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回到車旁的時候,林雪研正在焦急的等待著,看到王志平安的回來,滿臉欣喜的走到王志跟前,前後仔細的看了一番,確認王志沒有受到什麽傷害,才是松了一口氣,嗔怒的道:“以後再不許這樣了,一個破花瓶而已,要是傷到了自己怎麽辦。” 王志自然是苦笑著賠罪,他可是知道,以林雪研的家世,自然是說得起這個話的,雖然說花瓶價值不菲,林雪研也只是把他當做送給爺爺的禮物,同時王志也是撒了一番慌,說什麽自己以前少少的練過,跑得比較快,趁那個家夥不注意一把搶回花瓶,撒腿就跑之類的,這才在林雪研滿臉的幽怨下鑽進了車裡。
坐到車上後,林雪研想請王志去吃大餐,以報答王志為自己選到禮物,同時也是為王志剛才的英勇舉動壓壓驚,不過王志此時卻是有點力不從心,剛才一時不爽,稍稍的威風了一番,不過威風是威風了,王志此時卻是消耗的不輕,體內的內力已經消耗的七七八八了,所以還是讓林雪研將自己送了回去。
回到家中,王志吃過晚飯,洗了個澡,就連忙坐在床上開始打坐,心中不住的暗罵自己愚蠢,那麽多毀屍滅跡的方法不用,偏偏選擇最用力的,不過王志也是不得不承認那也是最保險的。
第二天,王志精神奕奕的睜開雙眼,來到醫院的時候,果然醫院的不少同仁都是在談論著昨天下午古玩一條街附近一座天橋坍塌的事情。
“喂!王醫生,有沒有聽說昨天下午新一街天橋坍塌的事情。”王志剛剛坐下,錢森虎就圍了上來,八卦的向王志問道。
“那裡的天橋坍塌了嗎,我不知道啊,什麽時候的事,昨天下午我可是去了古玩一條街的。”王志故作吃驚的道。
“什麽,你昨天下午去了古玩一條街竟然沒有看到,聽說可是塌死了五六個人呢?據說都是一些通緝的逃犯。”錢森虎神秘兮兮的說道,好像頗似知道一些內幕的樣子。
看著錢森虎滿臉神秘的笑容,王志心中好笑,不過還是奇怪的問道:“都是通緝犯,不會吧,他們在哪裡聚會啊。”
“應該是吧,據我一個朋友的哥哥說,哦,他是公安局的,他說啊......”錢森虎開始侃侃而談,聽的王志一陣眩暈,要不是昨天的事情是他自己所為,他還是真要相信了錢森虎的話,這小子。
幾個人隨意的聊了一會,便漸漸的忙了起來,如今的中醫部不像前一段時間一般的冷清,已經漸漸的有了一些人氣,這也多虧了王志的功勞,隨著前來中醫部就診的病人不斷的加多,中醫部的不少醫生都是對王志充滿了好感,畢竟病人的多少可是和他們的收入成正比的,以前只是勉強拿底薪的,現在已經有了不少的津貼和獎金。
今天早上是王志坐診,來到接診室的時候,外面已經等候了不少的病人,大多都是奔著王志的名聲而來的,這讓王志心中心中欣慰的同時也是有些感慨。
現在的真正有本事的中醫原本就越來越少,一些有著真正能力的知名中醫大多卻是自命不凡,致力與研究,很少親自治病,就像中醫部的江源華,王志來了這麽久了,幾乎沒見他接待過病人,整天就是研究一些疑難雜症,卻是完全的忽落了,真正的醫術是從治療中領悟的。
要不然,王志也不會才來中醫部短短的一個多月就名聲大振,這雖然和王志高深的醫術不無關系,但是也和這些人的不作為密不可分。
王志快速的接待著前來就診的病人,
以王志的本事一些不是很嚴重的病人他甚至都是不用切脈,只是眼睛一看就開始開方子,處理病人的速度那叫一個快,讓今天第一次站在一邊想和王志學習幾招的錢森虎一陣愕然,看病還有這樣看的,不需要切脈,不需要儀器,只是眼睛一掃就知道病症的所在? 短短的兩個多小時,王志就把外面排隊的七十多個病人全部看完了,這還是一些病人看到王志年輕,速度太快糾纏王志再次檢查一番的結果。
“我說老大,你也太神了吧?”送走最後一名病人,錢森虎終於忍不住讚道。
“更神的還在後面呢?”王志輕輕一笑,看著錢森虎道:“中醫之學博大精深,易學難精,僅僅是望聞問切四個字就有著很深的學問,不要以為會一點皮毛就說自己會中醫,那是對中醫的侮辱,在古代這種人就叫江湖騙子。”對於錢森虎,王志還是比較看好的,確實想好好的教這小子一些東西,所以說話很是直接。
“嘿嘿!”比王志還大了兩歲的錢森虎對王志可是很佩服的,幾乎到了崇拜的地步,被王志說的一陣臉燒,尷尬的撓了撓腦袋。
兩人說著話,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卻是扶了一位五十歲的老年人慢慢的走了進來,卻是又進來一位患者。
“王志醫生,哪位是王志醫生?”小夥子進來後,看著王志二人急乎乎的問道。
“我就是王志,病人什麽情況。”王志一邊觀察著病人的情況,一邊說道。
“您就是王醫生。”青年明顯和詫異,看著和自己年紀差不多的王志,滿臉的不信。
“嗯,這位就是王醫生,趕快讓他給病人看看吧。”錢森虎在一邊確認道。
“啊!真的是王醫生。”聽到錢森虎確認,青年急忙道:“王醫生,您看看俺爸吧,他從前幾天起就一直肚子疼,去醫院也沒查出什麽,可是急死俺媽了,前天聽村裡回來的張大爺說您非常厲害,您一定要把俺爸治好啊。”
“放心吧,你父親沒事的。”王志安慰了青年一聲,輕輕的拿起病人的手腕,仔細的聽了起來。
“恩,沒什麽大事,只是中毒了。”聽完脈後,王志又是翻看了一番病人的眼睛,隨即確認道。
“中毒了,怎麽會呢,俺爸怎麽會中毒呢?”青年不解的問道。
“呵呵,這個很正常,現在正是春天,萬物複蘇,是各種花草樹木發芽開花的時候,你父親不習慣某一種植物的花粉,或者說某些花粉和你爸的體制有著過敏,時間長了,體內就會淤積一些毒素,沒關系的,我開一副藥,回去吃兩天就好了。”
王志開完藥,把病人送了出去,錢森虎這時卻是再次問道:“王醫生, 你那麽確定,剛才那小夥子說了,好多醫院可都沒檢查出來。”
“呵呵,”王志輕輕的一笑道:“醫院檢查不出來不代表切脈聽不出來,要知道,在中醫的系統中人體是一個整體,任何一個部位的變化都會在脈搏中體現出來,脈搏的強弱,跳動的快慢,頻率,這些有著細微的差別,病情則是有著千變萬化。”
聽到王志的話,錢森虎認真的記憶著,心中也是認真的思考著,來了醫院這麽久了,錢森虎可以說只是在王志身上學到了一些東西。
以後的時間中,沒進來一個病人,王志都給錢森虎仔細的介紹病人的的情況,告訴他治療的根本,和開方的依據,不知不覺間時間到了十點,已經是吃飯的時間了,不過錢森虎依然興致勃勃,和王志在路上也是不斷的交談著。
一連幾天,王志都是非常認真的帶著錢森虎,讓錢森虎著實學到了不少的東西,同時,在錢森虎的心中,王志也成了授業恩師一般的存在,以至於在以後,已經成為杏林大國手的錢森虎在提起王志時依然是一副尊敬的神情。
這天,王志正在教授錢森虎關於陰陽識辨的方法,突然周博然急匆匆的從外面走了進來,一句話也不說,拉著王志就往外走。
“怎麽了?”王志一邊跟著周博然走著,一邊奇怪的問道。
“別問了,到了你就知道了。”周博然滿臉的凝重,拉著王志一直往西醫外科室走去。
看到周博然如此凝重的表情,王志心中微微一凜,忍不住歎了一聲:“看來是個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