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做和尚居有那麽高的要求?”趙二柱用驚恐的眼神看著羅旭,“哥,你騙我的吧?”
“你以為剃了頭髮,再在腦袋上燙幾個疤就能做和尚?”羅旭冷哼一聲,“那個時代早已一去不複返。( )( )你要是不信,大可以就近找個寺廟去問問,看看人收不收你。”
“他們不收,那我就自己修行。”趙二柱倔強地道。
“娘的!我先代你爹揍你一頓!”羅旭又朝他的禿腦袋上來了一下,怎麽看怎麽生氣。
“趕緊給我回家。”
羅旭強行把趙二柱押上了車,然後開車送他回,一直將其送至家裡。
趙志平看到禿著腦袋的兒子,頓時又是一頓臭罵。羅旭簡單交代幾句,讓趙志平夫婦看好趙二柱,別讓他再跑出去,然後就開車走了。
距離比賽還有三天的時間,第三天下午就要比賽了,所以實際上留給他聯系的時間已不足三天。
從嶽湖出來的時候,其實天色已經晚了,等到了醫大,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羅旭開車來到舞蹈房的外面,看到裡面亮著的燈光,就知道謝梓榆一定還在裡面。
他停好了車,下了車來,剛要邁步朝舞蹈房走去,便聽“嗖”地一聲從背後傳來,慌忙避開,卻為時已晚。
也不知是被什麽東西擊中,羅旭都市眼前便變得模糊起來,他扶著,不讓自己倒下來。
不遠處的一棟高樓上,一人正通過狙擊槍的望遠鏡看著羅旭,微微蹙了蹙眉,加了那麽多的麻藥,居然還能站得住。
“再給你來一槍!”
他輕輕扣動扳機,麻醉針便射了出去,再次擊中羅旭的後背。(s. )
他從望遠鏡中看到羅旭回頭朝他的方向往來,不由得一陣冷笑,再次扣動了扳機。
“三支麻醉針,就算你子是大象也該倒了吧。”
羅旭扶著車門的手終於還是失去了力氣,整個人向後面倒去,還沒落地,便從暗處跑過來兩人,抬著他上了一輛黑色的商務車。
而藏身在不遠處的教學樓頂部的那名狙擊手,看到羅旭被抬上了車之後,立即收好了槍,離開了樓頂。
黑色的商務車穿行在華燈初上的城市裡。車內,一人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少爺,人已抓到。呂鑫那子還挺有兩下子的。”
“知道了,送到老地方。”語罷,那頭的唐凱就把電話按掉了,臉上浮現出森寒的笑意。
“羅旭,這回你總算是落到了我的手上。”唐凱握緊雙拳,臉上的笑容猙獰畢現。
他轉了一下椅子,從落地窗望下去,牢籠裡的那些猛獸正饑渴地看著他,等待著他給肉吃。
唐凱拿起對講機,道:“阿明,把三號送去一號室。”
大約過了一個時,黑色的商務車便開進了唐家位於郊外的莊園裡。
唐家祖上是獵戶出身,對狩獵興趣很大,世代都保持著狩獵的習慣,因而便修建了這座莊園。
在這座莊園裡,唐家在此豢養了很多猛禽和野獸。這裡的每個動物都有編號,剛才唐凱所的3號其實是隻成年的藏獒。至於一號室,則是完全用鋼板鑄成的一個大約五十平米的空間。
唐凱喜歡看鬥獸,所以有時會將不同的猛獸放進一個空間裡,看著它們廝殺。
而今晚,不再是野獸與野獸的廝殺,是人與野獸的對決!
唐凱要羅旭的命,但卻不會讓他的命結束的太容易,他要讓羅旭在絕望與恐懼之中慢慢地死去。
那隻藏獒已經有兩天沒有吃東西了,一旦羅旭被關進去,它就會瘋狂地發起攻擊,直到咬死羅旭,將他吞入腹中。
“少爺,人到了。”
唐凱手中的對講機裡傳來一個聲音。
“把人弄醒,然後送進1號房,讓他和我的虎獒過過招。”唐凱發出了命令。
“知道了少爺。”
……
羅旭被人從車裡抬了下來,拖到了一號房裡面。其中一人從身上掏出一支針管,向他的筋脈之中注射了解藥,然後便將羅旭丟了下來。
過了大概十來分鍾,羅旭便醒了,翻了個身,立即抬起手來擋住了屋頂上強烈的光線。
“這是什麽地方?”
他坐了起來,才發現四周圍竟是銅牆鐵壁。
他站了起來,看到地上有一根棍子,不知作何之用。
就在此時,1號房室內的喇叭響了起來,裡面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你好啊羅旭,想不到吧?”
唐凱此時正坐在另一棟樓裡的一間房裡,他的面前是一台顯示器,可以將羅旭那邊的情況看的清清楚楚。
“唐凱,是你!”羅旭吼道:“你又要搞什麽鬼?”
唐凱笑道:“別著急,你很快就會知道的。羅旭,這一輪,你的武器只有一根棍子,我想你已經看到了吧。好了,好戲即將上演,準備好迎接你的對手吧!”
喇叭裡發出的是唐凱的歡呼聲,就在那歡呼聲消失之後不久,這間屋子裡的西北角突然開了一道門,從裡面傳來沉重的腳步聲。
羅旭盯著那道門,就見一隻藏獒從裡面走了出來。這隻無精打采的藏獒看到了羅旭,突然來了精神,昂首發出震天的怒吼。
這鐵房子很不吸音,藏獒的吼聲在將近五十平米的空間裡不斷回響,震得羅旭耳膜發麻。
他慌忙撿起地上的棍子,雖然這東西殺傷力並不大,但總比赤手空拳對付體型如牛般大的藏獒要好。
這隻藏獒已經有兩天沒有進食了,看到了羅旭,而且是個陌生人,它隻想盡快咬死羅旭,然後填飽肚子。為了保持猛獸的狂性,在這座莊園裡,所有的猛禽野獸都是生肉喂食。
吼……
藏獒怒吼著朝羅旭衝了過來,幾步就到了羅旭的身前,後蹄一蹬,飛撲上來。
羅旭的速度很快,在藏獒騰空之時,迅速繞到了一旁,掄起棍子朝藏獒的背上砸去。
只聽一聲沉悶的響聲,他手裡如孩胳膊粗細的棍子居然一下子就斷了,握在他手裡的只剩下大概半米長的一截斷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