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周大福的門,劉健正準備到其他珠寶店去逛逛看看,雖然說今天撞上了一隻惡心人的癩蛤蟆,但是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出來一趟要是不給家裡人帶點禮物回去的話實在是太不像話了,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了一陣熟悉的聲音。 “先生,請等一下。”
回過頭來,就見到雷凱馨踩著高跟鞋啪噠啪噠的追了上來,來到劉健面前,微低著頭道:“今天因為我的事情給先生您造成了許多麻煩,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沒關系。”劉健笑了笑:“誰叫那隻癩蛤蟆太討厭了呢,就算是在其他地方碰到她我估計我也會忍不住動手,今天只是趕巧了。”
“噗哧。”聽到劉健又稱鄭錦華為癩蛤蟆,想到最後鄭錦華那完全腫起來的兩邊臉頰,雷凱馨一下子忍不住就又笑了出來。然後才發現自己這樣實在是失禮,臉色頓時紅透了起來連忙低下頭小聲的道:“不好意思。”
“說了沒關系了,萍水相逢也是朋友,這麽客氣幹嘛,我叫劉健。”
雷凱馨原本就屬於頂級美女的行列,嬌媚的容貌,性感的身材,此刻臉色熏紅低頭道歉的模樣,更是充滿了誘惑力,劉健甚至感覺到自己的下身隱隱有了反應。
“靠!”感覺到自己身體的反應,劉健忍不住暗罵了一聲自己。他發現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漸漸有一種變成色中惡鬼的趨勢,都說龍性本淫,顯然轉生成為龍族魔鬼的劉健也繼承了龍族的這種‘優良傳統’。
這讓劉健很是憂慮,這種情況要是繼續變得嚴重下去,他以後豈不是要變成看見一個美女就豎旗?這也太丟人了,要是繼續發展下去,變成看見一個母的就豎旗……想到龍族那數之不盡的亞種,想到自己以後有可能會忍不住日狗、日貓、日馬、趴在地上日地球,劉健頓時感覺到一陣惡寒,脊柱都有些發麻,趕緊用了一個弱效催眠術讓自己冷靜下來。
“不行,我得趕快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愛狗也就算了,狗愛我實在是受不了啊!”
“我叫雷凱馨。”雷凱馨倒是沒發現劉健的異常,反而覺得劉健這個人說話風趣幽默,跟以前知道的那些大陸來客都不一樣。
“劉先生是第一次來香港嗎,來旅遊嗎?”
“是第一次來香港,我才到香港沒幾天。”劉健笑了笑道:“還有別叫我劉先生了,我估計我的年紀還沒你大呢,叫我小劉,小健或者小賤人都行,我呢就叫你雷姐,這樣也親切。”
聽劉健這樣說,雷凱馨忍不住認真的打量了劉健一陣,這才驚訝的發現劉健真的很年輕,估計二十歲都沒到,暗暗奇怪自己怎麽之前都沒有注意到劉健這麽年輕。
“那好吧,小健你這麽年輕,你家人放心你一個人來香港?”
“我也就是出來玩玩,再說了香港都已經回歸華夏了,哪裡有什麽危險。”劉健笑嘻嘻的道:“實在不行,我去找香港駐軍求援唄。”
劉健說的是笑話,雷凱馨也沒有當真。香港駐軍哪裡是那麽好動的,尤其是在香港剛剛回歸的現在,作為香港唯一合法的正規武裝力量,駐軍但凡有一丁點微小的舉動,港督政府都要緊張上好幾天。同時,香港駐軍也是不會動的,至少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動,剛剛回歸的香港,穩定是壓倒一切的大命題。
兩人說笑了一陣,雷凱馨道:“小健你才來香港,還沒有好好玩過吧,不如我帶你逛逛吧,我跟你說香港有許多好玩的地方呢。
” “那正好啊。”劉健的眼睛一亮道:“香港我也是才來,什麽都不懂,你要是願意帶我逛逛就太好了。不過……你不需要上班嗎?”
“我已經辭職了。”
“啊,那真是不好意思。”
“沒關系,反正我原本也準備辭職了。”雷凱欣笑了笑,在辭職之前他十分猶豫,但是辭職之後她卻覺得渾身輕松。
劉健看了看天:“這樣吧,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今天反正沒辦法玩了。不如我請雷小姐吃個飯就當是道歉了。”
“這個……不行。”雷凱馨猶豫了一下,還是搖頭拒絕。看到劉健的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連忙道:“小健,我不是不給你面子。只是我爸媽都要工作到很晚,妹妹一個人在家沒有東西吃,我實在是不放心。”
雷凱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解釋,她想了想,可能是因為今天劉健幫她揍了一直騷擾她的鄭錦華,讓她心裡感激,所以才不想讓劉健不高興。
“我當是什麽原因呢。”劉健笑了笑道:“既然如此就請伯父伯母和你妹妹一起出來吃一頓好了。”
“這樣好嗎?”雷凱馨又猶豫了。
“有什麽不好的。”劉健笑著道:“除非雷小姐不想給我一個道歉的機會。”
劉健這邊將要攜美遊玩風光無限,根據廣義愛情相對論的原則(愛因斯坦:這不是我的相對論),有人得意自然就要有人失意。
得意的人是劉健,失意的人自然是鄭錦華。
不但心儀的美妞沒能泡上手,還被一個不知道從那個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大陸仔給揍了一頓。
深知自己在這間店裡的人緣並不是很好的鄭錦華把所有投來的目光都當成了譏諷和嘲笑,當然事實上他並沒有理解錯誤。
他一輩子都沒有丟過這麽大的臉。
報復,必須要報復!不管是那個大陸仔,還是雷凱馨這個小婊砸他都要報復,否則他鄭大少這口氣實在是咽不下去。
鄭錦華第一個想到的方法是報警,不過他很快就將這個想法給硬生生的遏製了下去。
報警確實是最好的解決辦法,最方便最乾脆也最乾淨,不用擔心牽扯。
但是這是對一般人來說的,對鄭錦華來說就完全不是這樣了。
一旦報警,這件事情就很有可能公開。
而一旦公開,那麽他對劉健所說的那些話就有可能被許多人知道,甚至有可能登上報紙,被所有人都知道。
沒錯,鄭錦華是從心底看不起華夏人,他認為華夏內地來的人都土,都窮,都髒,根本不應該讓這些人來香港。
但是對於他這種人來說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只能放在心中那個想想,別說出去公開的講了,就連私下裡都不能講。
香港分裂言論,歧視內地,無疑是屬於這個時間段他們這些人絕對不能沾染的話題。
鄭錦華不是傻瓜,他很清楚自己一旦鬧出這種醜聞來,哪怕立刻就被壓製了下去,也有可能會影響到他在家族之中的地位。他的堂哥堂弟,表哥表弟,乃至自己的兩個親兄弟,如果他們知道了這件事情, 絕對不會讓自己輕易的壓下去。
鄭家雖然家大業大,下一任繼承人的寶座只有一張,而且許多鄭家子弟都是沒有機會窺視那張寶座的。但是,除了那張寶座之外,鄭家還有許多生意需要人來負責,還有需要利益可以讓他們吞吃,把一個犯了大錯的家族子弟給
趕出去,好讓自己能在蛋糕上多咬一口這種好事每個人都想乾。
只不過是看有沒有機會罷了。
如果有這樣的機會,鄭錦華自己就不會放過,因此他絕對不肯把這樣的把柄讓自己的兄弟們知道。
白道上走不了,那麽就只有走**了。
但是走**雖然不用擔心曝光的問題,但是同樣會帶來麻煩。
最直接的麻煩就是威脅!
這些矮騾子全都是一些見錢眼開的貨色,他們倒是能輕易的搞定這件事情,只是恐怕事後免不了一番勒索。
回到了家中,翻開電話簿猶豫了一下,鄭錦華還是撥通了記在電話簿最後面的一個號碼。這個號碼他連名字都沒有寫,還故意寫的很小,就是不希望有人從自己的電話簿裡發現自己跟這個人竟然有聯系。
這個時候鄭錦華又想起了今天白天時所發生的一切,青青一碰,腫脹的臉頰就傳來刺痛的感覺。瞬間,鄭錦華的那一點猶豫心裡就被躥升而起的怒火給淹沒了,拿出手機,鄭錦華一下一下的按下了電話號碼,撥通了一個人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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