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正在埋頭吃飯的幾人齊刷刷的看著他,阿龍的眼睛迅速掃了一圈,在牆角看到了被五花八綁的孫志豪。 “你找錯門了。”揪著阿龍的男人一使勁就把他扔了出去,隨即砰的一聲把門關的嚴嚴實實:“傻逼”。 阿龍摔了個狗吃屎,臉上卻樂開了花,站起來屁顛屁顛的跑了回來:“蕭大師,我看清楚了,他們一共有五個人,孫志豪也在裡面”。 “我們有八個人呢,乾他們妥妥的。蕭大師,咱們直接衝進去吧。”胡軍一拍大腿,壯志雄昂的說道。 “行啊。”蕭絕站了起來:“去吧,我等你們好消息”。 “好咧,蕭大師你等著看吧。”胡軍自信滿滿,一擺手領著七個小弟浩浩蕩蕩的上去了。 蕭絕不急不忙的走在最後,臉上噙著捉弄的笑意。 胡軍一馬當先,到了漁屋前抬腳就踹,木門被他一腳踹開,發出咣當一聲。 屋裡五人神色一緊,紛紛豎起警戒,抬頭往門口一看,屋裡已經湧進來七個來勢洶洶的人。 “兄弟們,上”胡軍一聲令下,自己首當其衝,手裡鐵棍一揮而上。 其他小弟們見此也是立刻揚起鐵棍圍攻上去,各個使出看家本領,勢必想要在蕭絕面前立下一功的勁頭。 蕭絕笑吟吟的站在門口,抱著胳膊看熱鬧。胡軍和他的小弟們打架的本事都是靠經驗積累來的,招數都是些野路子。而對方的五人一看就是練家子,胡軍明顯不是對手。 眼看著胡軍七人一個個的倒下,蕭絕搖了搖頭,手中石子虛空一彈,啪的擊中了其中一人的後頸,只聽對方痛叫一聲之後就倒下了。 剩下四人心中一驚,但見一個年輕的男人閑庭散步似的走了進來。挑釁的對他們做了一個一起上的手勢。 這是赤&裸&裸的瞧不起人,四人同時發出一聲怒吼,圍攻般的一擁而上。 胡軍趴在地上,雙眼瞪的大大的,可他還是沒能看清蕭絕是怎麽出手的,這四人就已經倒地了。 胡軍和他的小弟們原本就知道蕭絕的厲害,可再見蕭絕出手,還是被深深的震撼到了。一招就乾趴下了四人,簡直不是人。 蕭絕一腳踢開擋路的一人朝孫志豪走去,孫志豪雖然被蒙上了眼睛,可還是能感覺到危險降臨,嚇的把自己縮在牆角,恨不會隱身術能把自己隱藏起來。 胡軍忍著腰疼爬起來,又把小弟們都踹起來,七人手忙腳亂的找來繩子把這五人綁成了一團。怕他們亂喊亂叫,乾脆把自己的襪子貢獻出來,窩成一團塞住了他們的嘴巴。 五人原本被打的暈頭轉向,突然被一股臭味熏的神台清明,剛剛下肚的飯菜從胃裡翻江倒海的湧到喉嚨裡,又被臭襪子給堵了回去。一些沒有被堵回去的飯菜就從鼻子裡流了出來,當真是惡心的不行。 “尼瑪”胡軍嫌棄的捏著鼻子跳到了蕭絕身邊:“嘿嘿,還是蕭大師身手不凡”。 蕭絕沒有搭理他的奉承,一把撕開了孫志豪嘴巴和眼睛上的黑膠帶。膠帶粘著他臉上的汗毛全被拔掉,疼的他尖叫了一聲。 “叫個球叫,再叫爆你菊花。”胡軍一巴掌拍在孫志豪腦瓜子上,惡狠狠的威脅道。 孫志豪適應了光亮,一看居然是胡軍,立刻嚇的閉上了嘴巴。再看蕭絕也在眼前,斷了的手腕又傳來鑽心的疼,後背緊緊貼著牆角,他知道自己這下真是玩完了。 蕭絕隨手拉了個板凳坐在了孫志豪跟前,臉上露出了友好的笑意:“別緊張,咱們好好聊聊”。 “聊……聊什麽……”孫志豪吞了口口水,他實在是怕蕭絕一言不合再捏斷自己另外一隻手腕。
比起落在蕭絕手裡,他覺得還是卓君谷對他客氣一點。 “很多可以聊啊,比如說你把消息賣給了誰,是誰指使你去龍騰集團大吵大鬧的,又是誰把你關在這裡的?”蕭絕笑呵呵的提醒他。 孫志豪舔了舔乾裂的嘴唇:“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 “哦”蕭絕不陰不陽的揚了個聲調,笑看了胡軍一眼。 胡軍看明白了他的意思,朝著孫志豪的腹部踹了一腳,厚重的巴掌可著勁的抽他腦門:“叫你不好好聊天,叫你不好好聊天……”。 孫志豪被他一腳踹的差點吐血,腦瓜子嗡嗡發暈,剩下的一隻好手努力的抱著腦門:“別打了別打了, 我好好聊,我好好聊”。 胡軍這才停了手腳不再抽他,啐了一口:“真是個賤種,不打不聽話”。 孫志豪都被欺負哭了,抹了把鼻涕說道:“是卓君谷,都是卓君谷,是他威脅我的。我只是想從他那裡換點錢,其他的真沒想過。你放了我吧,我保證以後徹底消失在你們眼前”。 聽到卓君谷的名字,蕭絕並不意外。只是淡淡的問道:“他給了你多少錢?” “一百萬”孫志豪小聲的回道,第二次的錢他都還沒來得及去銀行轉到自己卡上,就被卓君谷的人給抓了。 “一百萬!”胡軍聽的眼睛一瞪,劈裡啪啦的就又把他給揍了一頓:“你他娘的孫子,有一百萬不還錢,害老子天天被老板罵,你個狗日的雜種”。 滿屋子都是孫志豪鬼哭狼嚎的聲音,蕭絕也沒阻止胡軍,等他打夠了停手了,才又說道:“孫志豪,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把你勾結卓君谷陷害我和程清的事原原本本,清清楚楚,一五一十的交待了。二是把你綁了扔海裡喂魚”。 孫志豪嚇的渾身一抖,拽著蕭絕的褲腳大哭:“我選一跟選二有區別嗎?得罪了卓君谷我也是死路一條。蕭絕,看在程清的份上,你再給我一個選擇吧,我不想死,我要是死了,程清就守寡了,你忍心看她守寡嗎”。 他不提程清,蕭絕還能心平氣和的跟他好好聊天。他一提程清,蕭絕就忍不住想揍他,這個想法才剛剛湧上腦門,一腳已經朝他踹了上去:“你倒是提醒我了,還真是不能輕易讓你死了,要死也等跟程姐離了婚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