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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征之龍》第32章 釋放小克
  一個整日以**為食的青年人勢必體弱多疾,怎麽可能成為勇如猛虎的勇士?

  想走又不能走,無計可施的土司說:“以前貴軍的援助我的清單裡有大煙膏,就是為了這個孩子,前幾天我想這孩子才還不到二十歲,要是這樣下去,早晚都得毀了。【 】我狠了狠心,把大煙膏都給燒了,沒想到這孩子癮頭太大了,一會都離不開那東西。”

  試圖從門縫裡朝裡面張望,但看不清楚,阪垣平八郎說:“有毒癮的人,要是斷了大煙,那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狠狠地跺了跺腳,土司說:“我沒想到他已經這麽大癮了,就算出去找大煙膏,往返也得三天,這下可徹底完蛋了。”

  眼看著土司的心都放在孩子身上,為了不讓計劃破產,阪垣平八郎說:“我們帶有一些用來止痛的**,數量不大,不過應該足夠用幾天的了。”

  上前猛地抱住了阪垣平八郎,土司大喜過望:“太好了!太謝謝了!你救了我家孩子一命啊!”

  朝真田浩二使了一個眼色,阪垣平八郎說:“真田君,你去找軍醫把東西帶來。”

  轉身朝傷員的房間走去,真田浩二應聲說道:“是。”

  拳頭大的大煙膏從真田浩二的手裡轉到了土司手上,又交給了房間裡的土司公子,很快吵鬧哭喊聲就消失了。其實這塊**不是用來止痛的,它和救命的金塊一樣,是用來救命的。阪垣平八郎聽說一些中國部隊有吸食**的習慣,於是準備了一塊**,以備不時之需。沒想到的是,中國軍隊沒有癮君子,土司的山寨裡卻有這麽一位上癮的公子哥。

  誰說窮上僻壤長不出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寄生蟲般的公子哥?

  看到土司緊張的的臉色緩和下來,阪垣平八郎說:“土司先生,我們商量一下我們的計劃吧?”

  連說了三聲“好”,土司朝遠處招呼了一聲,十幾名山兵迅速聚攏過來,土司說:“我留下八個人守寨子,這些人都交給你了。”

  打量了土司一番,阪垣平八郎說:“土司先生不和我們一起去嗎?”

  指了指一個臉上有刀疤的山兵,土司說:“我得守著我那兒子,讓‘刀疤’帶你們去吧,路上都聽他的就好了。”

  路上都聽他的就好了。這句話可大有文章。

  瞬間便覺得刀疤的目光異乎尋常,阪垣平八郎隨後用目光谘詢真田浩二。

  刀疤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真田浩二,真田浩二也用挑釁的目光看著他。他對阪垣平八郎說:“這個家夥的手上有我們武士的鮮血。”

  阪垣平八郎馬上明白了,原來那場血腥的搏殺中,真田浩二親手殺死過山兵,而作為山兵中的一員,刀疤也殺過日軍士兵。

  用力拍拍手,土司對所有人說:“準備一下就出發吧,我等你們的好消息。”

  抬手阻止了土司繼續往下說,阪垣平八郎說:“土司先生,你說的路上都聽刀疤的是什麽意思?”

  大刺刺地笑了笑,土司故作輕松地說:“刀疤從小就跟著我,絕對忠誠,他對林子熟,天上飛的,不用看,聽聲音就知道是什麽鳥,地上跑的,用鼻子嗅一嗅就知道是什麽野獸。你們跟著他,絕對錯不了。”

  裝作恍然地點頭,阪垣平八郎說:“原來刀疤是個好向導。”

  愣了一下,土司朝刀疤瞥了一眼:“打仗的事情我不摻合,你們商量吧。”

  向前邁了一大步,按住腰間尺把長的刀子,刀疤昂著下巴說:“你們一共不過十來個人,怎麽打仗,什麽時候打,什麽撤退,都要聽的,不然的話,我手裡的家夥可是喝人血了。”

  拍拍自己的胸口,阪垣平八郎說:“這裡只有一個指揮官,那就是我。”

  刀疤回頭看看那些山兵,忽然爆發出一陣大笑:“憑什麽?”

  竟然也跟著大笑,阪垣平八郎說:“憑我一個小隊打敗了你們一群人,憑我手下個個都是最勇猛的武士。”

  臉上笑著,阪垣平八郎的手指卻捏成了拳頭,捏出一串脆響。

  真田浩二忽然朝刀疤衝了過去。能成為山兵的頭目,刀疤的功夫自不用說,他迅速往後退了兩小步,握著尺把長刀子的手往後一拽,想要抽刀。

  可真田浩二已經衝到了他的面前,他一拳朝刀疤的臉上砸了過去,刀疤剛一閃躲,他一個轉身已經用後背貼到了刀疤的胸前,他左臂一個力大勢沉的肘擊,砸在了刀疤的腹部,當刀疤吃痛低頭的時候,他的右手在刀疤的腋窩用力捅了一下,隨即卸下了他手裡尺把長的刀子。

  整個動作一氣呵成,當刀疤直起腰的時候,真田浩二已經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掂量著手裡尺把長的刀子,真田浩二冷哼了一聲。

  尺把長的刀子是山兵武器,也是他們的尊嚴,現在刀疤的尊嚴碎了一地,還被真田浩二狠狠地踩了一腳。

  羞臊得滿臉通紅,刀疤脖子上的血管都蹦了起來:“你這是偷襲。”

  面無表情地表示同意,阪垣平八郎說:“是偷襲,你也可以用偷襲搶回屬於你的東西。”

  刀疤惱羞成怒,土司更是表情陰森。

  在自己的寨子裡,自己引以為傲的山兵,在一瞬間被對方卸掉了武器,他的顏面早已不複存在。

  刀疤猛然朝真田浩二衝了過去,他的雙手像是兩支鐵爪,全力抓向了真田浩二。據說山兵自幼練習雙臂的力量,若是腿部負傷,他們完全可以不用借助腿部的力量,僅憑雙手抓住樹乾就能爬上去。

  刀疤是想用雙手把真田浩二撕成碎片。

  刀疤衝過來的瞬間,真田浩二也衝了過去,刀疤是叢林裡山兵的佼佼者,真田浩二何嘗不是叢林之王。

  真田浩二一腳踢向刀疤的膝彎,刀疤剛一閃避,真田浩二已經全力打出一拳。碩大的拳頭狠狠落在了刀疤的臉上,刀疤像是一個破口袋一般摔了出去。當他站起來的時候,鮮血已經沿著鼻子流到了下巴。

  又是假動作!

  刀疤憤然起身,他還沒有亮出自己的真本事,卻在真田浩二的兩次假動作上吃了大虧。

  舉起手臂阻止了刀疤的再次進攻,土司笑呵呵地說:“好啦,都是好朋友,較量一下就好了,適可而止吧。”

  拍拍真田浩二的肩膀,不知是在勸他息怒,還是在褒獎他。阪垣平八郎說:“以前的誤會,我和土司先生都說得很清楚了,這一次,我們敵人是克欽族和支那人,獲得勝利以後我會申請給你們獎勵,但前提是,你們要聽我的指揮。”

  想清楚了這些山兵如果不聽阪垣平八郎的話,恐怕一個回不來,土司放棄了讓刀疤指揮日軍官兵的念頭,他隨後說:“所以的事情要聽阪垣太君的,在外面他就是我,不聽命令的,不管是誰,再也不許回到山寨。”

  聽到這話,刀疤等人均是訕訕地點頭。

  無論是山兵,還是打冤家的山兵,全都靠土司賞賜的錢糧養家糊口,若是不許再回山寨,那就意味著他們失去了生路,而且,沒有土司會去雇傭那些被攆出山寨的山兵。

  朝土司報以微笑,阪垣平八郎開始下達命令了,他對刀疤說:“那個克欽族的人呢?”

  不情願地咧咧嘴,刀疤沒有了傲氣:“已經醒了,在牢房裡捆著呢。”

  環顧了一下寨子裡情況,阪垣平八郎說:“想個辦法把他放了,不過你要記住,一定要讓他感覺,是他自己逃走,而不是你們放了他。”

  明白了阪垣平八郎的用意,刀疤立即說:“那好辦,一會給他松綁,不派人看著他,他不就跑了。”

  這次的驚訝是因為刀疤的話,阪垣平八郎說:“那他怎麽跑出寨子呢?”

  似乎受到了鼓勵,刀疤說:“把崗哨都撤了,他不就跑出去了。”

  終於明白山兵們都是四肢極其發達,頭腦極為簡單的生物了。阪垣平八郎說:“我說了,要讓他感覺是自己逃走了,而不是我們放了他。你給他松綁,還撤走了崗哨,他除非傻子,不然怎麽看不出這是個圈套呢?”

  頓時沒有興奮的勁頭,刀疤為難地望向土司。

  也替刀疤的智商著急了一把,土司說:“剛才不是告訴你們了,什麽事都得聽阪垣太君的?”

  刀疤立即朝阪垣平八郎做出了請示的神態。

  歎口氣,阪垣平八郎說:“你怕疼嗎?”

  沒有絲毫的猶豫,刀疤說:“只要不斷胳膊斷腿,流點血怕什麽。”

  意識到刀疤想的太複雜了,阪垣平八郎說:“不用流血,摔一下就可以了。你按照我說的去做吧。”

  過了一會,刀疤帶著渾身是傷的小克走出了囚室。

  從昏暗的囚室裡走出來,小克不由地眯了一下眼,以便適應戶外的陽光。小克看到了一些山兵在寨子裡放哨,土司坐在不遠處乘涼。

  院子裡沒有日軍官兵的影子。

  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刀疤抽出了尺把長的刀子,眼看著就要朝小克的脖子抹了過去。

  “刀疤!”土司大喊著“帶出去,帶出去!說了多少遍了,不能讓寨子沾血。”

  訕訕地收起尺把長的刀子,刀疤用力推了一把,雙手被捆在身後的小克,徑直朝寨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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