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簡兮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句:“月姑娘果然是國色天香,聽聞昨日被世子的手下給打得連門牙都掉了,原來不過是耍著眾人玩的。”
其他人一聽,可不就是,她們今天嘲笑了月曲凝一天,她都蒙著面不說話。
擺明了默認了自己毀了容的事實。
結果根本就是蒙著面紗在耍她們呢!
“還遮著面呢,還以為自己是天女下凡,能勾引得到誰。”
“就是,宣王世子看都不看她一眼。”
“這過份的自信可真是應證了她的厚臉皮。”
“……”
大家驚豔過後,隨之而來的是嫉妒和憤恨,一句句尖酸的話隨口而出,就怕戳不穿月曲凝的那張驕傲的厚臉皮。
月曲凝壓了壓自己上湧的怒火,淺淺地笑:“傳言是真的,宣王世子就在這裡,我豈敢故弄什麽玄虛,只是小女比較幸運,正巧遇到了藥聖,所以得以保全了容貌。”
“宣王世子擺明了不喜歡你,你還有臉來。”
月婉靈大喊,她最討厭的就是月曲凝的這張臉,生下來就比她更受爺爺的喜歡。
讓她直接排到了第二位。
月曲凝嫣然戲謔:“宣王世子不過是受了某些人的蠱惑,對小女有些誤會,所以我更要來證明自己。”
“行行行……說這麽多都是口舌之爭,月姑娘既然是雲傾夫人的弟子,想來禮儀是說得極好的,我呢,從小父母雙亡確實沒人給過我什麽教養,我就拿我最弱的來比你最強的,敢接嗎?”
月簡兮不想再聽她在這裡各種賣弄。
她可沒時間看戲了。
大家都有些驚訝,覺得這女人是瘋了不成,與雲傾夫的弟子比儀態,那簡直就是找死。
連渧生都有些奇怪,難不成女人又犯傻了?
他拉了拉她的衣袖:“沒有必要。”
月簡兮朝他冽嘴笑:“不比這一場,只怕皇帝那兒也說不上話,放心,你媳婦我可厲害著呢。”
自信的露出兩顆大白牙。
“輸了別哭。”連渧生放開她,心裡卻在盤算著如果萬一輸了怎麽辦。
月簡兮抹了抹小俏鼻,挑眉看著月曲凝:“比不比一句話。”
月曲凝眉頭微顰:“你這是怕自己輸得太慘沒面子,所以才拿最弱的來挑戰我?”
“呵呵,你不應,就是怕自己最強的都被人打敗,從此身敗名裂吧。”
“我不怕……”月曲凝眸光微沉:“如何比,說吧。”
月簡兮巧笑嫣然地看向雲傾夫人:“夫人,我所認為的儀態一定是處變不驚,遇事不慌,淡定從容優雅,您覺得我所說的對嗎?”
雲傾夫人微微頜首,月簡兮的話確實挑不出毛病。
而且她也相信自己最得意的弟子。
“小女認為所謂的優雅從容都是骨子裡透出來的天然氣質,並不是所謂的刻意端著,夫人覺得呢?”
雲傾夫人再次點頭:“這是自然。”
“人最原始的反應是在突然變故之後,所以要考驗一個人是否天生優雅從容,就必須在受到一定的迫害之後,雲傾夫人同意麽?”
“你直接說吧。”月曲凝等不及開口,她已經迫不及待要讓這蠢女人出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