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她就是打他的臉。
“不知道,只知道全身都在發抖,臉色蒼白的,爺,您歇著,屬下去看看。”
驚晨交待了一句,著急地又出了門。
連渧生其實不用聽驚晨說什麽話,只要看驚晨緊張那女人的態度,他便能知道,那女人曾經可能真的很得他的喜歡。
要不然驚晨不會是這樣的態度。
連渧生下了床,披了件輕紗外袍,跟了出去。
月簡兮被君冥夜放到了隔壁的房間,隻覺全身疼得厲害,腦袋還在翁翁作響。
就好像誰拿著一個大金鍾,在她的耳邊用力地敲了一聲巨響,炸得她腦仁瓜子都疼。
殷禦天很快便到了,拿起銀針給她扎了兩針,月簡兮這才感覺到靈魂歸了竅。
君冥夜在一旁踱著步;“我都說了不要跟他們說那麽多,兮兒啊,你就是太心善了,那群巫師,成天胡說八道……”
月簡兮疼成這樣,他只能乾著急,本來跟著去是為了照顧她護著她的,結果到最後還是讓她受了傷害。
月簡兮扯了一個艱難的微笑;“爹,我不知道有這麽疼啊,那個破巫師,他不說會疼。”
要是知道有這麽疼,她打死也不會讓他在她身上施展巫術的。
“爹也是不知道,要不然也不會讓他們得逞。”
君冥夜實在是後悔,不該讓月簡兮受這種苦,隻怪自己太沒用。
月簡兮疼得不想再說話,殷禦天道:“倒是對身子沒有什麽害處,就是會疼得厲害,這裡是止疼藥,先吃了會好很多。”
他拿出一小瓶藥丸交給侍女。
月簡兮迫不及待地道:“快喂我吃下。”
殷家出品的藥丸是有奇效的。
她絲毫不用懷疑。
侍女小心地喂著她吃藥,驚晨從外面進來了,著急地問:“王妃,你現在如何了,到底怎麽回事,是誰欺負你?”
月簡兮吞下藥丸看了他一眼:“沒啥事,你家爺如何了。”
現在連渧生還病著呢,又忘了她,把事情告訴他,他也不會幫自己出頭。
若是以往,她肯定就直接撒嬌告狀了,關門放他家王爺,去咬那些害自己的人。
可是現在……月簡兮想到忘了她的連渧生就心塞。
剛這麽想著,便見連渧生高大修長的身影走了進來,站在床邊直勾勾地看著她,一雙狹長的丹鳳眼裡流露出異樣的眸光,站在那裡也不說話,就這麽看著月簡兮。
看著她那雙只露在外面的水眸,似要將她看穿。
月簡兮也毫不畏懼地回瞪著他。
連渧生眼瞧著她嘴唇毫無血氣,知道她現在定然不好受,清冷地說了句:“身為王妃,就這麽隨意被人欺負,你的王妃氣勢呢?”
月簡兮撇了撇嘴:“這又不是南兆國。”
這裡是香島,不是他連渧生可以做主的地方。
“聽說你是這裡的島主,在自己的地盤上還能被人欺負成這樣?”
這話不止月簡兮感覺到無言以對,就是君冥夜聽了,也很惱火。
是啊,這可是君家做主的香島,月簡兮是君家家主,也是島主,憑什麽讓那群胡說八道的巫師給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