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拾二章事情大條了曦兒?
聽到這聲‘曦兒’慕容九直覺雞皮疙瘩掉滿地。百度搜索給力文學網秀恩愛什麽的簡直太可恥了!況且還是虛情假意的秀,真真是受不了。
慕容九轉頭看向東方逸,還沒來得及表示點什麽,東方逸已經先一步撚了塊晶白的糕點遞到她的嘴邊,面色如常的道:“來,吃塊點心。”
慕容九乖乖的張嘴咬了口,一入口,哪怕她沒看到吃進去是什麽的,可單憑味道她就知道是築香友居出的葛粉水晶糕。透明如水晶的糕體注入由枸杞研汁勾勒出粉色花心,即美觀好吃又有保健作用,築香友居的這類糕點很是受各界人士歡迎,沒想到皇后竟也特地備進宴會裡。
東方逸看慕容九滿足的樣子,不由就著慕容九咬過的那塊糕點,也咬了一口。有別於一般糕點的軟化,這水晶糕軟滑而彈牙,清甜而不膩,連他這種不愛吃甜點的人都覺得不錯,難快慕容九會喜歡了。
心裡這樣想著,見慕容九已經咽下去,立刻將手上所剩的糕點又喂進慕容九嘴裡。
美食在前,慕容九也忘了先前想要跟東方逸說什麽,似乎也都沒有發現東方逸吃她吃過的糕點,毫無反應的他喂便吃。兩個人無視周遭,安逸的享受著美食,全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
可是,他們下首的位置,東方穎則是吃驚的用手捅著身旁的東方翊,嘴裡低喃卻明顯能聽出驚嚇,他道:“老八,你看到沒,看到沒有?”
東方穎吃驚極了,事情簡直大條了!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什麽了!?
東方翊當然知道他說的‘看到沒有’指的是什麽,自東方逸跟慕容九隨著父皇進來,他就不時的關注著他們那邊的動向。
三哥給人喂食!這麽驚撼的事,他哪可能錯過。顯然,他自己也是吃驚極了。
不過,東方翊顯然比東方穎來得沉穩一些,沒有他表現得那麽的明顯。
“看到了,三哥給一個女人喂食。”東方翊盡量的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淡,一邊試圖穩住他內心的激動。
三哥給人喂食!還是給一個女人喂食!天啊,他那個不近女色,對人冷漠愛理不理的三哥!竟然給一個女人喂食……
等等!剛剛他好像還漏了一個關鍵,他三哥跟那女人……嘶,同吃一塊糕點!
東方翊倒抽了一口涼氣,瞪直了眼,愣怔了。
“你怎麽能說得這麽冷靜,三哥給一個女人喂食還跟她同吃一塊糕點呀!”東方穎沒有回頭,並沒有看到後知後覺傻眼的東方翊,他仍是一臉不相信的盯著東方逸與慕容九。
東方穎顯然在觀察和反應上比東方翊來得全面而迅速,只是那急燥的樣子就顯得沒有東方翊控制得好了,畢竟兩人都是一樣的震驚。
而震驚之後,他們有了共同的想法,那就是:這女人是誰啊?
宴會上他們就遠遠的見過,而在那之前也都聽過慕容九的大名,也了解了一些關於慕容九的事,但也只是皮毛,若說以前他們對慕容九感興趣,那現在就是好奇極了。
東方穎和東方翊是皇子中排行倒數一和二,東方穎是個狂放不羈的主兒,時不時的就能做出些惹皇帝頭痛的事,所以時不時的就要受訓受罰,加上年方十七所以並未封王賜府;東方翊比東方穎小五個來月,性子確比東方穎來得沉穩些。這兩人許是因為年際相仿所以很合得來,兩人幾乎每天都膩在一起,反正就是走到哪,有東方穎就一定有東方翊,有東方翊就一定有東方穎。所謂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所以,東方翊受著東方穎的連累,至今也是還未封王。
同時,這個東方穎也不知為什麽,對東方逸這個冷漠且不與別的皇子公主來往的三哥,有種莫名的喜歡、親近,無論東方逸如何冷漠,如何不搭理他,他從不氣餒總是想盡辦法的纏著他。跟他焦不離孟的東方翊自也是被他拖著,成天的就跟在東方逸的身邊轉。久而久之,哪怕東方逸心在冷,或許血緣使然,或許東方穎和東方翊的誠心使然,哪怕東方逸對他們仍愛理不理的,這兩人確也成了能進逍遙王府的例外。
所以,慕容九是誰他們其實是知道的,只是震驚得太過,腦子就一下子不夠用了。因為他們簡直是太不敢置信了!
這邊,兩個少年還在震驚中思忖著自己是不是在做夢,那邊,樓蘭曦已經戰兢著坐到了皇帝身旁,承受著來自四面八方的審視。
“蘭曦妹妹初來乍到,一會兒就跟公子小姐們一起玩玩,看看咱們東越的習俗跟祁連有什麽不同。”皇后溫和的看著樓蘭曦,笑得慈藹。
“是,蘭曦謝皇后娘娘體恤。”樓蘭曦的心絞得都痛了,面上卻還要若無其事的笑對著。
所謂的詩酒茶賞花會,其實也就是摸底大會。摸底何為?莫不是便於籠絡、布局!籠絡利於自己的人才乃至家族;布局,將每個人的優劣勢運用到聯姻上,跟優秀又利於已方勢力的彼方聯姻,達成互利互助共同發展的局勢,亦或可反其道而行進行破壞……種種千奇百怪,統的來說就是後宅的棋局人生。可說是後宅又不全是,因為它亦影響著朝局,幾可說是共生共存,其複雜一點不輸朝廷局勢。
這是遠的說,近的說,她一個皇帝的女人,本是應該是執棋者之一,各世家裡的年輕未婚男女才是這棋盤裡重要的子兒。現在卻讓她和棋子一起, 那她便也成了棋子,哪怕她本就是一顆別人手上的棋子。
而因她是皇帝的女人,在皇后的這盤棋裡,她便成了一顆尷尬的廢棋,這樣的她就是一個笑話,一個大大的笑話!
皇后那不是體恤,根本是在鞭撻譏笑她,有實無名、不清不白的廢棋!
可是,哪怕她極不情願,她還得硬著頭皮的接受。而且,所謂的‘玩玩’無疑是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的比試,而這場比試……無疑她也不能輸。
否則,她這個祁連所謂的郡主,天下第一美人不僅將徹徹底底的成為天大的笑話,她還將從祁連與東越的棋局中被廢,從此輪為一個真真正正的供東越皇帝泄欲的工具!
不,可能不僅如此,她的結局或許比輪為工具來得更加悲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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