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萊嘻端著紅糖過來:“世子,小姐還疼麽,奴婢聽說喝紅糖水能止疼。”
連渧生端過來聞了聞,確定無異樣才端進屋子。
月簡兮見他回來了,就往他懷裡鑽:“柿子幫我揉揉。”
連渧生幫她揉了揉,她才緩過來一點:“柿子今晚沒你在,我就死定了,你果然是我的蓋世英雄。”
連渧生冷切了一聲:“別撒嬌,來把這喝了。”
月簡兮抱著碗仰頭喝下,連渧生擦了擦她嘴角,倒是個不矯情的,該撒嬌的時候撒嬌,不該的時候懂分寸。
若是換了其他女人估計還得要喂。
連渧生低頭親了親她的唇角:“沒擦乾淨。”
月簡兮摟著他:“那你多用嘴擦擦。”
柿子的吻她還是很喜歡的,又甜有霸道,讓人欲罷不能。
“這會又饞了?”
“我……唔……”連渧生沒等她回答,趁她嘴唇張開之時鑽了進去,狂野的掠奪起來。
他心裡的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昨晚剛知味兒,今天就來什麽葵水,做為男人誰受的了。
潭老來得極快,連渧生還沒吃夠他就來了。
所以他在門外見到連渧生出來的時候,連渧生是冷著臉的。
“哼,這麽晚把我挖過來,還擺什麽臉色?”
潭老吹胡子瞪眼,若不是因為他幫忙接管了鬼域,他也不會給這麽個毛頭小兒使喚。
連渧生面無表情:“潭老誤會了,我天生如此。”
潭老冷哼:“長的人模狗樣的,脾氣這麽壞,那個姑娘能受得了你。”
連渧生臉色寡淡:“有一個,就在裡面。”
潭老果然瞪大了眼:“誰這麽沒眼光,我倒要看看。”
於是就這麽被連渧生忽悠進了屋。
月簡兮就看到一個小矮老頭,滿頭銀發,皮膚白皙,但時卻皺皺的,身高大約隻到連渧生的腰間,比她小蘿莉的時候高不了多少。
潭老站在床邊把月簡兮打量了一番:“長得倒是不錯,身子不太好啊。”
月簡兮眨巴著眼看向連渧生,讓這小老頭進來做什麽。
不是說好的不讓第三人知道我的情況嗎!
說好的一起到白頭,你卻先焗了黑油!
“潭老,她來葵水了疼,你幫她扎幾針。”
連渧生走過去月簡兮摟入懷裡,大半身遮著她,隻把她的藕臂伸擱自己大腿上伸出來。
潭老那張老臉立刻拉了下來:“你個兔崽子,大半夜把老夫挖過來,就為了給一個女人弄葵水,簡直欺人太甚……”
他氣得甩袖轉身就要走。
“潭老,西蜀國的事要不要解決?”
連渧生清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潭老止住了腳。
白皙的一張臉氣成豬肝色:“讓別人知道我給女人看葵水,我還混不混了。”
“你不說,沒人會知道。”連渧生眉頭微蹙,有些不耐。
月簡兮趕緊道:“打死我也不會說的。”
潭老幾乎是氣脹著一張臉給月簡兮扎的銀針,但是確實技術到家,給她扎過之後,她神奇的不疼了。
潭老收完針就跑了,月簡兮擔心地問:“他沒事吧?”
“沒事,性子怪,都是給人慣的。”
月簡兮臉抽,這話怎麽更適合柿子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