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華燈初上的時候,霓虹燈把整個濱海市裝潢得美輪美奐,讓人沉醉其中使人流連忘返。
鄭玉科笑吟吟地看著櫃台服務員道:“306號房怎麽走?”
“哦,先生,電梯直達三樓,然後出去左拐,最裡面左側就是。”櫃台服務員的臉上洋溢出高興的笑容,眼裡的亮光閃閃的。
鄭玉科點點頭,直接按著服務員的指點來到306號房,連門也不敲,打開門進入房後,順便反鎖了門,然後順手將房中的燈打開。
房間裡幽暗的紅色變成亮白,房裡的郝飛這才回過神來。此時的她濃妝豔抹、穿著暴露。
看著這個讓自己吃過大虧的女人,鄭玉科一下子笑了。
郝飛則是有些驚恐,慢慢地站起來,陪著笑問道:“鄭哥?你怎麽會在這裡?”
鄭玉科靠近郝飛抬手放在她的胸部不客氣地開始動作著,道:“很奇怪?”
“有點奇怪?”對於鄭玉科為什麽出現在這裡,郝飛的心中的確是充滿了疑問。
鄭玉科的神情有些冰冷,眼神就像是刀鋒一般凌厲,讓郝飛不由渾身顫抖了一下。她突然覺得身體有些軟。
“確實有點奇怪。”郝飛強作鎮定地笑道。
“實際上並沒有什麽好奇怪的!你只要記住有錢就是爺就對了!你們經理也不例外。”鄭玉科把手從郝飛高聳的胸部撤回來,雙手一搓,笑道:“你,你今晚上就好好陪我喝酒,好不好?”
“喝酒?”郝飛心裡顫顫的。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了!經理讓她過來的時候,只是說有客人,並沒有說是誰!
這經理到底是不是已經知道來的男人是鄭玉科呢?郝飛的心裡亂亂的,一時有些雲裡霧裡的。
但她現在沒有任何理由拒絕鄭玉科,隻得陪笑道:“鄭哥想怎麽樣就怎麽樣,我陪著就是了……”
“嗯,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這話我喜歡。”鄭玉科壞壞地一笑,嚇得郝飛臉色一白,身子再一次顫抖。
“我告訴你,今晚上就老老實實地陪我開心,其它的什麽都不要想!最好不要想有什麽動作,否則別怪我不客氣。”鄭玉科掃了郝飛一眼,禁不住厲聲道:“你,最好是撒泡尿來照一下自己。不過就是人家賺錢的工具而已,認命最好。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兒。”
郝飛聽鄭玉科的話這麽狠,也知道自己曾經讓他吃過虧,雙腿一顫,差點就跌坐到地上。以前以為鄭玉科是一個好欺負的人,今天才明白,他跟自己較勁兒了。
“郝小姐,我並不是非得要用這些不講究的手段來逼迫一個女人!只是人為一口氣佛為一炷香,懂嗎?”鄭玉科看著郝飛,眼珠子在轉著,不知在想什麽。
“懂!鄭哥說怎麽樣就怎麽樣吧。”郝飛伸出手幫鄭玉科整理了一下並不凌亂的衣服,轉身指一下那張小茶幾,說道:“鄭哥,先坐吧。以前的事希望你別往心裡去,我也是迫不得已,女人家,乾這個都是無奈的,要是稍微有點辦法,誰還來做這個。”
“郝飛,說真的我不想與你為難,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是想和你做朋友。”鄭玉科笑道:“只是啊,賠點錢倒沒什麽,只是你讓我實在是太沒有面子了。”
威脅,很柔和的威脅。
郝飛科苦笑一聲,斜乜了鄭玉科一眼,眼中滿是悲苦:“人在江湖飄,身不由己啊。既然鄭哥剛才那麽說,我就先謝過了。那天的事是我不對,今晚就陪你好好喝酒吧,算是向你賠罪。”
鄭玉科道:“你再叫個姐妹來,要清純的。”
“好吧。”郝飛看了一眼鄭玉科,有些鬱悶地笑道:“我馬上給你聯系……”
“算了,既然你已經知道自己做錯了,我就給你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做事留一線,日後也好相見。”鄭玉科忽然又改變了注意。
“額。”郝飛的一雙眼閃著不解的光芒,眼神閃爍不定,不知在想什麽。
“郝小姐,你倒是積極點啊,難道今晚的事我們就這樣耗著了?”鄭玉科說到這裡,沒有等郝飛回應,又恨聲道:“有錢花的日子真他媽的好哇,身邊不但朋友多了起來,而且還一個個點頭哈腰三孫子一樣。”
“鄭哥,這樣說,你肯定是發財了吧?”郝飛很小心地瞟了一眼鄭玉科,然後扶著他到小茶幾旁邊的沙發上坐好,自己順勢坐在他的身邊,一副任你擺布的神情。
鄭玉科今晚上的確是囂張得很,直到深夜三點才醉眼朦朧地表示停止。
他被郝飛扶到床上後,就身子一歪,像堆爛泥一樣呼呼睡了過去。第二天,搖著有些發痛的頭,看著牆上的鍾已經六點多一點,便起來到浴室洗了個澡。
剛想擦乾身子,郝飛的聲音就從外面傳了進來:“鄭哥,你的衣服需要洗一下的吧?酒味太大了。”
鄭玉科聽到郝飛的這話,眼前猛地一亮,心裡隱隱有點期待,更多的是害怕。雖然郝飛昨晚上表現的特好, 但想到以前的那一幕,心裡總有些不安。
要是郝飛一旦跟自己破罐子破摔,自己還真就是沒法應對。郝飛作為一個酒吧女,可以從一個地方挪到另一個地方,挪來挪去的,甚至鬧大了也無所謂面子。那自己呢?
來到浴室外面,看著一臉認真的郝飛,鄭玉科緩和了一下語氣,笑道:“怎麽洗啊?”
“他們這裡又專門洗衣服的,乾洗一下,應該很快的。耽誤不了你穿。”
“嗯,也可以的。”鄭玉科迎著郝飛的目光,略一思索後,便點點頭表示同意。
郝飛聽後,馬上道:“那你稍等一下,我幫你送他們洗衣部……為了表達我對你昨晚上照顧的謝意,我請你吃飯。”
聽到吃飯,鄭玉科不由感覺肚子一陣的饑餓感,剛想開口,不過看到郝飛滿臉認真的樣子,就下意識地點點頭,道:“待會兒,我們一起去吃。”
看著郝飛拿著自己的衣服離開的背影,鄭玉科心裡松了一大口氣。自己好像是出了一口悶氣,可是這心裡並不是自己預先想得那麽舒暢。
他靜靜地躺在床上,默默地思索著,任傑,索一江,李小素,還有那個叢偉,這些人的面孔走馬燈似的在他眼前快速地晃動著。他一個個地思索著,最終從床頭摸起電話撥出了任傑的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