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被保全人員帶到這房間當中之後,馬邦燕就顯得相當的冷靜,反正等到飯莊的人再來的時候,他相信報出他們馬家的名號之後,飯莊的人絕對不敢將他們如何。
在看到一眾朋友看向自己的時候,馬邦燕淡淡的道:“大家不用擔心,相信飯莊的人還是要給我馬家幾分薄面的。”
對於馬家在京城的勢力,眾人可是相當清楚的,不然的話,他們也不至於會那麽的巴結馬邦燕,並且讓馬邦燕做他們的領頭人物。
在聽了馬邦燕的話之後,眾人都松了一口氣,畢竟在這京城地界,敢不給馬家臉面的,好像還真的沒有呢。
有了馬邦燕的保證,眾人一直懸著的一顆心自然就放了下來,沒有多久,一陣腳步聲傳來,只聽那腳步聲便可以聽出,來人有不少。
眾人臉上還是不由自主的露出恐懼的神色,畢竟關於飯莊的傳聞他們聽過不少,也不知道那些傳聞究竟是不是真的,萬一到時候飯莊不給馬家顏面的話,那他們可就要遭殃了。
馬邦燕站起身來向著眾人道:“大家不用緊張,我就不相信他們敢不給我馬家幾分顏面。”
聽馬邦燕如此底氣十足,眾人微微的松了一口氣,咣當一聲,大門被打開,幾道精壯的身影走了進來,走在最前面的赫然是蔡玉主管。
蔡玉主管有些憐憫的看著馬邦燕等人,想到接下來這幾人就要被打斷手腳,或許對於這些人來說,打斷他們的手腳,相對於他們的所作所為絕對是罪有應得,但是不管怎麽樣,蔡玉主管還是為幾人感到可惜,惹什麽人不好,非要在飯莊當中鬧事。
馬邦燕在見到蔡玉主管走進來,而且身後還跟著幾名渾身彌漫著殺伐之氣的壯漢的時候,心中就是咯噔一聲,泛起不好的感覺來。
馬邦燕向著蔡玉主管道:“蔡主管,有話好好說,難道你忘了嗎,我是馬邦燕啊,京城馬家的人,相信蔡主管應該聽說過吧。”
蔡玉主管如何不知道馬邦燕的來頭啊,畢竟馬邦燕也不是第一次來飯莊,所以在看了馬邦燕一眼之後,蔡玉主管淡淡的道:“馬邦燕公子,你的名號我自然是知曉的。”
見到蔡玉知道自己,馬邦燕臉上露出喜色道:“蔡主管,你看先前我們兄弟喝了點酒,這才在貴飯莊惹了點小麻煩,還請蔡主管能夠高抬貴手……”
蔡玉主管沒有等到馬邦燕將話說完,微微的搖了搖頭道:“馬公子,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家主人曾經嚴令,但凡是在我飯莊鬧事的,根據情節的嚴重程度給予懲罰,我等身為下屬,根本就無權更改主人所定下的規矩。”
馬邦燕臉色大變,本來以為飯莊的人再怎麽著也要賣他們馬家幾分顏面,可是讓馬邦燕所沒有想到的是,飯莊的人竟然如此的冷面無情,他報出了馬家的名頭,對方竟然一副公事公辦的架勢。
這下馬邦燕慌了,向著蔡玉主管大叫道:“好你個賤人,稱你一聲主管那是看得起你,你不過就是一個千人騎萬人跨的婊子而已,少在本公子面前衝什麽大頭,我警告你,你最好立刻將我們給放了,若是不然的話,本公子必然將你們這飯莊給夷為平地。”
馬邦燕如此的叫囂,頓時惹得蔡玉心中大為惱怒,本來先前還給馬邦燕等人趕到幾分不忍的,但是現在聽了馬邦燕那難聽無比的話語,蔡玉感覺只是打斷他們的手腳真是便宜他們了,最好是將他們的嘴巴給打的不能夠說話。
深吸一口氣,蔡玉冷哼一聲,冷冷的道:“給我動手,將他們的手腳統統打斷,誰也不許手下留情,如果讓我發現的話,相信你們會有什麽樣的下場就不用我說了吧。”
站在蔡玉身後的幾名壯漢在聽了蔡玉的話之後眼中閃過一道道的寒光,他們可不敢有絲毫的馬虎大意,如果他們當中有誰敢徇私的話,一旦被發現,到時候他們同樣也會遭受同樣的懲罰,該斷手腳的就斷手腳,搞不好性命都有可能不保。
所以說幾名壯漢沒有一個敢徇私的,再說他們同馬邦燕等人也沒有什麽私情,因此在聽了蔡玉的命令之後齊齊的向著馬邦燕等人走了過去。
馬邦燕等人可是被嚇壞了,向來都是他們欺負別人,什麽時候他們會落到這種田地了。
想到很快就要被打斷手腳,這些異象囂張慣了的官二代或者富二代一個個的原形畢露,求饒不已,哭的那叫一個淒慘啊,真是眼淚一把鼻涕一把。
可惜的是馬邦燕先前將蔡玉痛罵一番,將蔡玉得罪的可夠徹底的,再說了,通天真人下了命令,就算是蔡玉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所以說,不管怎麽樣,馬邦燕等人的結局是注定了,除非是突然有人出現將馬邦燕等人給救走。
當然這裡是通天真人的地盤,又有幾個人敢在通天真人的地盤內亂來呢。所以說不大可能有人會來救馬邦燕等人。
相對來說,這些官二代、富二代的身體早已經被酒色掏空,根本就不是這些身強力壯的保全人員的對手,盡管說他們當中大多數都竭力的掙扎反抗,只是他們那點反抗根本就連一點浪花都翻不起來就被鎮壓了下去。
哢嚓聲傳來,緊接著就是那淒厲的慘叫聲,一向是嬌生慣養,生來連一頓打都沒有挨過,他們如何受得了被人生生的將手腳給打斷的痛苦啊。
一陣陣的淒厲的慘叫過後,包括馬邦燕在內,幾個人齊刷刷的昏了過去,看著昏迷的眾人,蔡玉讓人檢查了一下馬邦燕等人的傷勢,確定馬邦燕等人的確是被打斷了手腳之後,蔡玉揮了揮手道:“給我將他們給扔到飯莊外去。”
沒有多久,飯莊外的大路之上就出現了幾個昏迷不醒的家夥,這幾個家夥手腳都被打斷,剛好有人經過,發現了馬邦燕等人。
虧得那人認出了馬邦燕來,當見到馬邦燕等人那副淒慘的模樣的時候,那人可是嚇了一跳,在這京城,竟然有人敢對付馬邦燕,這實在是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如果不是馬邦燕就那麽的淒慘的躺在馬路之上的話,那人都感覺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了。
上前將馬邦燕給弄醒過來,馬邦燕寧願不醒古來,因為四肢之上所傳來的痛意讓他恨不得死了算了。
不過馬邦燕恨不得將通天飯莊給夷為平地,強忍著劇痛,讓那人幫忙撥打了馬家的電話,當電話接通之後,馬邦燕聽到電話那邊傳來的老者的聲音,馬邦燕不禁哇哇哇的大哭起來,那樣子就像是一個受盡了委屈的孩子找到了傾訴的對象一般。
馬家的老管家,馬安,猛然之間聽到二少爺的聲音,尤其是聽到二少爺那哭聲可是被嚇了一跳,當聽到二少爺竟然招惹了通天飯莊後,馬安也是心中大驚。
作為馬家的老管家,對於京城當中有什麽人不能夠招惹,馬安心中那個可是有一個譜的,恰恰那通天飯莊就是一個不可招惹的存在,他沒有想到自家二公子怎麽就惹到了通天飯莊。
雖然說通天飯莊屬於不可招惹的存在,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他們馬家就怕了通天飯莊,只是不想同通天飯莊產生衝突罷了。
先前馬佔祖被人給打了一頓,害的馬家顏面大損,這已經是相當嚴重了,這下可好,馬邦燕竟然被人給打斷了手腳,對於馬家來說這絕對是一種侮辱。
好不容易穩住心神,馬安第一個反應就是連忙打電話給醫院,派出最好的醫生和救護車將馬邦燕等人送入到醫院當中。
馬安在安排好馬邦燕等人進入醫院之後,連忙去見馬家的掌舵人,馬邦國。
馬邦國剛剛處理完政務,還沒有來得及休息,一陣敲門聲傳來,緊接著就聽得馬安的聲音傳來道:“邦國少爺在嗎?”
在馬家,馬安的輩分可是比馬邦國還要高一個等級的,雖然說馬邦國是如今馬家的掌舵人,但是馬安可是看著馬邦國長大的,對於馬邦國來說,馬安不止是一個管家這麽簡單,所以在聽了馬安的聲音之後,馬邦國開口道:“是安叔嗎,門沒鎖,進來吧。”
房門打開,馬安走了進來,馬邦國連忙道:“安叔,怎麽這個時候來尋我了,是不是家裡有什麽事情發生了?”
先前關於馬佔祖的事情,馬安並沒有驚動馬邦國,畢竟在馬安看來,馬佔祖同趙碩還有蘇青嬋之間的事情不過是爭風吃醋罷了,大不了派個人將趙碩給乾掉就是。
但是馬邦燕被通天飯莊給打斷了手腳,這樣大的事情他可隱瞞不了,於是第一時間前來向馬邦國匯報。
示意馬安坐下,馬安客套了一下,坐了下來,將馬佔祖還有馬邦燕的事情給馬邦國說了一番,最後聽得馬安道:“邦燕少爺也不知道到底是如何招惹了通天飯莊,不過不管怎麽樣,那通天飯莊實在是太過分了,明知道邦燕少爺是我們馬家的人,他通天飯莊竟然也不給顏面,甚至還打斷了邦燕少爺的手腳……”
馬邦國皺了皺眉頭,在其看來,馬佔祖的事情根本呢就不算事情,真正讓他感到惱火的則是馬邦燕竟然招惹了通天飯莊。
別人不知道通天飯莊背後的靠山,可是他卻是知道的清清楚楚,那通天飯莊可不是誰都可以對付的強大存在,心中恨不得將馬邦燕給抓過來將其好好的教訓一番,沒事幹嘛去招惹通天飯莊,難道不知道通天飯莊不好招惹嗎。
馬安也只是知道通天飯莊不好招惹,但是馬安並不認為他們馬家還對付不了一個通天飯莊因此在見到馬邦國在那裡一臉的猶豫的時候,馬安不由的道:“邦國少爺,你看是不是給工商局、衛生局等部門打一個電話,先將通天飯莊給封了再說?”
擺了擺手,馬邦國搖了搖頭道:“安叔,你先去醫院照看好邦燕再說,通天飯莊的事情就交給我處理吧。”
馬安應了一聲,雖然不知道為什麽馬邦國一臉的猶豫,但是馬安也算得上是見多識廣了,在看到馬邦國的反應之後,馬安就猜到那通天飯莊恐怕是不好招惹。在馬安離開之後,馬邦國不禁揉了揉額頭,一臉的憤怒,起身走進書房當中,伸手在一張古畫上面摸索了一番,立刻就見一道隱蔽至極的暗門無聲無息的出現。
馬邦國進入到那暗道當中,地下暗道當中並不顯得昏暗,一盞盞的燈火將暗道照亮了一片。
馬邦國動作相當的輕捷靈敏,恐怕沒有幾個人知曉馬邦國竟然也是一名修行之人,而且看馬邦國的舉動,馬邦國的實力還相當的不錯呢。
在暗道當中一陣穿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估計有數裡之遠,等到馬邦國從暗道當中走出來的時候,他竟然出現在一處相當偏僻的別墅當中。
這別墅看上去並不是特別出眾,但是如果有修行之人當中的強者進入其中的話就會發現這別墅當真是戒備森嚴,甚至還有各種陣勢守護。
馬邦國進入到別墅當中,在那別墅內竟然隱隱的有女子歡好的聲音傳出,馬邦國一點都不感到吃驚,相當沉穩的道:“老祖宗,馬邦國有要事求見。”
接連說了幾聲,只見眼前的大門洞開,馬邦國見狀不由的松了一口氣,這裡是馬家老祖閉關的所在,正是因為有這位老祖坐鎮,馬家方才能夠一直興盛,並且成為京城幾大強勢家族之一。
根據馬家宗族內的記載,馬家的這位老祖大概是清初時的人物,距今差不多有四百余年,馬邦國對於馬家的這位老祖也不是太過了解,自從成為馬家的家主之後,馬邦國也只不過拜見過這位老祖幾次罷了。
馬家老祖的聲音自別墅當中傳來道:“是馬邦國嗎,進來吧。”
馬邦國深吸一口氣,緩緩的進入到別墅當中,別看別墅表面上看去並不怎麽出眾,但是進入到別墅內部的話便可以發現別墅是何等的奢華,別墅內的任何一件東西拿出去恐怕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
幾名身上隻穿著薄薄的紗衣,幾乎將內裡的玲瓏玉體完全的暴露出來的女子見到馬邦國走進來,連忙迎了上來道:“家主,還請隨我們來。”
馬邦國跟在幾名女子的身後,進入到一處所在,這裡是別墅當中浴室所在,在幾名女子的服侍下,馬邦國進入到浴室當中洗澡。
似乎經歷過這種場面,所以在幾名赤條條的青春少女的服侍下,馬邦國沐浴了一番,然後換上一身嶄新的衣服,這才在一名女子的帶領下前去拜見馬家老祖。
一名看上去估計有四五十歲的男子,身上彌漫著一股高高在上的氣勢,懷中擁著兩名青春少女,一雙大手正鑽進兩女的衣衫當中,肉眼可見,這男子的兩隻大手在兩女的身上來回的遊走著。
見到馬邦國進來,男子看了馬邦國一眼,繼續把玩懷中的女子,淡淡的道:“你來見我,所為何事?”
馬邦國深吸一口氣,不敢抬頭去看這位馬家老祖,恭敬的道:“不肖子孫拜見老祖”
男子相當不耐煩的道:“有什麽話就直說,本老祖可沒有那麽多的時間陪你浪費。”
如果是有人敢同馬邦國如此講話的話,馬邦國絕對會給對方一個教訓看一看,但是眼下這麽和他說話的是他馬家的老祖宗,馬邦國只能夠聽著,不敢升起絲毫的不滿。
馬邦國深吸一口氣道:“老祖明鑒,邦國前來乃是為了那通天飯莊前來。”
本來正把玩著懷中女子那粉嫩的椒乳的男子聞言,眼中閃過一道精光,看著馬邦國道:“哦,通天飯莊如何了?”
馬邦國見到老祖發話,連忙將馬邦燕被通天飯莊的人給打斷了手腳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道:“老祖,這通天飯莊實在是太過分了,再怎麽說,邦燕也是我們馬家的人,他通天飯莊打斷了邦燕的手腳,分明就是在打我們馬家的臉面啊。”
男子的臉色變得相當的難看,手上不禁用上了力道, 頓時依偎在他懷中的兩女感覺那嬌嫩敏感的酥胸差點就被捏爆了,禁不住發出一聲痛呼。
男子好像是沒有聽到一般,手上的力道沒有減小,反而加重了幾分,如果這個時候去看的話,那兩女的酥胸此刻只怕是已經黑紫一片了。
“廢物,真是廢物,難道你們就忘了我當初是怎麽叮囑你們的嗎,不要去招惹通天飯莊,難道本老祖的話你們都沒有放在心上嗎?”
男子大發雷霆,馬邦國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等到男子發泄出來,冷冷的道:“這件事情我知道了,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的話,你且退下吧。”
馬邦國點了點頭,連忙離開,在馬邦國轉身離開之後,那男子一把將懷中的兩女身上的衣衫給扯了下來,很快就聽得那似哭泣似歡愉的呻吟聲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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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千字,有花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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