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左道平這樣說,蘇雨瞳不由得心裡面猛地一熱,更加覺得自己當初大膽表白主動追求自己的幸福是絕對正確的。 因為恐怕也只有像道平這樣霸氣的男生才能稱得上是真正的“護花使者”,才能是自己一輩子的依靠和港灣--雖然他沒有像電影電視裡的男主角那樣動不動就把“我愛你”掛在嘴巴上。
如果道平他也是那種只會用小恩小惠加甜言蜜語哄女孩子開心的男朋友,自己今天可是麻煩大了。
不過,蘇雨瞳並不願意把事情繼續鬧大,以免給男朋友帶來太大的麻煩--剛才道平他毫無征兆地直接動手,蘇雨瞳是始料不及的。
“雨瞳你不用怕,把氣悶在心裡面不好,你盡管放心地過去打回來出出氣,有什麽事兒我擔著!”
見“寶馬”在人行道肇了事不賠禮道歉也就算了,三個大男人和一個老娘們兒圍著蘇雨瞳強詞奪理不罷休,那娘們兒更是仗勢欺人動手打了蘇雨瞳,左道平決定寧願自己花些錢財也不能讓蘇雨瞳受那個窩囊氣,於是再次鼓勵著蘇雨瞳動手打回去。
“算了,道平。”蘇雨瞳輕輕搖了搖頭低聲表示願意見好就收,免得惹下煩。
“一不做二不休的道理你還不懂麽,既然反正是已經動手了你就放心地過去給我打回來,那種狗東西根本沒有必要慣著她!”左道平再次鼓勵說。
瞧了瞧左道平堅定無畏的眼神,蘇雨瞳剛才所受的委屈終於找到了突破口,舉起那瓶白酒朝著“大波浪”的頭上就是一下子!
蘇雨瞳的力氣還是太小,酒瓶雖然破了但並沒有把那個“大波浪”給當場“開瓢兒”。
不過,滿滿一瓶子五十三度的白酒差不多全部倒在了“大波浪”的頭上肩上,搞得她像個落湯雞一樣狼狽難堪而又酒香陣陣,蘇雨瞳覺得很是解氣解恨......
就在這個時候,其中一個倒地的男子趁機打了個電話,然後幾個家夥便囂張了起來。
“小子你有種,不吭聲就敢動手,待會你就知道後悔了。”
“瑪的,這次老子整不殘你我隨你的姓!”
“開了個破大眾也敢出來牛逼,老子今天一定要你跪下來跟我磕頭求饒......”
那個一頭純糧佳釀、酒香撲鼻的“大波浪”更是哀嚎著表示要十倍百倍地饒回去。
幾個家夥果然不是嚇唬人的,否則的話也不會讓兩個交警都不願意趟這個渾水,很快就有兩輛越野車風馳電掣一般衝了過來。
與此同時,李友華與楊榮光也風風火火地趕到了。
“怎麽回事啊總經理?”李友華見三男一女鼻青臉腫地倒在地上,就知道總經理他這一次惹了麻煩事兒。
“沒什麽,揍了幾個王八蛋。”左道平發現兩輛越野車戛然停了下來,明白這肯定是對方叫來的幫手,於是趕快推開李友華,“幫我打110.”
兩輛越野車一停下,馬上下來七八個清一色黑西服高幫靴的平頭小夥子,一個個橫眉豎目地跑過去先把倒在地上的三男一女給扶起來,同時請示哪個才是要動手修理的對象。
“喏,就是他們兩個,給我打,狠狠地打!打斷胳膊腿兒算我的!”其中一個脖子上戴著根大粗鏈子的家夥抬手指了指聶新正和左道平。
一看事情不對,明明知道自己人少會吃虧,但李友華、楊榮光還是毫不猶豫地護在了左道平的前面,說是你們不要亂來,有話好好說,我已經打電話報警了,
警察很快就會過來的。 就連蘇雨瞳驚慌過後也毅然站在左道平前面並伸開了雙臂,小聲而急切地催促左道平趕快上車離開跑到公安局去。
聶新正倒是相當冷靜沉著,面無表情地站在左道平的右前方警戒著,只等那些黑皮小子哪個膽敢上前對左總動手,自己就先放到哪個,給那些黑皮來個一招致敵、殺雞駭猴,打算以最快的速度放倒三兩個,其他的黑皮就不敢動手了。
眼看一場鬥毆一觸即發的時候,突然出現了非常戲劇的一幕,那些黑西裝、小平頭中有個紅臉膛、寬肩膀的漢子,一看就是那些“黑西裝”們的老大;那個紅臉膛的漢子突然瞪大眼晴仔細瞧了瞧聶新正,然後猛地一抬手大聲喝叫道:“都別動手!”
抬手喝止了準備動手的“黑西裝”以後,那個為首的紅臉漢子衝著聶新正驚喜地叫了起來:“老班長,還認識兄弟嗎?我是趙建軍啊老班長!”
“哦,原來是建軍兒,”聶新正睜大眼睛瞧了瞧對方那個為首的漢子,“好久不見了,你這是跟誰混的啊建軍兒?”
“都別動手,都是自己人,那位就是我平常跟你們講過的老班長聶大哥,你們哪個不服的話不妨過去比劃比劃試試!”
名叫趙建軍的紅臉漢子大踏步走到了聶新正的面前,“老班長,你怎麽會在這裡啊,我轉業後沒地方去,進公檢法沒人沒錢又安排不了,沒有辦法,就在‘皇朝金樽夜總會’做了個保安經理,真沒有想到會在這兒碰到了老班長......”
“趙經理你這是什麽意思,沒看到我們吃虧了啊。”被兩個黑西裝扶了起來的一個漢子衝著趙建軍就叫了起來。
“老班長別上火,我先過去說一下試試。”
趙建軍衝聶新抬了抬手,轉身走到那個胖子面前低聲說道,“彪哥,那個是我在部隊時的老班長,後來在軍區大比武時他被挑進了特種大隊,功夫極好極好,就算我不念以前的戰友之情我們這些人也不是人家的對手,還請彪哥高抬貴手饒他們一次,不打不相識交個朋友唄。”
趙建軍開始替聶新正他們說好話,希望雙方能夠化乾戈為玉帛,不讓自己站在中間難做人。
“趙建軍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你沒瞧見我們幾個被他倆打得很慘啊,快點兒給我上,回去後我每人加獎金一千塊。”皇朝金樽夜總會的彪哥氣急敗壞地不願意就此罷休。
“彪哥......”
趙建軍的話還沒有說完,被稱為“彪哥”的漢子就再次惱羞成怒地斥責催促著趕快上去,有什麽事兒他全部給包攬下來。
“真是對不住啊彪哥,要是別人,我趙建軍豁出這條命也得幫彪哥出力出氣,但是今天真的不行,我也確實沒有那個能力,遠遠不是老班長的對手,如果彪哥堅持一定要動手的話,我實難勝任只能辭職......”
趙建軍見自己從中協調不成,不願意白拿工資不辦事更不想與當年的老班長反目為敵,隻好衝著彪哥鞠了一躬表示歉意,當場摞了挑子不幹了。
“趙經理你?壓那一個月的工資你也不要了?”彪哥沒有想到一向敢衝敢打的保安部經理居然在這個時候摞了攤子,顯行很是吃驚而惱火。
“給,我就拿著;不給,也就算了。真是非常抱歉,對不住了啊彪哥!”趙建軍對老主顧還是留些面子的,再次衝著那個胖子鞠了一躬,這才大踏步地徑直走到了聶新正的那一方。
“這位是左總,我是左總的司機兼保鏢。”聶新正見趙建軍不忘當年的戰友之誼,很是鄭重地把他介紹給了左道平。
“左總您好!”趙建軍雖然覺得這個什麽左總實在是太過年輕而且也不像個什麽官二代富二代的,但是瞧見老班長對他都是恭敬客氣,於是也表現得相當尊重。
“你好, 我叫左道平,幸會幸會!”左道平伸出手來和趙建軍握了握。
李友華、蘇雨瞳他們幾個見到這種情況,心裡面都是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而對方那些“黑西裝”們見為首的保安部經理都臨陣倒戈了,一個個你瞧瞧我、我看看他,除了震驚之外,剛才還摩磨擦掌躍躍欲試的勁兒頭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趙老大那麽能打都自認不是人家的對手,自己也就別上去找難看吃苦頭了。
“行,你們不肯動手,我讓條子對付他!”皇朝金樽夜總會的彪哥咬了咬牙,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你好啊王隊,我是阿彪,在火車站這兒遇到了幾個茬子,王隊帶人過來一趟唄,有多少人?對方有六人家夥,行行行,謝謝王隊,我等你們!”
“老班長,你看......”趙建軍知道聶新正再能打,也不可能與國家機器作對,所以扭頭看向了聶新正。
“沒事兒,建軍你先走吧,以後有空好好喝兩杯!”聶新正覺得自己陪著左道平怎麽著都行,卻是沒有必要連累趙建軍。
趙建軍瞧了瞧聶新正的眼神兒心裡面就有數了,表示有他在這兒皇朝金樽的那些人就不敢亂動,並沒有離開這場是非的打算。
見對方黑白兩道都有關系,直接打電話說什麽王隊,左道平自然不肯帶著大夥兒吃這個眼前虧,於是立即走到附近的樹邊無人處掏出手機查找到了韓海城的手機號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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