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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裡請左道平他們兩個坐下以後,燕媽更是顧不得燕紅梅他們一家在場,轉身取出了陶瓷精裝的“君山銀針”替代了大家正在喝的大葉子廉價茶葉。
燕紅梅瞧見這一幕雖然心裡面略略有些不快卻也感到嫂子這樣做其實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人家左道平是哥嫂他們的貴客準女婿,再說人家拿的禮物又是兩千塊錢左右的名酒,自然不能當一般親戚客人招待。
“道平你們喝茶,這位是?”
燕媽心裡面明白兩家之間就這麽點兒距離道平他肯定不是租車過來的,於是就一邊給他們沏茶一邊親切地問詢說。
“哦,阿姨別客氣,我自己來;他叫聶新正,是我同事。”
左道平的回答讓燕媽心裡面感到很是有些奇怪--道平應該說這個“小平頭”是他的同學或者朋友才對,還沒畢業呢怎麽稱什麽同事,以前道平和李友華他們一塊做業務的時候道平說的也是同學啊。
不過,身為有一定涵養的文化人,燕媽雖然心裡面好奇不解卻也並沒有在人家剛剛進門落座時就立即追問。
劉二孬則是瞧了瞧放在旁邊的那盒“永樂盛世·泥池貢”,心裡面在盤算著大哥大嫂他們中午吃飯的時候舍不舍得打開這種好酒來喝。
當然,如果左道平中午也留在這兒吃飯的話還是很有可能的--因為大哥雖然平常愛喝酒家裡面也根本沒有上千塊一瓶這個檔次的好酒。
“老燕啊,你再去買些菜吧。”
雖然為了招待來走親戚的紅梅和二孬他們三口,燕家早就買好了肥雞鮮魚、牛肉羊肉一類的東西,但是對於準女婿的到來,燕媽覺得那些菜還是不夠豐盛。
“哦,行啊,”同樣也是妻管嚴的燕爸連忙站了起來,然後試探著問燕媽,“對了,你看還需要再買些什麽菜?”
“海參扇貝、對蝦鰻魚那一類的,你看著買就行了。”燕媽的意思是貴客準女婿前來,午宴當然越豐盛越好別怕花錢。
雖然左道平連忙起身表示自己還有其他事情中午就不在這兒吃飯了,但燕媽卻是堅決不允許,說什麽也要讓道平在這兒吃過午飯才能走。
“要不我跟大哥一塊去買吧,對於海鮮那一類的東西我多少還懂一些,像海參那種東西背刺細長尖銳的是人工養殖的,背刺長短不齊又粗又壯的才是野生的......”
由於擔心老婆的娘家大哥不識貨,劉二孬也站了起來表示要與燕爸一塊出去再買些菜回來。
“行啊,你們兩個一塊去也好,只要看著東西鮮美就行,別在意價錢。”燕媽毫不遲疑地隨口說道。
燕紅梅見嫂子為了招待好準女婿左道平居然這麽舍得下血本,咂了咂舌心裡面不由得暗暗感歎這人呐有錢就是好,幾個月前嫂子還說自己一提起左道平就生氣,現在見了人家居然奉為尊貴上賓一樣!
不過,這個左道平確實也是挺能乾挺正乾的,明明年紀輕輕就擁有真原公司的股份算是有錢人了,但他仍然還在抽空跑業務賺錢--這個開車的“小平頭”肯定和當初的李友華一樣,也是哪家飼料公司的業務經理......
目送劉二孬他們兩個離開以後,燕媽這才問起左道平放假幾天、這學期功課忙不忙,
並表示采寧那丫頭最近連個電話也沒有往家打,道平你最近有沒有和采寧聯系啊等等。 左道平一一作答簡單地聊了一會兒,就開始委婉地進入了正題:“對了,阿姨近來炒股收益怎麽樣啊?”
燕媽好歹也是教了二十多年的書,見左道平這一次突然問起炒股的事情,心裡面馬上就明白了: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實驗小學幾個老師因為炒股而被學校暫時停課的事兒肯定傳到了道平或者是他爸媽的耳朵裡!
“噢,幸虧采寧臨開學前再三提醒我,讓我好好給學生上課不要炒股,所以九月底我就徹底清倉不炒了。”燕媽輕描淡寫的幾句話不但澄清了自己絕對不在那幾個被學校停課的老師之列,而且如實地把功勞記在了女兒采寧的身上。
聽燕媽說她九月底就徹底清倉不再炒股,左道平頓感一陣輕松,因為燕媽如果真是由於炒股虧了大錢而被學校停課的話,自己花些錢替她還帳倒是小事,就怕會因為這個事情影響了自尊心一向很強的燕采寧。
說開了這個問題,接下來的氣氛就更加輕松愉快了。
燕媽甚至委婉地表示,道平你和采寧過了這個年虛著就二十四歲啦,等你們兩個明年畢了業就找個機會讓雙方家長見見面,該定下來的事就及時定下來。
準嶽母大人主動這樣說,左道平心裡面當然是非常高興,馬上很是恭敬認真地表態說自己完全聽從阿姨的安排,明年一畢業就請爸媽登門拜訪叔叔阿姨。
見他們兩個說著說著竟然扯到了明年雙方父母見面定婚的事情,坐在旁邊的燕紅梅明白娘家大嫂她是擔心夜長夢多,於是也就隻好隨口隨喜,表示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道平你和我侄女也談了好幾年感情又這麽好,畢了業就應該早點兒按我們這個地方的風俗習慣,買套房子押些禮錢把婚給定下來。
這次前來原本打算要拿筆錢給未來的嶽母大人堵窟窿還帳呢,結果不但沒有那回事反而讓采寧的媽媽和二姑主動提起了雙方父母見面甚至是定婚的事,左道平自然是相當高興,第一次在燕紅梅面前低頭稱是,心裡面也開始憧憬著與采寧“修成正果”的情形......
劉二孬和燕爸走出家門扭頭又瞧了瞧左道平來時所乘的轎車,小聲對燕爸說:“咦,這車還是帕薩特呢,看來那個‘小平頭’可不止是個業務經理,說不定有可能是哪家飼料公司的銷售總監!”
“這車和捷達相比,哪個貴一點兒?”燕爸對轎車方面並不太懂。
“最少相當於兩輛捷達,大哥你瞧那漆面那車型,捷達跟它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
劉二孬趁機說道,“大哥你看到了吧,做飼料業務這一行還是挺賺錢的,剛才那個‘小平頭’我看最多也不過二十多歲,年紀輕輕就已經開上了帕薩特再乾幾年弄個奧迪什麽的完全不成問題!”
“嗯,剛才那個理個平頭的小夥子確實是挺年輕的,道平明年畢業了要是可以一直跟著他乾的話才好,說不定畢業後乾幾年也能像他那樣買輛車。”
燕爸覺得左道平雖然有了點兒真原公司的股份,但他畢業以後總得找份賺錢的工作才行--而年紀輕輕就能憑著自己的本事開上帕薩特的那個小夥子,燕爸覺得就相當不錯。
劉二孬點了點頭認同大哥的說法,不過也表示做飼料這一行主要得看銷的料究竟怎麽樣,如果要是像質勝公司那樣的飼料估計很快就會賺到不少錢的,因為質勝的飼料他自己就在賣,所以最為了解質勝飼料的潛力和未來。
兩個人一邊走一邊說,很快就來到了附近賣有海鮮魚蝦的市場,一向唯老婆之命是從的燕爸果然按照吩咐挑揀著新鮮肥美的鰻魚扇貝、對蝦海參等等,也不在乎價錢貴不貴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菜肴很是豐盛,燕爸更是小心翼翼地打開了一瓶“永樂盛世·泥池貢”助興,讓旁邊的劉二孬深感這次自己也是沾了左道平的光--這麽好的酒菜根本不是大哥他們家尋常親戚所能享受到的。
“來來來,不喝酒怎麽行, 你們做業務的怎麽可能會不喝酒,多少得喝一點兒嘛!”
劉二孬這種粗人也不管人家開不開車,而且先入為主自以為是地把左道平和聶新正當成了某家飼料公司的業務人員,根本不管三七二十一很是熱情地給左道平和聶新正各倒一杯。
燕紅梅也在旁邊表示她最清楚飼料公司的業務人員啦,一個個酒量都是相當地好,出門在外可以少喝但不能完全不喝,你不喝酒這是在罵我們待客不周呢。
“謝謝,謝謝,真是不好意思啊,開車確實不能喝酒的。”聶新正作為左道平的專職司機兼保鏢,責任心和自律性是相當的強,雖然看到好酒掛杯酒花亂翻、聞著陣陣酒香撲鼻,但他仍舊客氣有禮地表示自己要以茶代酒。
“哎,你這當經理當領導的不喝酒,讓道平怎麽好意思喝嘛。”劉二孬決定替大哥當好陪客,根本不許桌上的男人以茶代酒。
“對對對,當領導的不喝酒下面的人哪敢喝啊,道平明年畢業以後還得麻煩你多多栽培指導呢。”燕爸在旁邊已經開始幫助準女婿拉近與上司領導的關系了。
還是燕媽更為聰明心細而務實,見道平的上司再次表示不喝酒馬上就說算了算了,領導的酒讓道平代喝就行。
“這個?我只是個司機,哪裡是什麽經理領導......”見他們幾個居然把自己說成是左總的上司,聶新正大冷天兒的感到額頭上直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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