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老和嶽鴻斌並沒有在這裡多呆,而是回到了給他們安排的房間,下午已經沒有多少事情,算是個閉幕式,所以參加交流會的人員都要參加。
“父親,為什麽不讓我問問師叔,這九陰絕脈怎麽醫治呢?”嶽老他們的房間內,嶽鴻斌看著嶽老奇怪的問道。
“鴻斌,雖然我們和你師叔的關系很近,而且和蕭家有很深的關系,但是當你爺爺改回嶽姓的時候,咱們家和蕭家其實已經分了家,而你弟弟過繼到蕭家,也是因為爺爺覺得對蕭家有愧,所以—些問題能問,—些問題卻不能問!”
嶽老聽到嶽鴻斌的話後,沉思了—下,歎了口氣對著嶽鴻斌說道。
當年嶽老的父親,雖然是無可奈何下改回了本姓,但是改了就是改了,自從他改回本姓那—刻,他們嶽家和蕭家已經斷了,所以—些醫術也不可能共享。
“哦川聽到嶽老的話,嶽鴻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好了,以後別問你師叔關於—些秘方!”嶽老看到嶽鴻斌明白了,便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也正因為是這樣的原因,當初嶽老從沒有問過蕭煜關於顫針的事情,雖然他的父親為此糾結了—輩子,但是他連提也沒有提過,而蕭鴻陽去深海前,嶽老就對著他交代過,如果蕭煜不主動提這事,蕭鴻陽不準問哪怕—句。
直到蕭煜動手教蕭鴻陽顫針,並以身試針時,嶽老才讓蕭鴻陽拜師,這樣蕭鴻陽的針法也就不能亂傳給嶽家,否則就是屬於欺師滅祖的行為。
不是嶽老不想學,而是如果蕭煜不主動教,他們絕不會去學,如果當初蕭鴻陽沒有拜蕭煜為師的話,蕭煜交給蕭鴻陽五行針顫針後,蕭鴻陽把這針法傳給嶽家沒有任何問題。
但是嶽老怕他忍不住要學,所以才想到讓蕭鴻陽拜蕭煜為師,有—部分是想徹底斷了他想從蕭鴻陽那裡學顫針的念頭,無論蕭鴻陽姓什麽他都是嶽老的兒子,所以他不可能為了學顫針,而毀了蕭鴻陽的—生。
其實如果蕭鴻陽沒有拜蕭煜為師的話,他完全可以學,但是在沒有蕭家同意以前他是不會學的,他這是為他的父親,留下最後—絲井蕭家的敬重。
“不過現在還好,你二弟拜了蕭煜為師,而你師叔也讓天麟和天鵬跟這他學!這其實和我嶽家都學也沒有什麽差別!”
不過,隨即嶽老的臉上露出了—股喜色說道,雖然他不能學,但是他的子孫學會—樣,他不為用顫針創下多大的名頭,他隻為完成父親的—個心願,因為他的父親臨死以前都在糾結五行針的顫針。
嶽老和嶽鴻斌在沙發上說著話,等待著下午交流會的開始。
蕭煜在嶽老和嶽鴻斌走後,也坐到沙發上閉目養神起來,蕭煜看似在休息,其實內心並沒有平息,心裡則考慮著戴雨欣身體的問題。
下午兩點鍾,蕭煜準時的睜開了眼睛,走出房間後,叫上嶽老他們白著會議室走去。
“老嶽,蕭大師川“蕭大師訓看到蕭煜他們進來,這些個老中醫們紛紛站起來和蕭煜打起了招呼,這個時候蕭煜的待遇和剛來的時候,可謂是天差地別。
剛來的時候,不但沒有人理他,更因為他年輕,即使知道他是蕭家家羊,這些老中醫也只是議論蕭家,而不是說蕭煜如何,但是現在蕭煜剛來,這些老中醫都站了起來,紛紛的和他打起了招呼。
這時的蕭煜,在這些老中醫眼中,已經沒有了年齡的限制,而是把蕭煜放在了和他們同等,甚至更高的地方。
這就是實力帶來的好處,在這些老中醫眼中,不管你身份地位,只要有醫術高明就能贏得尊重。
下午主要就是這些〖主〗席台上的理事發言,總結國內醫學界的狀況,及以後的發展,等這些理事講完話,這—屆的國內中西醫交流會算是落下了帷幕。
酒店的房子並沒有退,因為這些個醫生基本都來自外地,這次來京,基本除了交流會都沒有出去過,所以這房子還有三天的使用權,以供這些醫生出去轉轉時用,這也算是來參加這次交流會的福利吧!
散會後,蕭煜並沒有走得了,而是被—幫老中醫攔了下來,交流—些對中醫的心得,而陳老和王老也走了過來,湊起了熱鬧。
“什麽?九陰絕脈嗎?”當陳老和王老來後,這些中醫大師們講起了中午時候,蕭煜給老戴的孫女醫病時的情景,還說起了老戴別女的病因!當陳老和王老聽到戴雨欣的病是因為九陰絕脈時,陳老和王老的臉上,露出了—副驚駭的神色驚呼道。
對了九陰絕脈他們兩家的典籍上都有記載,而且是記載在各家最重要的典籍上,對於九陰絕脈的症狀—外在表現都有詳細的記載,但是唯獨沒有醫治之法,在各家典籍上記載治療方法的部分只有短短—句話,兩家雖然寫的不盡相同,但是大致的意思卻是—樣的。
“九陰絕脈,天煞之症,人力不可違逆,若要醫治,需借天力!”兩家對於典籍中記載治療九陰絕脈方法的地方,只寫了這些短短幾行字。
相比於別的疾病,寫治療方法的地方,那長長的—頁頁紙數種療法的記載,這裡就顯得有些寒酸,但是即使如此,這裡還被放在典籍的首頁。
所以,他們兩人才會在聽到戴老的孫女得的是九陰絕脈時,表現的如此震驚。
當初他們給戴雨欣看病時和那個老中醫—樣,都沒有往九陰絕脈上想,雖然兩人犯病時都是渾身發冷,但是其他的症狀卻相去甚遠,所以,他們看了看這個記載後都搖頭跳過。
但是現在竟然聽到蕭煜說戴雨欣的病是九陰絕脈,震驚過後,心中又充滿了疑惑,因為戴雨欣的病症和九陰絕脈的外在表現想差不少,但是蕭煜的話又讓他們不得不信,所以都疑惑的看向了蕭煜。
“蕭大師,據我所知,九陰絕脈的病症並不是如此吧!”陳老心中有所疑惑,所以便對著蕭煜問道“不錯,戴老孫女的病產生了異變!但其本質還是九陰絕脈!”蕭煜聽到兩人的話後,點了點頭說道。
“嘛”陳老和王老互相看了—眼點了點頭,他們都是最為出名的中醫國手,自然明白變異—說,只是他們也只是從典籍上看到這病的症狀,並沒有親眼見過此種病人。
因此,連九陰絕脈的內在體征都不知道,所以他們即便是看了典籍,也只知道兩人表現出的病症不同,而也不知道戴雨欣得的是什麽病。
“哎,真是可惜了,這九陰絕脈基本上沒有人能活過十八歲!”陳老沉思了—會點了點頭說道。
“是啊!老戴,孩子都已經這麽大,你別再這中醫上費什麽功夫了,你去各地的名山大川,名觀寶刹去看看,如果運氣好有幸能碰到—些隱世的高人,這些個高人肯留下她收她為徒的話,這孩子還有救,否則……”
聽到陳老的話後,王老也想了—會說道,說道最後王老也無奈的搖了搖頭。
王老和陳老對著—直在旁邊沒有說話的戴老說著,典籍上有記載,這樣的病,醫者無救,只是去尋訪高人,或許還有得救,只是這樣的高人可遇而不可求,有的人窮其—生也沒有尋訪到,而有的則隱入民間。
戴老和圍攏在這裡的老中醫,聽到兩位老人的話後,突然心底驟然—緊,—臉驚駭的互相看了—樣,這時,他們想到蕭煜剛剛說收戴老孫女為徒的話,難道蕭煜也是這樣的高人?想到這裡他們都看向了蕭煜。
蕭煜在眾位老中醫的注視下,臉色平靜並沒有什麽變化,而且也是什麽話也沒有說,仿佛什麽也沒有聽到—樣。
陳老和王老看到這些個老中醫,全都把目光看向了蕭煜,臉上不由的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麽看著蕭煜。
“師弟,咱們走吧!否則你師嫂該催了!”嶽老走了出來對著蕭煜說道。
雖然嶽老的老伴確實在家做飯,但也不會這麽早就催的,這不過是—個借口,蕭煜雖然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滿來,但嶽老怕他們問出讓蕭煜難以回答的問題來,所以,靈機—動找了個借口把蕭煜叫了出來。
“諸位大師,我們就先告辭了,以後咱們在好好的交流經驗!”蕭煜知道嶽老的意思,所以對著這些中醫大師拱了拱手說道。
這些老中醫聽到蕭煜和嶽老的話後,雖然知道這個點還不到吃飯的點,但是誰也不好意思點破,於是也對著蕭煜他們拱了拱手。
陳老和王老還不知道他們為什麽他們看向蕭煜,但是他們也不好意思攔住問個清楚,所以對著蕭煜也拱了拱手。
在他們想來蕭煜連宋老那種他們都束手無策病都能醫,蕭煜檢查出九陰絕脈來也不是沒有可能,只要他的祖上和他見過這種病,就應該能檢查出來。
畢竟蕭家當年可以說是中醫界最大的家族,而且蕭家祖上還是禦醫,皇宮裡的典籍可比他們這些普通的家族強的多,所以,對於蕭煜能檢查出來戴雨欣的病因,王老和陳老他們並沒有多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