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人聞言便朝羅旭手中的青蓮燈望去,見青蓮燈造型古樸,彌漫著古老深遠的氣息,同時微弱的火苗竟在昆侖山的風暴之中穩如泰山,便知羅旭手中的青銅古燈是件寶貝。
二人的目光之中流露出貪婪之色,相視一眼,皆是會意一笑,都生了惡意,想要搶奪羅旭手中的青蓮燈。
羅旭感覺到了不對勁,心知不好,卻已被這二人一前一後給斷去了後路。
“玉霄宮堂堂名門正派,斷不會做那劫掠的土匪行徑,二位師兄,是吧?”
羅旭提防著二人,做好了隨時進入戰鬥的準備。
其中一人冷笑道:“你擅闖我派,經我二人查明,你乃別派奸細,欲要潛入本派偷盜本派秘寶。我二人將你當場斬殺,以絕後患!師門若是追究起來,我二人也有交代。怎樣,這套說辭如何?”
羅旭冷聲道:“這麽說來,二位是鐵了心腸要置我於死地嘍?”
“你以為呢?”
二人大笑一聲,同時拔出長劍,劍光如匹練一般,劍氣縱橫。羅旭騰空躍起,一手持著青蓮燈,一手連發兩團火球,朝著那兩個玉霄宮弟子射去。
這二人仗著修為較羅旭要高,以二敵一,人數上也佔優勢,根本不把羅旭放在眼裡。
瞧著火球奔來,居然全都用劍去砍。
當
長劍砍中火球,二人的面色皆是一變,慌忙往後掠去,卸掉力道。
“好小子,我二人倒是小覷了你!”
二人將手中長劍高高拋起,默念法決,隨著手指的轉動,控制著空中的兩把長劍。若是沒有手中的青蓮燈,羅旭真還不是這兩人的對手,在二人聯手之下,他恐怕撐不了幾個回合就要敗北。
青蓮燈的火苗雖小,但是卻讓羅旭感受到了無比強大充沛的火之力元素,他索性將一直手掌放在青蓮燈的火苗上,直接吸收青蓮燈的火之力元素,九天神火訣的威力被成倍的放大。
兩個玉霄宮的弟子也沒想到一個築基初期的菜鳥居然如此難纏,久攻不下,二人便都有些亂了章法。
相反,羅旭卻是越鬥信心越足,從青蓮燈上借來的火之力,全被他用在了九天神火訣上。
“斷!”
只聽空中的羅旭一聲大喝,一掌拍在飛來的飛劍上,竟將那把飛劍震得斷成了兩截。
飛劍當啷落在冰雪地上,下方的一名玉霄宮弟子身子一顫,緊接著吐出一口鮮血。
解決了一個,對付僅剩的一個,羅旭便輕松從容多大,很快便將另外一人也打倒。
二人怎麽都沒想到,他們兩個修為高出羅旭許多,人數也佔優,居然被一個築基初期的菜鳥給打敗了。
羅旭落在地上,冷冷看著倒在地上的兩名玉霄宮弟子,“什麽名門正派,全都是狗屁!你們和山下的那些土匪有什麽區別!”
這番臭罵罵的二人皆是面色一紅,就在羅旭準備飛上這千丈冰壁的時候,又從上方下來幾道身影。頃刻之後,五人便落在了地上,另外四人的裝束衣著和地上的兩人一模一樣,只有另外一人身穿的是黑色的長衫。
羅旭上前行了一禮,那位黑衣的長者臉型方正,濃眉大眼,頜下留著一撮胡須,也朝他還了一禮。
“請問道友,為何傷我門人?”那位黑衣長者問道。
羅旭道:“這二人見寶眼開,欲要奪了我的寶物,二話不說就要我的性命,我無奈之下,隻好與他們動手。”
“可是如此?”黑衣道人瞪起虎目,瞧著地上的兩名弟子。
“師父,不是他說的這樣,這小子誣陷我們。”二人矢口否認,狡辯起來。
羅旭道:“在玉霄宮的腳下,我若不是萬不得已,豈會出手傷人。道長目光如炬,還請明斷,還我一個公道!”
“來人!”
黑衣道人一身大喝,身後便有兩人站了出來,“將這兩個孽徒給我送去風穴面壁思過!”
二人一聽“風穴”二字,頓時嚇得面無人色,磕頭如搗蒜一般,“師父饒命啊,師父饒命啊……”
黑衣道人大袖一拂,背過身去。
他的公正嚴明讓羅旭對玉霄宮有了新的看法,心想那兩個底層弟子的德行看來是極個別的現象,玉霄宮畢竟是名門大派,好人還是多的。
等到那兩名弟子被押走,黑衣道人才回過神來,道:“貧道玉虛子,請問道友如何稱呼?”
羅旭應道:“晚輩羅旭,見過道長!”
玉虛子道:“道友闖我守山大陣,所為何事?”
羅旭將此行為何而來說了清楚,玉虛子眉頭緊鎖,道:“此事我做不了主,道友隨我上山吧,待我稟報了掌門,看他如何定奪。”
“那就多謝道長了。”羅旭連忙道謝。
幾人飛上冰壁,到了山峰頂端,羅旭便立即感覺到了濃鬱的靈氣,心想難怪玉霄宮建在這個地方,這裡靈氣充裕,對修煉大有裨益。
“道長,晚輩有一事相求。與我同來的還有一人,昨日被守山大陣的風暴卷走,至今下落不明,能否請道長派人幫我搜尋一番。”羅旭心中最掛念的還是蘇榮的安危。
玉虛子對身後的兩名弟子道:“你二人下山一趟,仔細搜索,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師父!”
那二人立即禦風走了。
玉虛子並未帶著羅旭走正門進入玉霄宮,而是帶著羅旭走了偏僻的小門。
玉霄宮的後院是弟子們休息的地方,玉虛子不同於一般的弟子,他有一間屬於自己的房間。
帶著羅旭走進了房裡,他便給羅旭倒了茶水,“真是不好意思啊道友,怪我教導無方,我的兩個徒弟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哪裡哪裡。”羅旭連忙擺了擺手,“道長大德高義,令晚輩心生敬佩。玉霄宮堂堂名門正派,有一兩個宵小之輩也只是極個別的。”
玉虛子道:“你在此稍歇,我去面見掌門,將你的請求陳達於他,看他如何裁決。”
羅旭點了點頭,拱手抱拳:“那就有勞道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