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簡兮跳了起來,拉他過去:“老公,這是我爹,我親爹哦……同時也是香島的代表,來跟你談事的。”
“哪來的爹?”連渧生拉著她坐下,特意遠離了她和君冥夜。
君冥夜一聽就知道這男人對自己不友善。
“名副其實的爹。”君冥夜一臉正經地道:“芙璃兒是我妻子。”
連渧生眉頭微蹙:“這是什麽跟什麽?”
他都要懵逼了,芙璃兒不是月楚城的妻子嗎,兩人還挺和諧的,這可是他親眼見過的。
現在冒出一個人來說,芙璃兒是他妻子,月簡兮是他女兒?
“老公,這個說來話長了,但是呢,他的確是我爹。”
月簡兮之所以這麽肯定,那是因為雪蟲也能測血型,肯定她與君冥夜確實有血緣關系。
“既然是你爹,還把你關在香島,讓你骨肉分離,夫妻離散?”連渧生掃向君冥夜,這男人看上去不過四十來歲,長得俊逸美貌,看上去還真與月簡兮有幾分像。
他好像在哪裡見過他?
月簡兮嘴抽,好吧,她家男人要算舊帳了。
君冥夜臉色微愣:“那是沒辦法的事,以前香島封閉,上了島的人是不允許隨意出島的。”
“為了一個破規矩,就要自己女兒受這種相思之苦,果然不是從小照顧著寵愛著長大的,不心疼。”連渧生冷冷道,半分情面也沒有給。
對於香島的人,他都充滿著敵意。
因為他們曾經囚禁月簡兮,他恨不得把那個島給掀了滅了。
不過為了月簡兮,他才忍著和他們談條件。
“我不心疼?”君冥夜臉色黑了下來:“我不心疼她,就不會收到她的信就趕來了。”
連渧生不解地看向月簡兮:“你給他寫了信?為什麽沒我說過?”
這女人瞞著他幹了什麽事?
竟然與男人私通信件!
“呃……”月簡兮眨巴著眼,她是寫信給君冥夜求助的,是瞞著他幫他的,怎麽能跟他說!
連渧生抓過她來,在她屁屁上打了一巴掌:“瞞著我做了些什麽?”
月簡兮委屈地搖頭:“沒有了,沒有了。”
君冥夜唰地一下站了起來:“姓連的,你當我的面敢打我女兒?”
他二話不說上來就搶月簡兮:“還說什麽他對你好, 跟我回香島去。”
本來他就不同意讓月簡兮出面解決香島的事,都是君凌弘瞞著他把月簡兮送出了島。
姓連的當著他的面都敢月簡兮,平時還不知道欺負成啥樣。
月簡兮被他拽著手腕,連渧生眸光迸出了火光,一股勁風朝著君冥夜就劈了過去。
君冥夜沒想到他突然出手,沒來得及躲,只聽哢嚓一聲,手腕被打得骨折了。
月簡兮驚叫一聲:“爹,你怎麽樣?”
她趕緊甩開連渧生,握住君冥夜的手腕,將他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來:“別亂動,千萬別動,我馬上給你接上。”
連渧生站在一旁滿身冷意,月簡兮回頭瞪了他一眼,吩咐孤鴻趕緊去拿藥箱。
幸好上次從香島帶來的殷家自製的傷藥還在。