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先生,我老吳多嘴問一句,那東西是邪物嗎?”吳天成很感興趣的樣子,在請羅旭幫忙之前,他已經請了道士來做過法,可惜並不管用。
“是!”羅旭簡略地答道。
“是個什麽東西?”吳天成追問道。
羅旭答道:“是隻像猴子不是猴子的黑毛畜生,十分嗜血,山林裡很多動物都喪生在它的手中。”
“看來這地方不安全啊,是得考慮考慮讓小姐搬回家裡去住。”吳天成滿是擔憂地道。
“這倒不必,那隻黑毛怪物已經被一個高人給收走了,現在落羽山是安全的。”羅旭道。
“高人?”吳天成又是一驚。
“對,你也別多問了,我也不認識那位高人,就連話也沒說上幾句。”羅旭看了看樓上,問道:“你們小姐身體怎麽樣了?”
吳天成笑道:“托您的福,昨兒歇息了一宿,今兒一大早便康復了。”
“她在家嗎?”羅旭問道。
“真是不巧,小姐去學校上課去了。羅先生你要不在家裡坐坐,等小姐回來?”吳天成道。
“不了,既然她不在家,我就走了。”
得知謝梓榆並不在家中,羅旭當即便開車離開了這裡。就在羅旭開車往學校去的路上,謝梓榆打來電話,問他今天是否有時間過去練舞。
羅旭告訴她就快到了,謝梓榆便立即往舞蹈房去了,她剛下課。羅旭很快便進了校園,來到了舞蹈房,這才發現,今天舞蹈房已經被謝梓榆給包場了,除了她之外,一個人也沒有。
“咦,那幾個總是在這裡練舞的女孩呢?”羅旭進來後問道。
“她們……她們都出去玩了。”謝梓榆目光躲閃,頭一次對羅旭說謊,心裡很是慌張。
其實,她剛才到這裡的時候,那幾個女生是在這裡練舞的,為了營造和羅旭獨處的機會,謝梓榆將自己的白金信用卡拿了出來,讓她的那幾個同學出去血拚,她買單。
這等好事,那幾個女孩當然願意了,換了衣服就走了,謝梓榆甚至給她們安排了司機。
“我剛從你家過來,本想去看看你有沒有好些,吳老告訴我你來學校上課了。”
謝梓榆感受到羅旭對自己的關心,心中甜蜜似打翻了蜜罐子,含羞笑道:“昨晚就好的差不多了。羅旭,真沒想到你這麽厲害,好多老醫生都沒能治好我的病,竟被你解決了。你有沒有怨恨過我,是我害你沒有書讀了。”
羅旭笑道:“暑假之前,我的理想是做一名優秀的醫生,心想著在我日後的幾十年當中會有無數病患會因為我的存在而得以戰勝病魔。而那只是過去,如今那再也不是我的理想。你問我恨不恨你,我說我很想感謝你,你會覺得奇怪嗎?”
“感謝我?”謝梓榆明顯吃了一驚,難以置信地道:“你這人可真奇怪,是我害的你被學校開除的啊,你居然還要感謝我?”
羅旭笑而不語,若不是有了那次際遇,他的人生怎麽可能變得如此精彩。若是以前,無論他有多麽努力,頂多也就是能做個好醫生,或許能做到主任醫師,但再往上,基本上沒有可能。
現在,他有能力賺更多的錢,有能力得到更多女人的親睞,人生也變得無比的精彩。若是回到從前,前面有兩條路任他選擇,他也會選擇放棄學業,走現在的這條路。
每個人的人生都會有幾個轉折點,可以這麽說,被學校開除,便是羅旭人生的一大轉折點。
“我們練舞吧?”謝梓榆道:“不知道昨天教你的你還記得多少。”
羅旭深吸一口氣,平複內心的緊張情緒,也不知為何,做其他事情他都不會覺得緊張,唯獨跳舞除外。
“羅旭,你先來跳一遍吧,讓我看看你進步多少。”謝梓榆抱著胳膊,站在一旁笑道。
她在羅旭之前進了舞蹈房,早已經換好了衣服,此時她上身穿著黑色的緊身運動抹胸,露出平坦的小腹和纖細的腰肢;下面穿的是一條緊緊裹在腿上的七分壓縮褲,將胯部和臀部的曲線完全凸顯了出來。
謝梓榆的饅頭秀發隨意地扎了個馬尾,放在腦後,配上這身裝束,令她看上去十分動感,也非常性感。
羅旭做好了準備,將昨日學的交誼舞又跳了一遍。雖然僅隔了一夜,很多動作羅旭就忘了,一支舞跳下來斷斷續續,一旁的謝梓榆幾次都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太緊張了!緊張會導致你的肌肉失去彈性,進而導致你動作僵硬。現在首要問題就是你要克服自己的緊張情緒,現在就那麽緊張,等到真正比賽的那一天,面對全校幾萬名師生,你還不得緊張得什麽動作都忘了。”
“真有可能。”羅旭道。
“所以,你得克服,不過就是跳舞而已,你要對自己有信心。結巴都能成播音員,難道你對自己就那麽沒信心嗎?”謝梓榆開始采取了刺激羅旭的方法。
“要說別的,我還真不怵,唯獨這跳舞,從小我就害怕。”羅旭訕訕笑道。
“別緊張。”
謝梓榆走了過去,一隻手搭在羅旭的肩頭上,一隻手在羅旭的後背上緩緩撫摸,用自己輕柔的撫摸來為羅旭緩解緊張的情緒。
女人的手掌溫柔如水, 動作輕柔寫意,羅旭漸漸地就感覺到自己放松了下來,肌肉不再那麽僵硬了。
“好了,現在你跟著我跳一遍。”
謝梓榆再次示范起來,一支舞還未跳完,就聽“砰”的一聲,舞蹈房的門被人給踹開了。
二人聽到巨響,扭頭望去,只見一群手持捆綁穿著背心的壯漢衝了進來,一群人至少有十幾人。
“你們是幹什麽的?”
謝梓榆冷聲喝問。
羅旭從這群人當中看到了張誠,才知道這夥人必然是張誠找來尋仇的。
“梓榆,你回更衣室去,鎖上門,他們是來找我的,與你無關。”
張誠走上前來,看了看謝梓榆,又看了看羅旭,“我說校花,沒想到你這麽賤,早知如此,我就不把這小子塞你的更衣室去了,我自己來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