婷那被恐懼環繞的心靈。 聞到陳肖然身上那熟悉的氣息,感受到他的溫暖。 蘇雅婷心尖也暖和了,顫抖逐漸消失,她雙手一伸,反抱住了陳肖然的腰肢。 “我們回去吧,我想陪你,陪你一整晚。”蘇雅婷的聲音帶著一絲誘惑:“你想做什麽我都陪你。” 一個漂亮的女人,對一個男人說出這樣的話,作為一個正常的男子恐怕不會有第二個選擇。 陳肖然心頭熱了。 半夜時分。 蘇雅婷有了一個感覺,好難受。 一開始是刺激加快感,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快感在繼續,但蘇雅婷除了快感外,她還有一種很直觀的反應,那就是難受。 好久好久,終於停下。安靜了一陣,蘇雅婷咽了咽口水,調整了下氣息,慢慢鑽入陳肖然懷裡,嬌嫩的沙啞聲宛如從夢裡傳來:“我快死了。” 陳肖然心疼地將蘇雅婷溫柔擁入懷中,手在蘇雅婷稚嫩的粉背上輕輕安撫,溫柔笑道:“下次我輕點。” 一聽到下次,蘇雅婷俏臉泛紅:“才不要下次呢……我要休息了。”說著,她閉上了眼睛,忍不住身子的疲憊,聲音落下後,她就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