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正事!”閨蜜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提醒道。 “哦……話說今夜月黑風高,四下無人,我獨自走在回家的黑路上,忽然,眼前殺出了兩個挨千刀的毛賊,賊眉鼠眼的德性,一看就不是好貨……”
不顧閨蜜一臉無語的表情,柳妍眉飛色舞地講述了事情詳細經過,最後面帶失落道:“可惜連人家叫什麽名字都不知道,走的時候想問來著,沒好意思。”
“少來了,你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閨蜜伸出青蔥玉指,笑著點了點柳妍的額頭,忽然正色道:“以後你別再去加班了,太危險,我之前說了你不聽,現在自己遇上了,總該知道害怕了吧。”
“說的對,確實挺危險的。”柳妍點頭應道:“那我明天加完班坐出租車回來。”
閨蜜一臉無語:“你到底有沒有聽懂我在說什麽啊!”
“哎呀,聽懂了聽懂了!”柳妍在沙發上蹭過去,一把抱住閨蜜道:“我也沒辦法啊,我父母都不在了,又要供弟弟念書,不主動加班的話,那點工資哪夠啊!倒是你啊,溫大小姐,家裡條件那麽好,聯邦巨富也,偏偏要隱姓埋名跑到這裡來當老師,搞不懂你怎麽想的!”
“我就是想做點自己喜歡的事,家裡人也沒反對,這樣有什麽不好?再說,我哪有隱姓埋名啊,讓你說的那麽誇張!”她嬌嗔著要撓柳妍癢癢,兩人笑鬧一陣,她又看著柳妍,一臉認真。
“你缺錢就跟我說啊,知道你自尊心強,但我們倆那麽多年的感情,難道還計較這些?我也是真心想幫你啊。”
“廢話!你要是假意的,老娘難道還會找你合租?”柳妍撇了撇嘴道,見對方一副柳眉倒豎的生氣樣子,趕緊作勢輕輕扇了自己一個耳光,說道:“好了好了,我錯了,我不該說髒話!你放心,我要是真缺錢了,肯定找你借,放著便宜不去佔,你真當我傻啊!”
“就怕你是真傻……”女子輕輕說了一句,知道自己閨蜜性格很強,也不再多說了。
柳妍不在乎地擺了擺手:“別說我了,你呢?那個色狼主任還在騷擾你嗎?”
“今天又借口匯報工作讓我去他辦公室,一見到他就惡心。”
柳妍撇嘴道:“這種事我最有經驗,對這種人就得不苟顏色,加敬而遠之,不行就直接攤牌,說你再這樣我報警了啊,再不行的話,就踢他命根子,把他割雞割雞……”
“對哦,所以今天我就照你的方法做了。”閨蜜眨了眨眼道。
“真的?你真的把他割了?”柳妍一下來了興趣,兩眼放出光來。
閨蜜無言以對:“你這是什麽思想啊,我就是告訴他,再騷擾我就報警。”
柳妍瞬間無精打采:“哦,那他什麽反應?”
“好像沒什麽吧?”閨蜜歪著腦袋想了想,“尷尬吧?或者還有點恨我?不知道,也不在乎。”
“完了!小卿在學校裡肯定混不下去了,就像我一樣,要被人排擠死了!”柳妍一臉擔憂道。
“只要能在學校繼續當老師,其他我不在乎的。”柳妍口中的小卿笑了笑,神色完全看不出一絲緊張。
“那倒是,你家裡能量那麽大,完全不用擔心前途什麽的,可以靜下心來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再說了,真要是惹急了,大不了搬出家族這個救兵來,還不讓那個色狼吃不了兜著走啊!”
小卿無奈道:“你知道我不喜歡找家裡幫忙的,這樣別人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樣……”
“是是是,
你自力更生,自立門戶,你最厲害了……” 城市另一邊的某間會所裡,柳妍口中的色狼主任,正跟他那個在林氏集團風光無限的大哥躺在豪華包房裡,享受著身後美女技師的按摩,偶爾舒服地哼唧兩聲,愜意之極。
曹主任見大哥一副閉眼享受的樣子,趕緊趁熱打鐵道:“大哥,我想動一個人。”
大哥眼都不睜一下,隨口問道:“動誰?”
“還能是誰,那個老不死的校長!”
對方卻猛地從床上坐起,擺了擺手,示意兩個技師出去,這才問道:“怎麽回事?”
曹主任有點驚訝於大哥的反應,說了事情經過,愕然道:“怎麽了,需要這麽大驚小怪嗎?”
大哥點了根煙,沉吟道:“你最好別跟他起衝突。”
曹主任心裡一驚,忙問道:“怎麽了,那老頭有什麽背景?”
“這個我不知道,但是有人打過招呼,凡是河圖中學的項目撥款,一律不許過問。”
“誰打的招呼?”
“不知道,反正是上面。”大哥苦笑一聲,“你別看我手裡有點權力,在河圖中學根本就不頂用,不過我手裡有其他項目,也沒怎麽過問,畢竟是學校,能有多大油水?”
曹主任猶豫道:“這跟校長那老頭又有什麽關系?”
“不清楚,河圖中學的情況我根本沒關心,不過小心為上,你們學校的大權基本集中在校長手上, 除了他,我想不出別人來。”
大哥又勸誡了一番,無非是你按部就班發展就好,該考慮的我會幫你考慮,有些事情急不得雲雲,曹主任心裡再不甘,也只能接受。
嘴上是答應了,卻悄悄想著,我惹不起校長,甚至你白開心我也動不了,但我惡心你,總成了吧?
他心裡實在是堵著一口惡氣,不發泄一下的話,會憋壞的。
次日一早,白開心坐公交車去了學校,他是準備去辭職的,剛進校門,身後忽然有人喊道:“白老師!”
聲音有點尷尬,還有點慚愧的樣子。
白開心轉過身去,鄭家勝手上綁著繃帶,有點不好意思地走了過來,面帶誠懇道:“那天的事,謝謝您!”
白開心沉默片刻,看著他認真道:“其實我很討厭你跟那些人混在一起,你是學生,當前的事情應該是讀書,雖然我沒資格干涉你接觸哪些人,但話說回來,我是你的老師,看見學生被人欺負,就不能不管,總之,你以後好自為之。”
說到這裡,又自嘲地笑了笑,自己馬上就不是老師了,窮操心什麽。
鄭家勝趕緊解釋道:“我從來不跟那些人來往的,上次確實是他們欺負我朋友,我看不慣才站出來的……白老師,對不起,謝謝您!”
白開心居然聽懂了,對不起是指那天在操場上挑釁自己,謝謝你指的是白開心沒有跟他計較,以及後來幫他治手上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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