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月跟北燕皇帝張東旭打成協議。張東旭放了東方朔之一家,並保證永遠不會在為難他們,汐月才放心,不過還是讓北燕皇帝寫了一道聖旨。 北燕皇帝看著這個突然精明的丫頭點點頭"現在我相信你是前朝的公主了。"
汐月抬頭看著張東旭,眉心擰了個疙瘩,難不成這個狗皇帝又吃錯藥了?
"哼,寫好了,朕言出必行,你就好好呆在這裡就行了。"說著將聖旨扔到汐月的腳邊。汐月緊張的撿起來拍了拍,打開看看滿意的合了起來。
"那輕舞姑娘呢?"汐月緊緊的抓著張東旭。
"東方朔之一家我都放了,我要那個丫頭幹什麽?等會就讓人把她送回去。行了吧?"
張東旭看著這個丫頭頭疼的說道。
"等等,不行。"
"你又幹什麽,你別太過分,朕是皇帝。"
汐月突然一笑,"你先讓我親自送他們回去,我才放心,否則我還是懷疑。"
"你!"
張東旭氣結,這個女人哪裡有一點女人樣子,除了那個臉,咳咳,還有那個胸,倒也是沒有了。
"你怎麽了,臉這麽紅?"汐月的;臉出現在張東旭的面前。
張東旭厭惡的推開汐月"好,朕就答應你。"
"來人啊。"
"陛下,您叫我?"
外面出現一個身穿一藏藍色的官袍,面如冠玉,卻有著一雙子夜寒星一般的黑眸,那高挺筆直的鼻梁顯示出男性的剛美之氣,但是在往上面看,那個男人竟然用一隻手捂著自己的眼睛,但是手指件的縫隙大的汐月都想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砍下來了。
"焦天儒,你幹什麽,信不信朕砍了你。"
那個叫做焦天儒的嘻嘻一笑,放下手,嘟囔道"臣不過是怕在進來看到什麽不該看的,所以才這樣。"
汐月和張東旭的額頭的黑線直掉,要是怕看到什麽,直接捂完全了,弄那麽大的縫隙,生怕他們是瞎子啊。
不過皇帝的怒火對焦天儒好像沒有什麽用處,轉身看著汐月"美人,怎麽稱呼?"
"她是前朝公主。"
"哦!"
焦天儒就這麽"哦"了一下,汐月和張東旭都在等著他的下文,至少作為皇帝身邊的侍衛,應該問一下她這個前朝余孽是不是要造反之類的吧,就這麽"哦"一聲過去了。汐月睜大了眼睛看著焦天儒,恨不得在看一個怪物一樣。
"對了,陛下,您叫臣過來是為了什麽?"焦天儒看著北燕皇帝,自己雖然是他的臣子,但是兩個人是從小一起長大,一起在山上學藝,感情自然非同一般。
"你去把這個東方朔之家的那個丫頭送回去,還有帶著這個女人滾出去,等宣完聖旨在把她給朕帶回來。"
焦天儒點點頭"就這麽多事?"
焦天儒一臉這麽簡單的事情,你隨便安排一個人辦不就行了,為什麽要給他這個大忙人,今天他是進宮來看孔雀的,聽說宮裡面落了一隻白孔雀異常美麗,他只是好奇看看。順便看看自己的好友在幹嘛,誰知道竟然看到浴桶的那一幕。
"你小心點,這個丫頭鬼的狠。"
張東旭提醒道。
"放心,。臣一定辦好,只是…"
"只是什麽?你你不要告訴朕,你連個丫頭都看不住。"
焦天儒搖搖頭"這倒不是,臣只是想說,秋天挺冷的,這個姑娘身上濕透了,至少讓人換件衣服吧。
" 北燕皇帝冷冷的看了一眼汐月,"讓她去東方朔之家的那個丫頭那裡換吧。"
焦天儒對著汐月伸手說道"美人,走吧。"
汐月點點頭。
"你別想逃,要知道你逃了,我就把東方家的人都殺了。"
張東旭的聲音從汐月伸手傳過來。
汐月頭都沒有回頭,冷哼一聲"你放心,我秦汐月,說到做到!"
"最好!"
張東旭嘴角挑起,很快那抹笑容又淹沒在嘴角。
焦天儒看著汐月的面龐,心裡的好奇可不是一點半點阿,這皇上可是從來沒有親近女色的喜好啊。
"我說你看夠沒有,難道你從來沒有見過女人嗎?"
汐月翻了個白眼,自己的父皇竟然輸給一個這樣的皇帝,怪不得臣子也這麽不靠譜。
焦天儒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我叫焦天儒,是皇帝的貼身侍衛。"
汐月翻了個白眼,"你是誰,我沒有興趣知道,拜托你千萬不要再用這種看猴子的眼神看我?"
焦天儒認真的反省了一下自己,自己的眼神是看猴子的嗎?可能是因為她剛看過孔雀吧。
"為什麽?"
忍了半天還是忍不住的問了出來。
汐月突然站定看著焦天儒,認真的說道"因為,本姑奶奶心情不好,我擔心會把你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說完轉身留焦天儒在那裡目瞪口呆, 這是什麽款式的公主啊,也忒殘忍了。
"你走不走,難不成是想凍死我?"
汐月冷聲說道,雖然這個人看著不錯,單是那個皇帝看著實在不順眼,就把氣都撒在這個侍衛的身上。
"哦,在這邊請。"
焦天儒狗腿的笑了笑,汐月忍不住腹誹,這要是多變態的心裡才能養成這性格啊。
"你是要成為我們燕國的皇后的嗎?"
焦天儒的一句話,汐月二話不說,手一伸拔出靈犀劍就往焦天儒的身上招呼,一遍打一邊各種罵"你個變態,你才是來當皇后的,你我看你跟那個變態狗皇帝正好是一對兒。"
焦天儒一遍躲,一邊觀察汐月的劍法,雖然凌亂,但是力度倒是驚人,眼神一沉,怪不得那個家夥讓自己去送她。
"姑奶奶,姑奶奶我錯了。你悠著點,這打打殺殺的多不適合您啊,小人錯了,錯了還不成嗎?”
汐月看了他一眼,收了劍“若是你在胡說八道,你就要小心點你的舌頭了。”
焦天儒捂著自己的嘴巴,看著汐月點點頭。
汐月轉身正準備將自己劍收回劍鞘,突然一個轉身,劈向焦天儒,焦天儒一個不注意,白色的劍光晃了他的心神。
“刺啦!”一聲自己的好好一件錦衣被劍劃開了一個口子,露出來裡面雪白中衣。
“這是你胡說八道的代價!”
說罷一個轉身劍身回到劍鞘,冷哼一聲,華麗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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