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神殿第四層的戰榜名為金陽戰榜,能夠進入金陽戰榜的,全都是一代天驕,至少也是半步神級強者,甚至還有一些同修幾種法則的天才,雖然他們沒可能成為神級強者,但是他們是金陽戰榜絕對的王者。{我們不寫絡文字搬運工。-
無論什麽等級的機甲戰士,全都會關注相應等級的戰榜,戰榜上的那些機甲戰士對他們來說,就猶如偶像一般,讓他們仰望和崇拜。
各個榜單上的名次,時常會發生變化,但是變化的幅度都不會太大。
就像是兩輛同向行駛的汽車,就算後面那輛車速度快一些,想要超過前面那輛車,也需要一點一點追上的。
但是,這一天,許多審判級機甲戰士觀看新星戰榜的時候,卻猛然注意到,一個名字突然出現在榜首,凌駕在所有名字的上面。
這個名字就是,林楓!
“這個林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排名第一的周鴻儒,排名第二的宋海生,居然全都被他壓了下去。”
“周鴻儒雖然不是操縱者,但是實力強大無比,擁有媲美統領級的實力,更是曾有數次戰勝統領級強者的戰績。”
“宋海生也不弱啊!他擊殺的操縱者成百上千,也有過戰勝統領級強者的經驗。”
“這個林楓,我好像有一些印象,他之前好像是排在九百八十一名,是一顆星球的星主。”
看到林楓的名字突然躥升到榜首之後,宇宙各處屠神殿分殿的審判級機甲戰士,全都紛紛議論此事。
對於林楓的名次,認同的人並不是很多,周鴻儒和宋海生全都有擊敗統領級強者的戰績,但林楓別說打敗統領級強者,連打敗操縱者的戰績都沒有。
因為這件事,甚至有人開始質疑新星戰榜的公正性。
對於眾人的質疑,制定戰榜的勢力很快就給出了回應,新星戰榜很快就發生了變化。但這個變化卻不是所有審判者希望看到的那樣。
林楓的名字仍舊排在榜首,沒有絲毫變化,只是在林楓的名字背後,多出了一個稱號【審判最強者】。同時還有一個全息影像文件出現。
看到戰榜給林楓定下的這個稱號,眾多審判者頓時就是一陣嘩然。
審判最強者?這是完全沒把其他審判者放在眼裡啊!
林楓到底是有多麽強,居然讓制定戰榜的勢力,給他按上了審判最強者的稱號。
看到林楓名字後面的那個全息影像文件,眾人心裡都明白。那應該就是林楓被稱為審判最強者的根據。
全息影像文件被打開,一團漆黑就出現在眾人的眼前,在這團漆黑之中,隱隱還能夠看到綠色光芒閃爍,將周圍的黑暗驅散。
“這是什麽?什麽都看不到,這算是什麽戰鬥影像?”有人不滿地喊了起來。
“難道這就是林楓成為審判最強者的根據。”一人臉上露出不屑的冷笑。
全息影響中的黑暗很快散去,顯露出坐在其中的林楓,還有正圍著他的三個操縱者。
在全息影像中,三個操縱者旁邊全都出現了他們的信息,這是製作戰榜的勢力後期加上的。畢竟除了幽雪分殿之外,其他的屠神殿分殿,還真沒人認識甄洞三人。
“什麽?這三人全都是統領級強者?”
“林楓在三個統領級強者的圍攻中,居然還能安然坐在那裡,這怎麽可能?”
看到甄洞三人的信息,眾人臉上的不屑和譏諷全都消失,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全息影像。
還沒等眾人從林楓對抗三位統領的震驚中恢復過來,全息影像中的三位統領已經化作流光,向著宇宙中逃去。
緊接著眾人就看到,林楓拿出一根黑色毛筆。對著逃離的三位統領輕輕一劃,這三位統領身周的法則護罩頓時消失,與空氣摩擦形成火球,更是向著紅沙星栽了下來。
“死……死了?”
“三位統領級強者。就這麽死了?”
眾人的臉上還滿是不可置信,但是,眼前記錄一切的全息影像,卻讓他們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一位審判者使用秘技凝聚出一根毛筆之後,輕輕一劃,就滅殺了三位統領級強者。
“靈魂類秘技。靈魂類秘技,林楓剛才使用的是靈魂類秘技。”突然有人大聲喊道。
聽到這人的話,眾人的反應並不是太大。
雖然靈魂類秘技和其它無關,戰鬥的勝負只和靈魂強度有關系。
但是,操縱者比審判者多經歷一次宇宙本源洗禮,靈魂強度比審判者要強得多,林楓能用靈魂類秘技擊殺三位統領,這只能證明他的實力比眾人想得還要可怕。
看完了這個全息投影之後,剛才還議論紛紛的眾多審判者,此時全都是一陣沉默。
林楓表現出來的實力,讓他們對林楓的榜首位置無話可說,對林風的那個【審判最強者】的稱號無話可說。
“在審判級就有這樣的靈魂強度,肯定是天生靈魂強大,如果我天生也有這麽強大的靈魂,再學上一門靈魂類秘技,我也能夠做到這種程度。”
“也就是在審判者中稱雄啦,也許他成為操縱者之後,還能夠進入銀月戰榜,但是他將來想要進入金陽戰榜,估計沒什麽可能的。”
“又是一個天地的寵兒, 沒什麽好看的。”
過了好一會,諸多屠神殿大廳內才恢復了正常,許多審判者一邊說著理由安慰自己,一邊向著旁邊走去。
不過,也有一些審判者,仍舊站在新星戰榜之前,看著林楓閃爍著金光的名字,眼中滿是火熱。
除了這些普通的審判者之外,那些原本排在新星戰榜前列的審判者,也都看到了林楓這個突然出現在他們頭頂上的人物。
一顆普通的生命星球上,貧民區中。
這裡四處都是簡陋的木棚,四處橫流的臭水,堆滿各處的垃圾,惡臭撲鼻,蚊蠅老鼠四處亂竄,肮髒得讓人沒法待下去。
在眾多破舊的木棚中,有一座破舊的小屋,門口是一片乾淨的空地,許多穿著破舊,面黃肌瘦的孩子,或是坐在地上,或是坐在凳子上,睜大眼睛,靜靜看著坐在小屋門口的一個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