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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道平心裡面瞬間就明白了,前後那四輛車不是什麽爭強鬥氣車,而是針對自己的奪命之車!
前面兩輛泥頭車齊頭並進把雙車道的216省道擠佔得嚴嚴的,別說自己所坐的帕薩特,就連自行車要想過去也不是很寬綽。
而後面的那兩輛高大的水泥罐車同樣是佔滿了僅有的兩條行車道,就算聶新正駕駛技術高超想要迅速倒車回避都不可能!
216省道的旁邊,一邊是深深的農田溝壑,一邊是嘩啦啦的清水河,左道平所坐的帕薩特除了進退不得以外,就連想要駛到田地裡進行避讓也是無路可走。
“不好!”
一直急閃遠光燈、提醒前面兩輛泥頭車趕快並到一條行車道的聶新正習慣性地瞄了一眼觀後鏡,刹那間就驚嚇得一身的冷汗--後面居然也有兩輛更為凶猛的水泥罐車齊頭並進、呼嘯而來!
巨大的轟鳴噪音越來越響,雖然後面的兩輛水泥罐車還有一段較遠的距離,但前面的兩輛泥頭車卻是越來越快、越來越近,而且絲毫沒有刹車減速進行避讓的意思!
“急刹跳車!”左道平雙眉橫起驚而不亂,沉著冷靜而十分簡潔地一邊喝令聶新正趕快刹車跳車,一邊極是麻利地去掉了束在身上的安全帶。
“是!”聶新正一腳刹死松檔歸位,也趕快解掉身上的安全帶打開車門與左道平一左一右迅速棄車躲避。
見帕薩特緊急刹車後有兩個年輕人一左一右地棄車而逃,距離帕薩特僅僅不足五十米的兩輛泥頭車這才放慢了速度一前一後地並到了一條行車道上。
與此同時,後面的兩輛水泥罐車也慢慢不再並齊車頭,騰出行車道把呼嘯而至的泥頭車給讓了過去。
不過是眨眼之間的工夫而已,兩輛凶如野牛的泥頭車與兩輛高大的水泥罐車就會車而過,很快就一南一北消失不見了......
越過溝壑的左道平站在田邊出奇平靜地看著這一切,發現前面的兩輛泥頭車都沒有掛任何牌照,而後面的兩輛水泥罐車雖然模模糊糊地掛有牌照,但牌照上全是水泥,別說具體的牌照號碼,就連究竟是不是東江省的車都讓人無法分辨清楚。
而特種兵出身的聶新正卻是非常敏銳機警地察覺到今天的事情絕對是有人早就預謀好針對左總的,否則的話根本不會發生得如此巧合。
提前安排兩輛泥頭車和兩輛水泥罐車很簡單,不過要想準確知道左總的座駕所經過的路段和時間,極有可能有人提前就在帕薩特上裝了定位甚至是竊聽的東西。
因為從市區到三金生物公司,也就只有這十多裡的省道偏僻狹窄僅能雙車通行。
等到泥頭車和水泥罐車消失不見,聶新正率先從河邊坡地再次回到了國道上,卻是在帕薩特後面離車保持十多米的距離衝著迎面而來的左道平小聲說道:“你沒事兒吧,總經理?”
“沒事兒,新正兄不必緊張,我想明白了,這次就算我們兩個不躲不避,他們根本也不會輾壓衝撞過來的,他們要的只是嚇唬嚇唬我而已!”左道平臉上確實是毫無懼色。
“只是嚇唬嚇唬而已?”聶新正有些疑惑不解。
“沒錯,如果有人真想置我於死地的話,根本不需要一下子擺這麽大的場面,只需一輛泥頭車或者是水泥罐車弄成一場意外交通事故就可以了,
就這麽寬的省道,還不簡單啊,弄那麽大的陣仗反而是容易露出馬腳,明顯是嚇唬人的!” 左道平胸有成竹地笑了笑,“因為,如果真的把我給弄死了,他們找誰簽股權轉讓協議去!”
“總經理的意思是說,這是上次那個姓祈的故意搞的鬼?”聶新正愣了一下,指了指身後的帕薩特,“對了,我懷疑車子被人動了手腳,裝了汽車定位甚至是竊聽的東西。”
“嗯,應該是這樣,新正兄你先找找看,就算找到了也別亂動。”左道平想到上次在濱江招待所手機絲毫沒有任何信號,錄的音回去也只是一陣嗡嗡噪雜音,就知道對方有人擅長玩那一手。
“行,為了避免萬一有竊聽裝置,我們在車邊盡量不要說話。”
特種兵出身的聶新正對於偵察與反偵察那一套也不陌生,馬上跑過去鑽到車底盤下面檢查了起來......
不過數分鍾的時間,聶新正就從車底下鑽了出來,又打開前引擎蓋和車上的座椅細細查看了一通,然後走到了左道平的跟前。
“車底盤下面有個火柴盒大小的東西,副駕駛座位下面有一個比煙盒稍小一點兒的東西,那種東西我以前在部隊時接觸過,就是所謂的汽車定位跟蹤器,不但能夠準確定位總經理的座駕,而且可以竊聽到我們在車內的說話內容......”
聶新正指了指旁邊的帕薩特小聲介紹了一番,然後建議說,“這分明是謀殺,要不要報警,總經理?”
“呵呵,兩輛泥頭車根本沒有掛車牌,兩輛水泥罐車的車牌被水泥糊得連哪個省的都看不清楚,這裡又沒有什麽攝像頭,報警又有什麽用處?”
左道平笑了笑給聶新正解釋說,“另外,上次那個劉新奎恐嚇威脅燕采寧,說是要殺她全家,盧所長表示最多不過是處以五日以上十日以下的拘留,同時也可並處罰款五百;
後來我上網了解了一下,盧所長說的是實際情況,並沒有亂講;
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治安管理處罰法》第四十二條規定:沒有實質危害的恐嚇威脅,確實是只能處五日以下拘留或者五百元以下罰款;情節較為嚴重的,也不過是處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可以並處五百元以下罰款;
所以,別說根本就找不到證據,就算能夠找得到證據證明就是祈濤那王八蛋乾的,也根本奈何不了他!”
“這可怎麽辦,總經理?要不,找到那個姓祈的狗東西,我乾脆直接弄死他算了!”
聶新正聽左道平如此一說氣得咬了咬牙犯起了狠勁兒,表示自己以前學過偵察和反偵察,悄無聲息地弄死個人不會被警方給發現的,就算萬一被警方發現了,他也會提前自盡絕不累及其他人。
“謝謝你,新正兄!我需要的是能夠與我風雨同舟然後共享富貴的兄弟,而不是我左道平成功路上的墊腳石,不到萬不得一的地步,你我兄弟的手上能不沾血就盡量不要沾血;
這事兒我來想辦法解決吧,再說冤有頭債有主,姓祈的那家夥也並不一定就是真正的主謀,弄死個小嘍囉小蝦米一不解氣二也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反而隨時有可能讓我們陷入滅頂之災;”
左道平搖了搖頭,輕聲問聶新正說,“新正兄,你確定車上裝有竊聽裝置,可以遙控聽得到我們在車上的講話?”
“確定!副駕駛座位下面那個比煙盒稍微小一點兒的黑盒子絕對就是竊聽器,裡面裝有全球通SIM卡,隨時可以聽到任何人在車上的講話。”聶新正一本正經地回答說。
左道平抬手摸著下巴沉吟了一會兒,然後握了握拳頭:“那行,去他娘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最多十天之內我就要讓姓祈的那王八蛋知道一下我左道平不是吃素的!新正兄,我們兩個不妨這樣做......”
詳細聽了左道平的計劃以後,聶新正又黑又粗的眉毛一揚:“好!以德報德、以直報怨,就得那樣狠狠乾他姓祈的一場!”
兩個人小聲商量了一會兒,這才慢慢走向帕薩特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總經理,我還沒有結婚呢,吃點苦兒受點兒累沒有什麽,但是賣命的事兒我真的不能乾, 所以請總經理高抬貴手還是讓我辭職吧。”聶新正囁嚅著小聲說道。
“我知道了!你能不能先送我回公司再說?你以為我比你多條命還是怎麽著?快點送我回去,越快越好。”左道平的聲音裡明顯充滿著驚懼未散的味道。
“那行,我先送總經理回公司,臨時招人來不及的話回頭您讓保安楊榮光先給您開著,我真的不敢開了。”聶新正好像鐵定要辭快工。
“行行行,這個地球上又不只有你聶新正一個人會開車!”左道平明顯有些不耐煩了,沒有好氣地說道,“趕快開車走吧你,回去我就讓財務給你結工資!”
“謝謝總經理,不是我膽小,而是,而是剛才確實嚇死我了。”聶新正仍舊有些後怕地說著,這才打著了火,剛一起步好像離合松得太急,車子猛地一竄居然給憋滅火了......
到了公司,左道平鐵青著臉越過副總李友華直接讓財務趕快給聶新正結清工資,然後暫時調用同樣會開車、有駕照的楊榮光給他開車。
聶新正低著頭辦好了離職手續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以後,在公司上上下下十分不解的目光中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質勝公司。
沒有人知道聶新正究竟犯了什麽大錯居然惹得左總當場把他炒掉,也沒有人知道聶新正究竟是回老家還是另找工作去了,反正是從此消聲匿跡於茫茫人海中,在濱江市再也聯系不上再也沒有遇到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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