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的,前面是個斷頭路,根本沒有人從這兒經過。”溫香軟玉在懷的左道平並不肯松手。 “別這樣,道平,屬於你的早晚一定是你的,我,我保證......”燕采寧含羞求饒,委婉暗示屬於左道平的,自己早晚一定給他。
“什麽時候?采寧你說個比較靠譜點兒的時間?”左道平雖然腹中如火卻也不願用強勉強燕采寧,於是立即松了手讓燕采寧坐回到了座位上。
“改天吧,只要你想......”傳統而保守的燕采寧低著頭粉臉如霞,卻好像也不再像以前那樣堅持非要等到結婚以後才能舉行某些神聖的活動,只是絕對不能接受大白天在外面。
“誒--三四年的漫長歲月我都辛辛苦苦地熬過來了,怎麽能在最後這幾個月失信於你啊!”左道平做了幾個深呼吸努力使自己慢慢恢復平靜,決定還是尊重采寧當初所說的話--
在大學一年級的那個寒假采寧就曾經一本正經地說過,不管世情如何變遷也不管別的姑娘怎樣,我都會堅持將來以完完整整的自己(女兒身)走進新家,而不能給父母丟人、不能給自己留遺憾,期望道平你能夠理解我、尊重我。
聽左道平居然用“熬”這個字眼兒,燕采寧抿嘴兒一笑心裡面很是不忍,想要開口說些什麽卻又感到自己作為一個女孩子實在是羞於啟齒,故而一時很是有些猶豫和矛盾。
“放心吧,老孔當年說得對,發乎情可以,但是要製乎禮,不堂堂正正風風光光地把你娶進門兒,我一定恪守當初對你的承諾,不會徹底拿下你的。”
看著美眸明淨、俏麗而清純的燕采寧,左道平坐直了身體,心裡面真是將她視若罕世珍寶、聖潔仙子一般,不敢不願也不忍冒然造次;或者是說采寧就像一朵含苞未放的牡丹,自己還是靜靜而有耐心地等她花開比較合適。
見左道平還記得並且仍然願意履行大一時所說過的話,燕采寧心中一動,咬了咬芳唇含羞主動地送上了香/吻......
兩個人溫存了片刻又說了一些悄悄話,等到左道平把車開回原來的位置,聶新正這才買好了煙“及時”回來,石子玉也和薛冰“剛好”逛完了博世高中的校園走了出來。
看看時間差不多已經十一點半了,左道平就帶薛冰老師和采寧一塊去市裡一家比較高檔的酒店吃過飯,飯後再送她們兩個回到了博世高中,這才吩咐聶新正上高速、回濱江......
“左總的女朋友真是非常漂亮,而且身材真的很好很好!”石子玉不像她的教官薛冰那樣不喜歡多說話,性格開朗的石子玉在回去的路上發自內心地讚歎說。
“一般一般,東江第三!”左道平笑了笑,在石子玉面前對燕采寧也是不吝讚美之辭,“當然,在我心裡別說東江省,就是整個全中國,她也是最美最可愛的!”
“除了身材纖細苗條、膚白貌美以外,左總的女朋友看上去很單純清純,很有那種大家閨秀的氣質,不扭捏不做作,端莊矜持而又落落大方,與左總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呀!”石子玉由衷地對燕采寧表示欣賞。
“謝謝!”左道平突然想到至今還沒有女朋友的聶新正對一般的姑娘根本不屑一顧,就連對那個英姿颯爽、一雙丹鳳眼很是明亮的薛冰都是從來不多看一眼,偏偏對這個單眼皮兒小嘴巴、性格開朗活潑的石子玉好像悄悄地瞄了好幾次。
以同齡男人的正常心理來判斷,
估計聶新正應該對這個女保鏢石子玉有點兒那個方面的意思,左道平思忖了一下乾脆替聶新正提前問問情況探探路-- 如果人家石子玉已經有男朋友了,也好讓聶新正及時收心免得越墜越深;反之的話,就盡量幫他們兩個撮合撮合。
“對了,問一個題外話,你男朋友也是做保鏢這一行的嗎?”左道平裝著漫不經心的樣子嘴巴上問的是石子玉,眼光卻是悄悄地打量著聶新正。
果然正像左道平預料的那樣,正在開車的聶新正聽到這個問題,耳朵立即輕輕動了一下,腦袋似乎都略略向後仰了仰。
“我男朋友還不知道在哪裡瞎轉悠呢,一直也沒有見他來找我,將來我一定要好好賞他幾個耳光,讓他為迷路遲到付出代價!”
性格開朗的石子玉笑著搖了搖頭,很是爽快地回答說,“以前在部隊服役時禁止談朋友,現在在磐石公司還沒有遇到合適的,交際圈子還是小了點兒啊。”
“哦,原來是樣,緣份這事兒其實很難說的,有時候會不期而至;像你這麽優秀的姑娘,肯定會有更加優秀的男士在專門等候,”
左道平了解到這裡,於是就不再多說多問,轉而說起了正事,“對了,以後你的工作情況,就直接找新正兄好了,有什麽問題或者是有什麽需要幫忙的,你直接找新正兄處理就行。”
“謝謝左總,”石子玉聽左道平這樣說,立即抬頭看向了聶新正,“聶先生你的手機號是多少?以後每隔幾天我會向你匯報工作狀況的。”
“哦,1372369。”一向沉著冷靜的聶新正聽見石子玉問他號碼,居然有些激動了,心裡面很是有些感激與不好意思--總經理之所以這樣安排,肯定是看透了自己的心思......
左道平以前曾經聽蘇雨瞳講過,她就在濱江隔壁的周山市聯華電腦學校實習,只是當初並沒有詳細問她究竟是在哪個區哪條路什麽地方,故而在周山市聶新正問了好幾個人又轉悠了半個多小時,才算找到了地方。
雖然手機通訊錄裡面有蘇雨瞳的號碼,但左道平還是想要盡量不打擾她為好,幾個人一直在聯華電腦校門口等到下午五點多的時候,總算發現了幾個外出姑娘中就有蘇雨瞳。
性格比較開朗活潑的石子玉在工作方面也是恪守職業要求,絲毫沒有多說多問,在認準了那個長著白白淨淨娃娃臉的蘇雨瞳以後,馬上表示準備下車上崗......
“先找個地方吃飯吧,順便休息一下再回濱江。”
把三個高薪聘請的保鏢全部順利地安排上崗以後,左道平心裡面一陣放松,不願讓聶新正疲勞駕駛,於是就輕聲吩咐說。
兩個人隨便找了一家路邊店,左道平點了幾個當地的特色菜,聶新正知道總經理一般情況下不喜歡喝外面的酒,於是從後備箱中拿出一瓶真原酒業的泥池貢。
“總經理你先吃,剛才過去的那個男的好像是‘瘟雞’,我過去瞧瞧,總經理不用等我,如果‘瘟雞’沒吃飯的話我請他一塊在附近吃點就行,最多半個小時我一定回來。行嗎,總經理?”
剛剛坐下不久一個菜還沒有上來,聶新正突然低聲請示道。
“可以,要不乾脆讓你那個兄弟一塊過來吃嘛!”左道平點了點頭。
“謝謝總經理,不用了,那個兄弟性格有些古怪,我過去了。”見左道平點頭答應,聶新正表示謝意後急忙起身出去,“我不會走遠的,就在附近,最多半個小時。”
左道平以前就曾經聽聶新正講過,他有一個關系相當鐵的古怪朋友,名叫溫君。
由於溫君那人看上去老是像剛剛睡醒一樣蔫蔫的而且走路的時候喜歡低著腦袋,所以就得了一個“瘟雞”的綽號。
瘟雞雖然並不高大壯實看上去也老是無精打采的,但人真的是不可貌相。
瘟雞好像先天性缺少痛覺神經一樣,打起架來從不知道疼痛和害怕是什麽玩意兒,一旦動手就是拚命的架勢,而且對方不見血不受傷不求饒決不收手罷休。
瘟雞的父親死得早,十歲那年其母又改嫁他人,瘟雞是由他大伯拉扯養大的,這種有些孤僻的性格再加上先天性缺少痛覺神經,讓瘟雞在十裡八鄉無人敢惹。
因為他不但不知道疼痛和害怕是怎麽回事,而且骨健筋強爆發力相當不錯,再加上氣性大,確實是少有對手--就算有人能夠打得過他,也是退避三舍不敢招惹。
在他大伯去世以後,別說不知道疼痛和害怕了,瘟雞連死神閻羅黑白無常都根本不放在眼裡。
好在瘟雞雖然孤僻狠辣不怕死,但他從不欺負弱小善良,用聶新正的話來說,瘟雞就是那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就得打殘打死他”的類型。
瘟雞不欺弱小也比較正直仗義,當年因為看不慣地痞無賴敲詐毆打學生,瘟雞一人單挑數個社會混混兒並且把為首的家夥打成了重傷,被判蹲了好幾年的大牢。
但是,金無足赤、人無完人,正直仗義初中沒畢業就到處打工的瘟雞養成了一個不好的惡習,那就是熱愛瓢昌。
在瘟雞看來,願買願賣公平交易,自己又從來不拖欠不少給人家小姐一分錢,這根本不算什麽丟人的事。
由於從小就沒有父母再加上人長得也不怎麽樣,瘟雞自然是根本沒有人給他說媒,更沒有女孩子願意嫁給他。
再加上上無老下無小、中間又沒老婆管,瘟雞打工賺來的錢除了衣食用度和租房以外,剩下的基本上全部送給了來自全國各地的廣大失/足婦女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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