駭人的火光衝天而起,起爆炎陣幾乎將四周的樹木都摧毀點燃,照得周圍恍若白晝。 在爆炸的中心,卻有一處被水幕包裹住的地方是沒有被火焰與爆炸肆虐,白牙完好無缺地站立其中,呆呆地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綱手。
“肉……”
盡管換掉了衣服和面具,但半藏還是瞬間認出了眼前這個羞辱了自己的忍者,臉色頓時變得更加的陰沉了起來,只是一時間卻並沒有輕舉妄動,而是謹慎地注視著明明已經逃掉卻又不知為何折了回來的綱手。
回來送死?
這無疑是毫無意義的。
半藏有點摸不準綱手究竟是什麽意思。生性謹慎的半藏第一個反應就是覺得敵人的援兵到了,但四下觀察了一下之後,卻發現四周在沒其他人——作為暗殺方面的高手,半藏不覺得忍界裡有多少人能夠在自己眼皮底下藏著。
事實上,綱手當然是不想回來的,她最想的就是立刻跑回木葉,找親愛的祖母大人把自己身上的傷治好,然後躲回自己溫暖的小窩裡好好地瑟瑟發抖一番,以發泄掉差點被半藏烤成燒豬的恐懼。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劫後余生的綱手腦海裡空蕩蕩的只有這三個字,以至於一路上死死地抓住白牙,逃離了很長一段距離才逐漸地冷靜了下來,甚至在白牙說留下來殿後讓自己先走的時候,綱手是發自內心的高興的,高興自己能夠逃掉,甚至都沒想過,留下來殿後的白牙是否能活下來。
只是,綱手兩輩子的年齡加起來終究是能當婆婆了,徹底冷靜下來後便立刻明白到白牙的重要性,於是稍微把身上的傷處理了一下之後,綱手立刻趕了回來,還在千鈞一發之際把白牙救了下來。
“這樣,我們就扯平了。”
綱手並沒有回頭,目光謹慎地注視著半藏,火光下的嘴唇顯得有點蒼白,卻抿得緊緊的不露一絲猶豫。雖然之前被半藏擊傷是由於綱手大意居多,但這也側面證明了半藏和綱手之間的實力差距,這份差距讓綱手沒能及時地發現半藏,也沒能及時地作出有效的防護。
因此,在受傷的狀態下,綱手不覺得自己會比全盛狀態下的自己更有勝算。
白牙的眼神有點複雜,但更清楚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他卻沒說什麽,只是默默地來到了綱手的身邊,緊握著手中泛著淡淡白光的短刀,仔細看去可以看到偶爾會有一絲電光縈繞其中。
只能戰了!
盡管兩人並沒有說話,但這個決定卻是心有靈犀地相互明白著。
見狀,半藏怒極反笑。
“是誰給你們挑戰我的勇氣?!”
半藏,完全有資格對綱手和白牙說這句話。作為近幾年風頭無二的人物,半藏擁有著與其名聲相應的實力,特別是那出神入化的用毒手段,令忍界絕大部分忍者都聞風喪膽,即便是代表著五大國頂端的五影,也不得不承認半藏的實力,就差沒公開給半藏搞個雨影的頭銜而已。
其實力,是忍界公認的,而白牙和肉,相比起半藏這種老前輩,不過是剛剛冒頭的小菜鳥而已。
“不是挑戰,只是不想束手就擒而已,如果你肯放我們走的話,我們立刻消失在你面前。”
盡管冷汗直冒,但綱手還是故作輕松地說著;輸人不輸陣,至少炮嘴不能少。
“哼,那就得看你們的本事了!”
聲音落下,半藏便消失在了原地,
站在綱手旁邊警惕著的白牙立刻向前踏了一步,將綱手護在身後,同時抬起手中短刀格擋,下一刻便是“鏗鏘”一聲金屬交擊的聲音。 而這時,綱手已經扎好了馬步,緊緊地握住了拳頭,大量的查克拉集中在其中,整個拳頭就仿佛燃燒著藍色火焰,然後狠狠地揍在了半藏柔軟的腹部上。
下一刻,木屑飛濺,作為替身的木頭幾乎是在碰觸到綱手的拳頭的那一刹那,便已經徹底粉碎開來。而半藏,已經趁此機會把自己隱藏在了暗處,四周除了燃燒著的樹,竟然出現了一種極為安靜的局面。
而這情況卻是令綱手和白牙的心情更加糟糕了——半藏,更為出名的是防不勝防的暗殺。
說到底忍者最初的定義就是為了暗殺而存在的,像綱手這種正面硬肛的才是異類啊!
“小心了,據說他的鐮刀上可是塗滿了劇毒的。”
和白牙背靠背警惕著四周,綱手如此提醒道。
事實上綱手多少有通過這種方式給自己打氣的意思,實在是對於是否能從半藏手裡逃掉這一點,綱手心裡也沒個譜,更別提半藏作為忍界的前輩,現在還玩起了隱藏在暗處這一茬,實在是……不要臉。
當然,事實上半藏的隱藏對於擁有神樂心眼的綱手而言還不成問題,主要是半藏那招令人防不勝防的毒氣,對於生物而言實在是太作弊了;綱手甚至懷疑半藏已經在放毒了,只是毒素一時半刻還沒有發揮出作用而已,而半藏則是隱藏在暗處等待兩人毒發。
總而言之,不管怎麽看都是時間拖得越久,對於綱手和白牙就越是不利。
要知道,這裡可是雨之國的大本營附近啊,己方可能等來的支援只有狐蝠,如果要等猿飛日斬那邊發現事態不對勁,派出支援,綱手覺得自己都不知道已經被輪大米多少次,然後扛不住將自己上一次什麽時候使用繩樹姐夫的事情的都吐出來了……
那光景,想想都有點小……害怕。
嗯,事態相當的嚴重,綱手覺得為了自己的貞操著想,各種意義上都絕對不能落到敵人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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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病了差不多一周啊,這兩三天才算是好了,然後懵逼地發現卡文了,得慢慢找回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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