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月被劍癡噎的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什麽叫做不為難她,要為難死她,果真是小心眼。
“師傅,劍癡前輩欺負我。”
汐月決定還是告狀吧,畢竟打不過,還要出去來著。
白淺無奈的摸了摸汐月的腦袋,“仙藤的果子,有助於劍癡前輩重塑肉身,不妨送給劍癡前輩一些,這樣她也不會為難你了。”
劍癡其實也只是空有靈魂,自己的肉身,早就死了。
“劍癡前輩,這些可以嗎?”
汐月捧著一捧果子,“這些夠嗎?”
劍癡激動的看著汐月手中的,果子,有了這些個東西,她就能夠重新塑造自己的肉身了,到時候就有希望出去了。
“你這個丫頭真是幸運的很,沒想到竟然能夠得到這麽多。”劍癡愛憐的摸著手上的果子。
“劍癡前輩您不用客氣,我吃了你這麽多的果子,應該的。”汐月忍不住腹誹,自己可多的很,這點算不得什麽。
“好孩子,真是好孩子。”劍癡看著汐月,現在是怎麽看就是怎麽順眼。
汐月笑的那叫一個心虛。
白淺拉著汐月“我們就先不當誤你了。”白淺對著劍癡說道,拉著汐月回到房間裡面。
“師傅,劍癡前輩真的能恢復肉身嗎?”
“恩,那個東西是好東西,我剛才看到劍癡的房間裡面還有別的藥草,我就知道,她一定是想出去的,否則也不會收集了這麽多的草藥,恢復自己的肉身。”
汐月點點頭,“這裡雖然好,但是畢竟劍癡自己一個人也是無聊的。”
“月兒,你記得上次你受傷的事情嗎?”
汐月點點頭。
“其實你的魂魄被月娘保護了起來,她就在雪魄珠裡面,她的魂魄就在裡面。雪族的劍法也是不錯的,你可以跟月娘好好問一下,師傅在這裡等你。”
白淺說道。
“真的?”汐月想到還能見到月娘越來越開心,“師傅。怎麽我不記得了?”
“那是因為你魂魄受損,所以不記得了。”
“那我能帶月娘出來嗎?”
汐月天真的問道。
“不行。”
“為什麽?”汐月不解的看著白淺,“為什麽月娘師傅不行?”
“月娘的魂魄只有一半,她跟劍癡不一樣,她的魂魄已經殘缺了。只能呆在冰天雪地裡面,若是出來只會魂飛魄散的。”
汐月嚇了一跳,趕緊點頭,月娘對她很好的,她絕對不能讓月娘死,“月兒知道了,只是我怎麽才能進去?’
汐月舉著自己的手腕,上面的珠子閃著光芒,周圍的咒文很是古樸。
“坐在集中精神,讓靈魂脫殼。然後進入就可以了。”白淺試著引導著汐月。
汐月點點頭,小心翼翼的看著白淺,“師傅,我靈魂沒有了,那不是死了嗎?”
白淺看著汐月,那個眼神很是無奈,“你已經不是凡人了,放心,沒有人能要你的性命的。”
汐月一顆心才放到肚子裡面,沒死就行。沒死就行,乖乖的閉著眼睛。
“跟著我的咒語走。”白淺說道。
“是。”汐月開始專心的念著白淺的咒語,然後自己的靈魂就開始輕飄飄的飄了起來。
“月兒,睜開眼睛。”白淺看著汐月緊緊的閉著眼睛。不敢睜開,看來是害怕的。
“師傅,我怕。’
“不怕,睜開眼睛。”白淺伸手拉著汐月的手。
汐月覺得心裡安定了,才敢睜開眼睛看著白淺,看著自己的身體的確在床上坐著。而自己的靈魂的確飄在外面了。
“師傅,好玩,好玩。”汐月看著自己穿過牆壁在也碰不到物體了,自己還可以到處的穿行,真是好玩。
“師傅,你能看的到我嗎?”
汐月在白淺的面前晃了晃。
“自然能看到你,就你的那點道行,不過下次師傅教你一個隱身咒,自然就看不到你了,不過你這個丫頭太過鬼機靈,師傅要考慮一下要不要教不教你。”
白淺看著汐月狡黠的眼神就知道這個丫頭不知道又在打什麽主意,還是不要教給她了。
“師傅,我保證我會乖乖的。”汐月的眼神要多真誠有多真誠。
“真的?”
“真的。”
汐月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似得。
“記住咒語。”白淺伸手指著汐月的眉心,“去吧,先去做點正事吧。”白淺點著汐月的腦袋,“專心點,你就可以進去了。”白淺看著汐月在珠子晃來晃去。
汐月看著雪魄珠,原來從外面看著雪魄珠,現在看來真是好看,雪白雪白的。
汐月看著雪魄珠,自己怎麽看都進不去,白淺看著汐月一直在外面打轉,定知道這個丫頭的心思不定,所以才進不去。
“月兒,為師說了,心一定要靜下來。”白淺也是無奈。
汐月閉著眼睛,“雪魄珠,雪魄珠,一定要讓我進去啊,我是月兒啊。”一直在那裡碎碎念,終於在汐月念了幾句之後,雪魄珠光華一閃,汐月被吸了進去。
“啊!”
“這個傻丫頭”白淺無奈的輕笑,坐在一旁等著汐月回來。
雪魄珠裡面,一年四季都是冰天雪地,倒是也不覺得冷了。
“月娘師傅, 我是月兒,我來找你了。”
汐月在空中大喊。
“大喊什麽,。難道不知道我住在哪裡不成,還不滾進來。”月娘聲音出現在天空之中。
汐月扁扁嘴,自己師傅脾氣還是這麽暴躁,看來還是自己的白淺師傅最溫柔了。
“師傅,我找不到路,這裡都是這麽白,哪裡才是你住的地方。”汐月嘟囔著在風雪之中逆行,雖然不疼,但是還是冰涼入骨。
月娘在天空之中看著汐月在風雪裡面亂跑,也是無奈,“真是個路癡。”
“往東走,風雪就停了。”月娘的聲音,從空中傳了過來。
“多謝師傅。”汐月笑嘻嘻的說道,她就知道月娘不會看著她不管的。趕緊往東方走,越走越走風雪月小,果然前方出現了那幾間房子,梅花依舊凌風傲雪,月娘就一身白衣坐在門外的凳子上面看著梅花慢慢的往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