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的訓練開始了。李坤重新編制了這220人的隊伍,由於多了20多匹馬,李坤又挑出了20個人編進了騎兵,現在騎兵一共50人,每人配備了一套弓箭,外加一杆長矛,一柄騎兵刀和2根投槍。因為馬匹的原因,現在還只能是一人一馬。 剩余的人李坤將他們編成了2個馬其頓方針的長矛手,每人一根長矛。余下的120人除了魏曄帶著的10個斥候,剩下的全給了魏六,編成了30人的刀盾手和80人的投槍隊,刀盾手配備了木盾,投槍手每人隻配備了4支投槍。
220人的隊伍迎著冬日的朝陽整齊的奔跑在黃河邊上。前面的120人肩上都扛著一根圓木,後面的100名新兵都是沒有負重。即便如此,這100個人還是被魏家村的老兵們落下了一大截。
拓跋垂也扛著一根圓木緊緊的跟在李坤的後面。
“怎麽樣,拓跋裡正,還吃得消嗎。”隊伍回到了村口的圍牆,李坤放下肩上的圓木問道。
“某吃得消。”拓跋垂也放下了圓木,“只是少府這般的操練方式某還是第一次見到。”
李坤笑了笑:“只有這樣,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訓練出一支精兵。”
想要在十天內將這些新兵訓練成和魏家村鄉兵一樣,這個李坤是做不到的,他只能想辦法讓這些新兵盡快的融入到這個集體當中。
李坤重新編制了操練計劃,一上午全部是體能加隊列訓練,下午是技能訓練。100名新兵除了一些騎術和箭術較為精湛的,其余的全部編入了投槍兵當中。
整整十天的苦練,現在這些投槍兵基本能達到45米的及格線了,這是李坤認為的最近的投擲距離。
“少府,那邊過來一個人。”拓跋垂指著遠處喊道。
遠遠的跑過來一匹馬,馬上之人來到李坤的面前翻身下馬對李坤施了一禮:“某參見少府。”
李坤見他一身衙役的打扮,問道:“你可是李明府派來的人?”
“回少府,正是。”那人答道,“明府差某前來問一下少府,不知這鄉兵操練的如何,可否能前往銀州,李防禦那邊催的急了。”
“你回去轉告李明府,某明日就帶隊前往銀州。”
“少府。”那衙役說道,“明府讓某轉告少府,先去真鄉縣,程少府也帶了一隊兵丁,你們可一同前往銀州。”
“是嗎,程少府也去啊。”李坤笑道,“那你轉告明府,某遵從明府的指令,前去真鄉縣。”
夜已經深了,魏家村的祠堂裡還點著幾根火把,照的祠堂一片通亮,李坤正在祠堂裡做著最後的安排,魏曄已經提前幾天出發去銀州府打探消息去了。
“魏兄,明日我們便往縣裡去了,這次咱們魏家村所有的鄉兵全部都要帶走,家裡面就有勞魏兄了。”
“李兄放心,有某在,家裡定然安然無恙。”
“別的事情我倒是沒什麽擔憂的,只是。”李坤猶豫了一下,“那些外鄉來的青壯,也留下了100多,魏兄要多多提防一些才是。”
“這個我也想過。”魏陽答道,“咱們魏家村還有一些青壯,他們不會有什麽異動的。”
“阿郎請放心。”許氏也說道,“如果真有事發生,咱們魏家村的婆姨們也會助魏郎一臂之力的。”
李坤笑了笑但還是有些不放心:“這樣吧,魏兄,明日我讓三弟再挑選出40個外鄉人來帶走。”
“為何還要再帶走40個人呢。”魏陽有些不明白,“他們也沒操練過。”
“我們組建一個輜重隊。”
“輜重隊?輜重隊是甚?”魏六問道。
“輜重隊就是雜役。”李坤解釋道,“讓他們給咱們運送一下糧食物資,做做飯什麽的。這樣可以減輕一些家裡的壓抑,咱們自己也可以輕松一下。”
“大哥。”魏六插話問道,“咱們這次先去真鄉縣,大哥想好如何應付那個程少府了嗎?”
“他?”李坤輕笑一聲,“這個大家都不必擔心,如果他真的有什麽想法的話,到時某自有辦法來對付他。”
碰頭會很簡單的開完了,每個人都去連夜為明天的出征做準備去了。李坤來到魏秋晨的房間問了老人幾個問題,最後來到了魏玉惠的屋子裡。
“惠妹妹,還沒歇息呢。”魏玉惠正和溫都裡那坐在屋子裡。
“坤哥哥。”魏玉慧見到李坤進來,站起身拉住李坤的手卻又說不話來。
“阿郎。”溫都裡那也站起身來,她這次沒有顧忌什麽,直接也拉住了李坤的手。
李坤猶豫了一下,在兩個人的臉頰上各親了一下:“在家好好等我,我回來以後就迎娶你們。”
“坤哥哥。”魏玉惠流下淚來,“你多保重,我在家等你。”
“阿郎。”溫都裡那也拽著李坤的手強忍住淚水,“婢子也等著阿郎回來,阿郎不要忘了對婢子的承諾。”
李坤望著兩個小姑娘突然很鄭重的說道:“你們放心,我一定會回來娶你們的。”
李坤安慰了兩人幾句就離開了,魏玉惠和溫都裡那脫衣上床睡下。
過了好一陣子,魏玉惠突然問道:“那兒,你睡著了嗎?”
“沒有,小娘子。”溫都裡那回道。
魏玉惠轉過身,借著月光盯著溫都裡那的小臉:“那兒,你說坤哥哥這次出去征戰會不會有事啊?”
“小娘子,阿郎是大英雄,他不會有事的, 小娘子放心就是。”溫都裡那雖是這麽說,可小姑娘的話音裡帶上了哭腔。
魏玉惠在被子裡又握住了溫都裡那的手:“那兒,你以後別叫我小娘子了,你叫我姐姐吧。”
“小娘子,婢子不敢。”
“這有什麽敢不敢的。”魏玉惠伸手把溫都裡那摟過來,“我自小沒了娘,也沒有姐妹,爺爺和哥哥雖然待我很好,可有些女兒家的事情也只能自己憋在心裡。現在不一樣了,有你了,我有什麽開心不開心的事都能和你說了,咱們做姐妹不好嗎?”
溫都裡那把頭偏過去,淚水順著眼角流了出來:“小娘子,婢子也是從小沒了爹娘,從小沒人疼愛,現在有小娘子和阿郎疼我,婢子知道你們的好,但婢子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婢子是不能和小娘子比的。”
“那兒。”魏玉惠把溫都裡那的臉扳過來,“雖然你是給我做丫鬟,但我從沒將你當做一個奴婢看待。將來坤哥哥也是要娶你的,咱們不是還是要做姐妹嗎,你就叫我一聲姐姐吧。”
“姐姐。”溫都裡那的淚水止不住的流著,“婢子今生今世和姐姐,和阿郎永不分開。”
“那你說將來坤哥哥要是娶咱們的話,咱們誰先入洞房啊?”
“姐姐。”溫都裡那羞得拉過被子蒙住頭,“姐姐說甚呢。”
“呵呵呵呵。”魏玉惠自己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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