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鈺兒怨毒的瞪了眼慕容九消失的方向,甩袖猛然轉身大步往平王府的方面而去,那長長的幽黑的鞭子亦被她猛的一甩,與地面碰出一響脆響後迅速收回她的手中。(百度搜索 網更新最快最穩定)
果兒擰眉看著這樣的東方鈺兒,心底的憂慮更甚,無聲輕歎,急急的跟上東方鈺兒的腳步。
如今,她能做的便是時刻不離的護在她家郡主身旁,時時點醒以及護她周全,也只有這樣才能彌補她之前的錯。
隨著她們的離開,原本遠遠駐足圍關的人群亦慢慢散去,此時隱在街巷交叉的角落裡,一襲藍鍛錦袍的男子在看完這一切後,邪笑著轉身沒入巷裡。
在傾心坊被自家人折騰了足足兩個多時辰,才總算是告一段落,慕容九幾乎是逃路似的甩開雨兒,倉皇離開的傾心坊,卻不想在隔街就遇到了翩翩而來的白梓默,兩人一見便相約了聚賢樓飲茶。
聚賢樓就在兩人相遇的街上,不消一會兒兩人已經落坐雅間,捧著茶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談起來。
“小白,你知道聖殿嗎?”輕啜了口香茗,慕容九瞥了眼對座的白梓默。
聖殿始於南詔,與諸國皇室又均有聯系,讓她實在不得不多想,那麽巧的白梓默是南詔五皇子,又哪麽巧的剛好兩人認識,不從白梓默入手找誰?
別怪她疑心,聖殿一個江湖勢力,為什麽要與各大國合作?怎麽想都覺得說不通。
為了登上天下武林第一?用得著與各個國家聯手嘛,江湖有江湖的規矩,靠國家登上第一的寶座,向來是為武林人士所不恥的。江湖之士哪個不以自身實力說話以武為尊,聖殿這麽不按牌理出牌怎麽看都覺得可疑。
當然了,被國家扶持的江湖勢力也不是沒有,只是周旋在幾個大國之間,難道徐離極真有天真到以為他有本事平衡各國,而不讓自己被吞噬?那不是天真而是腦殘了好嘛!
種種種種……反正,徐離極的行為作風讓她感覺,他不是單純的為江湖勢力而周旋其中,雖還無實據,但她覺得聖殿受控於南詔皇室的可能比較大些。只是受命於誰,那就值得斟酌了。
白梓默深深的凝了慕容九一眼,收回眸光微垂略沉思了片刻,放低了聲音,輕聲道:“嗯,聖殿崛起之快,防不勝防。不過,若我的探子所查非虛,那麽……徐離極應是出自南疆的隱密部族。而這個部族曾效忠南詔皇室,只是後來不知因何而消失,如今再次出世,不知為誰……”
慕容九微蹙了眉頭,關於南疆隱族的事她聽魅影提過,後來也在影樓裡查到過相關的信息,所得跟小白說的也沒甚相差。以這條線索,她的猜測多少有點實際,可是確也因此,事情更加的複雜而難解了。
南疆的這個隱族,據說是協助南詔先帝打江山的開國元勳,但是卻不求名只求皇帝許給他們在南疆原居地可以不受皇權限制,許他們自由,不過卻也許了南詔皇帝永遠的忠誠,這也就是這個隱族最為傳奇的地方。而,影樓在調查聖殿來歷之時,曾查到一條信息,隱族驟然消失於世的那期間,南詔皇室中發生過比較大的變故,是南詔第三任皇帝繼位第十年的事,那年盛夏皇宮傳出消息,皇妃閔氏因病薨逝,之後沒多久南疆隱族便有舉族消失的消息傳開。
這,讓慕容九不禁想問,南疆隱族不是開國元勳嘛,跟閔氏的死有沒什麽關系,若有就太離奇了,只因那閔氏的身世並無可疑,普通的朝臣之女,與南疆隱族並無甚連系。
這也是慕容九想不通的地方,南疆隱族若是效忠於南詔皇帝,那他們理應是世代守護南詔的每任皇帝才是,為何突然放棄皇帝而避世,如今又是為何而出世?
只可惜除了這些信息,再沒有查到更多有用的線索,而今南詔皇室中也查不出與南疆隱族相關的人事,哪怕是從南疆出來的都無,實在是怎麽破都破不了這個迷題。
“唉……”慕容九擰眉歎了聲,抿唇問道:“你在朝中就沒有查到一絲絲蛛絲馬跡?我不信聖殿這諸多動作,你一個皇子一點風聲也沒收到。”
慕容九挑眉看向白梓默,她還記得小時候這個人是多麽的冷酷,現在卻一副文質彬彬,溫潤儒雅的樣子,落差這麽大,要說沒問題,她可不信!
“嗤……”白梓默搖頭輕笑,對慕容九的毫不拐彎,心中揣著些許無奈,經過那麽多年,她再見他還是這般毫無戒心,任意隨性,他都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難過,難道他在她眼裡一點危險性都沒有嗎?
“雖然他們在聯系上做得非常隱秘,若不是前些日子我的部下無意中發現,可能至今我都無法與之聯想……”白梓默蹙著眉頭,眸底是濃濃的愁思。
“哦,這麽說你知道是誰了?”慕容九眸光閃了閃,見他如此凝重的樣子,又似有一絲絲的感傷,想必那人必是與他有著不錯的感情吧!
“也僅是推測而已,暫時尚未可知。”白梓默暗歎了口氣,眸光微閃,凝了片刻隨之問道:“天耀睿王……似乎與你有些交情?”
白梓默挑眉微笑著, 那笑容之中頗有深意。
“……看來你對異國他鄉了解得也不少。”慕容九翻了個白眼,明顯的鄙視。
知道白梓默不想在上個話題中繼續,那也不用這麽轉話題法,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多的樣子。
“呵呵……”白梓默愜意的輕笑,淺啄了口茶水,道:“做為朋友,要是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盡管開口。”
慕容九略顯吃驚的挑眉看向白梓默,要知道,就算最好的朋友之間都極少能有人說出‘有什麽需要盡管開口’這樣的話,這可是一句全無界限的話!
酒肉朋友之間若是說出這樣的話,聰明的人自會全當那是一句笑話來聽,可若是朋友之間說出這樣的話,那等同於是個必會實現的承諾!還是這樣大的承諾,白梓默是怎麽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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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晚了,晚安!親故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