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是不可能的,就好像你被我一招擊敗了一樣。就好像是前一秒你還在沾沾自喜達到了先天的境界,可是下一秒就如同一隻喪家之犬一般爬在我的面前。”薑辰淡淡的說道。
“噗!”任夢一口鮮血吐了出來,他這一口鮮血,乃是被薑辰給氣的吐出來了的。自己以為達到了先天之境就天下無敵了,可是居然被一個年輕的小子輕松的擊敗。
“不可能!我不信,我一定是在做夢!”任夢的眼神之中露出了瘋狂。
“那我就讓你自己看看你在自己是否是真的在做夢吧……”說完,薑辰就移動到了任夢的面前,一拳朝著薑辰的肚子大了過去。
“哇~~~”任夢直接就吐出了一口餿水,額頭之上青筋暴起,看樣子顯然是痛苦到了極點,整個跪倒在了地上,抱著肚子失去了戰鬥能力。
此時任夢感覺到了巨大的恥辱,薑辰把鑰匙丟給了自己,自己一直以為是薑辰貪生怕死,想要讓自己留他一名,可是想來薑辰根本就看不起自己,真的是故意把鑰匙給自己的。
薑辰的意思就是,要突破就讓你突破,就算突破了你也依舊翻不起什麽大浪來。
還記得薑辰說過的話,就算是自己突破了以後,也只不過是一個比較強大的垃圾。
任夢想起來了自己突破的時候,宣菲和宣琪眼神之中只是有著一絲的震驚,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害怕之色,原來她們早就知道自己不會是薑辰的對手,所以根本就沒有害怕的必要。
可是自己還自作多情,以為是自己氣勢太強大了,讓她們震撼的來不及害怕了。
薑辰一腳猜到了任夢的背上:“你不是要讓我感覺到絕望的嗎?怎麽現在不說話嗎?”
任夢心中恐懼,他發現薑辰的一腳踩在了自己的頭上,自己居然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居然就這麽一直踩著,無法移動自己的身形。
“放……放過我……”此時任夢感覺到了無力,自己好不容易才突破到了先天境界,他還沒有來得及囂張,還沒有來得及藐視天下群雄,他不甘心,不不想死。
“我為什麽要放過你,剛才我記得你是要殺我吧。”薑辰淡淡的說道。
薑辰知道,像任夢這樣的人絕對留不得,留下來的話他肯定會想辦法報復自己,留下來只不過是一個禍害而已,所以絕對留不得。
“求求你放過我,我不想死!”此時任夢居然哭了起來。
“放心,我不會讓你痛苦的。”說著,薑辰就準備殺了任夢。
“等等!”就在這個時候,宣琪搖晃著自己的身形站了起來。
薑辰冷冷的看著宣琪:“怎麽,難道你還要替他求情不成?好好的想想他是如何對你的吧。”
“師姐!算了吧,這樣的人不值得你這麽做,你就不要管他了,這樣的人不值得你這樣做。”宣菲說道。
宣琪搖了搖頭:“不!我並不是想替他求情。薑辰,你不要殺他,讓我來,我要親自殺了這個畜生!”
原本任夢還看到了一絲的希望,可是聽到了宣琪的話之後,任夢就徹底的絕望了,宣琪居然要殺自己。
“宣琪,你這個賤人,好歹我們倆個還在一起過,你想愛你在居然要殺我。”任夢吼道。
宣琪慘然一笑:“我殺的就是你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生,我當初真的是瞎了眼才會看上你!”
要知道,一個女人傷心到了極點的時候,就會絕望,而她絕望的時候就會變得無情,顯然宣琪此時就是這個樣子的。
“好吧,要怎麽處置他隨便了你了。”薑辰點了點頭。
此時宣琪受到了重創,理論上來說是根本就不能夠移動的,可是她卻站了起來,薑辰清楚感受到了宣琪的覺醒,便沒有在阻止。
宣琪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了一把匕首,一步步朝著任夢走了過去。
任夢此時被薑辰給封鎖的筋脈,身體根本就不能夠移動分毫,就是砧板上的肉。
宣琪一步步接近,任夢的心跳也開始加快了起來:“宣琪,求求你不要殺我,求求你!”
宣琪呵呵笑道:“任夢,你沒有想到吧,從你騙了我的那一刻,你就應該要知道會有報應的,現在就是你的報應來臨的時刻!”
“宣琪,求求你不要殺我。你好好的想象,我們當初在一起的日子多麽的快樂,你不要這樣對我!”任夢都快要哭出來了。
宣琪笑道:“想想我們以前?那你為什麽不想一下靜蓮師伯對你的恩情,你為什麽就會無情的殺害了她!”
此時宣琪的光是走路就非常的困難了,更不要說說話了,一邊走著,宣琪的嘴角不斷的有鮮血流淌了出來。
“不!我求求你宣琪,求求你給我一個機會,求求你不要殺我,我一定會好好的對你的,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任夢大喊道。
“來不及了!”宣琪已經走到了任夢的身邊,抬起了自己的匕首,朝著任夢的心臟直接就插了鮮血。
“噗!”一聲,頓時任夢睜大了眼睛,最後變得氣息全無。
看著死去的任夢,薑辰一陣的歎息,為了能夠突破, 弄的眾叛親離,就連最愛自己的女人都親手殺了自己,這根本就不值得。
宣琪看著任夢死去,猛的舉起了自己的匕首,朝著自己的心臟插了過去。
“噗~~”那匕首再度被鮮血所染紅。
“師姐!”宣菲的眼神之中露出了驚訝,她沒有想到宣琪居然會殺了任夢之後選擇自殺。
宣菲朝著宣琪跑了過去,可是拉掉了宣琪的身邊的時候,宣琪已經死去了。
“不!”宣琪喊道,眼淚不斷的流淌了下來,從下善良的宣菲今天居然同時看到了兩個自己親近的人死去了,讓宣琪難以接受。
薑辰拍了拍宣菲說道:“算了宣菲……”
“為什麽……為什麽師姐要這麽傻,為了一個任夢值得嗎?”宣菲的眼神之中露出了呆滯之色,她不理解為什麽宣菲要這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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